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趁机跃起来到慕容玦身侧,只见神殿内十二根石柱缓缓下沉,隐藏在各处的长明灯亮起,神殿内灯火通明。八卦阵正中央升起一个圆形石头台,石头台上栩栩如生的雕刻着一只仰头咆哮的麒麟。
“苏瑾,你怎么知道阵眼在这个位置?”慕容玦一边观察苏瑾神色,一边观看神殿内情景。
“感觉”苏瑾干脆利落的敷衍过去,慕容玦知道他并不想告诉自己,追问再多也没用。于是自己便走向中央石台,端详了一会,发现石台周围一圈遍布鲜卑古文,大抵意思就是说麒麟凶兽被鲜卑祖先制服镇压什么的,慕容玦看的津津有味。
忽然又是一阵地底的轰鸣,苏瑾和慕容玦走出神殿,看见鬼门内红光大盛,借着神殿的光芒看到隔着悬崖不远处正在倾倒生石灰的契丹士兵。
慕容玦借由内力向外传话:‘我说姜兄,这么一会射箭一会倒石灰的人却躲着不现身,可不是君子之行啊。’话未落,朝着对面抛出一枚暗器。对面洞穴上掉落一人,那人掉落途中将一名契丹□□手扯了下去,借力重新落在洞穴上,那人正是一路带领他们的姜宗。
被扯落得□□手人和弓箭都直勾勾落尽了鬼门滚烫的岩浆里,按理说这群人的头该说话了,没人说话只能说明这个头就是姜宗,略一思忖苏瑾就猜到了这人是谁。他开口道:‘你们契丹的做派果然毒辣,在下奇怪姜兄一个刺客怎会给我们当向导,原来是契丹将军耶律宗啊,不知将军大驾光临,这些日子倒是怠慢了。’
似乎是戳破了身份让耶律宗震惊了一把,他终于有了回应:‘不必气,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了,那我也不多什么了,二位果真神通广大,毒蛇一点没伤着两位,看在两位这几日的照顾上,我会让你们死的痛快的。’似乎解除了心理上的障碍,明知道隔着栈道对方不一定看的清楚,耶律宗还是在脸上撕下一张人【河蟹】皮面具,下面的那张脸和姜宗完全不一样。仪表堂堂,剑眉星目,相当的正派,估计真正的姜宗早死了,而且是不是叫姜宗还不一定。
此刻耶律宗也是毫不掩饰,眸子里闪着光彩,看起来相当的有势在必得的气势。他一挥手,立刻落里闪出了许多舀着□□的士兵,人数有数百名之多。另外一部分士兵还在源源不断的将生石灰拖进洞穴。
‘呵呵,你倒是动作挺快,你以为我们才知道你的身份么,将军啊,你是不是这几天总会莫名其妙的心口痛呢?’慕容玦说的不紧不慢,丝毫不担心耶律宗能做出什么事,他甚至能想象到耶律宗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恐。于是他又打开了折扇,边摇动着边说;‘告诉你,你以为那天我给你吃的是金丹啊,我告诉你,那是噬魂丸,顺便再告诉你一句,苏瑾还给你下了蛊,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们吧。’完笑眯眯的瞅着对面那人。
苏瑾有些许的惊讶,偏偏头看了眼慕容玦,自己明明做的十分隐蔽,是在吃烤鱼时将蛊虫放在树枝上的,那蛊虫极其细小,即使钻进皮肤也很难察觉,自己料定慕容玦会和姜宗换鱼,所以才出此下策。这人怎么知道的呢,其实,慕容玦当时也并未发觉,因为自己小时候吃过苏瑾的亏,所以自小让御医调理,甚至采用服毒克毒之法来调养身体,使自己得以百毒不侵,蛊虫见了都怕。当他发现摸过树枝后的手上有粘液,仔细一闻那是蛊虫防御敌人是分泌的,一想知道苏瑾下蛊了,并且这回不是冲着自己,便知晓了。
慕容玦当然不会说实话,只是给了苏瑾无比纯良的一个笑容,那笑容在苏瑾眼里看来。分明是挑衅,绝对的挑衅。于是,苏瑾轻声笑了,缓缓开口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我是下蛊了,倒是有些人当场换药瓶,净做些市井偷儿善做的勾当,似乎并不比我光明正大。’
这回慕容玦小小惊讶了一下,自己记得苏瑾当时明明转身走了,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自己的确是从姜宗手上拿过药瓶,在手里摸两下时换上的噬魂丸。果然啊,最了解自己的永远是自己的敌人。
耶律宗隐隐听着两人叽叽咕咕咬耳朵,不知道密谋什么,顿时火冒三丈,又万分不敢相信自己的计划明明天衣无缝,他们就怎么给自己下起毒了呢,还都下了,当下怒从心起,大声吼道:‘我不相信,你们怎么会发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看着炸了毛的耶律宗,苏瑾用极其平淡的口吻解释;‘你的眼神和那个行刺我们的人不一样,所以,当你一出现我们便知道你是假的了,我们无意要你性命,你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我们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自会离开,解药也会送至将军府’。
其实这一招慕容玦在几年前已经用过了,他水平可比耶律宗高得多。说起眼神的问题,慕容玦想起自己易容成苏瑾的近侍,那时苏瑾还真被骗住了险些丧命,不过最后还是被识破。而且,那眼神不像的话也是苏瑾对慕容玦说的。不过对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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