上了出租车我就给小宋律师打电话,叫她下来。
车子到了金碧辉煌大酒店门口停下。我喊小宋律师上车。
我带着一个大口罩,上车坐到我身边后她老盯着我看。
我说感冒了。
她笑着说:“昨晚冻的吧?都怪我,不该穿高跟鞋去的。今晚我换运动鞋。”
我吃惊的说:“你还要去啊?小心被……”
我准备说小心被sè_láng吃掉。昨晚黄世仁看她像馋猫一样的眼神,我还记忆犹新。
话没说完就被她用“嘘”的手势给制止。
她又用眼神指着出租车司机,意思是别在外人面前说。
望着她古灵精怪的调皮样甚是可爱。我忍不住笑了。
她把头凑到我跟前望着我,低声对我说:“别以为你带着口罩笑我,我就不知道。我能看得见,你的鼻涕流下来了。”
说完她笑了。一边从背包里拿出餐巾纸递给我。
我被她说得脸滚烫。
感觉一会冷一会热的。不过有她坐在身边身上就不感到乏力了。反而精气神十足。
我们来到房管局,把情况跟吧台的工作人员一说。他们便帮着核对我手里的房产证。
确定是真的。
小宋律师说:“剩下的就是我的事了,看来跟这个黄施仁必须要走法律程序。你最好别出面。”
我点点头,心说,如果我能不出面是最好。我爸的事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最好不要跟黄世仁有正面冲突。让他对我有了防范,事情就不好进行下去了。
我问小宋律师:“那你现在怎么办?”
“去法院。如果黄施仁聪明的话就会答应调解。如果不识时务那就起诉。”
我们走出房管局,我要送她去法院。
她叫我去医院打吊针,她自己去法院。
“你认识?”我不禁问她。
她笑着说:“我的同学就在你们市法院做书记员。我爸的同学就是你们市法院的法管。你说我认不认得?其实我也是畔湖市的人呢。大学是在广州读的,我爸就跟我去广州开了律师事务所。”
哦,明白了,原来是这样的啊。
难怪呢,我就在心里嘀咕着爷爷怎么让远在广州的学生代理遗嘱的事情。看来是在代理了爷爷的遗嘱后,她爸才转移到广州开事务所的。
听了她这样的话,我就放心的回家。
进了家,我就又吃了两片阿奇霉素和感冒胶囊。
老妈见我中饭都不想吃,就催我去诊所吊水。
我说不想去,想睡觉。
就钻进被窝里蒙头睡觉。最近晚上老做梦,绕的觉也没睡好。加上感冒药一吃,就想睡觉。上了床没一会我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那叫一个香。没有做梦,一觉睡到了下午3点多。还是小宋律师的电话把我吵醒的。
她问我吊针吊好了没?
我说没去吊在家睡觉到现在。
她叫我去酒店对面小吃一条街的麻辣砂锅店去。她在那儿等我。
我便起床去了。
打车到了酒店门口下,然后走到对面的小吃一条街。
这家“二嫂”砂锅店也很有名。她家的牛肉砂锅不但味道好,牛肉分量足还很新鲜。我以前也经常来吃。
这三个多月可是一次也没进过这个店了。有时馋了想吃就忍着。因为一份牛肉砂锅16块钱,都够我和老妈过几天的日子了。
我走进砂锅店,小宋律师坐在桌子前朝我一笑。我走了过去。
“感冒吃点辣的出出汗就好了。”
我屁股刚落板凳她就对我说。
“那是针对初发期的轻度感冒,我好像是病毒性的。浑身酸痛。不过现在睡了一觉就轻松多了。”
我笑着解释道。我虽依然带着口罩,但我知道她有透视眼能看得见。
“你去过法院了?”我问她。
心里想,她叫我来的主要原因大概就是要告诉我这事。我便主动问了。
她说:“去过了,黄施仁在畔湖市也是个踹的地响的人物嘛。一提到他,法院的人都认识。我找了我爸的同学,他说先帮着去找黄施仁说。他两的关系也不错。你既然有房产证和遗嘱,东西肯定就是你的,那谁也抢不去。他还说,能调解就尽量去调解。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必要上诉去对付公堂,弄得跟仇人似得。畔湖市就这么点大,抬头不见低头见。调解好了以后见面互相理解不就都好吗。”
说完她撑大眼睛望着我。意思是在问这样行吗?
我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心里在想,这个人恐怕是得到过黄世仁的好处。这话说的虽然很在理,但话里话外都明显的在偏向黄世仁。
哼,乡里乡亲?他黄世仁如果要是讲这个情面的话会几次带着人去我家要房子吗?显然是在欺负我和老妈是孤儿寡母没人撑腰。何况我妈当时已经是植物人,就我一个大男孩贪玩都来不及还懂什么?若不是宋律师寄来房产证和遗嘱,那这房子不就是他的了吗。
都是些道貌岸然的话。把我当小孩哄呢?以为我不知道?他黄世仁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到有恃无恐,还不是依仗着这些啊?
可我不怕,我跟他的账还有的算呢。我爸不能白死,我一定要查清我爸的死因。黄世仁你给我等着。
我在心里气愤地想着。小宋律师好像明白我的心思似得,劝我说先把别墅弄回来再说。
我点点说:“对。”
这时,服务员送来烧好的砂锅。问这份辣的给谁?
“给他。”小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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