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野兽尺寸,不,比普通野兽更甚一筹。
粗大狰狞的紫红色性器上布满倒钩,他可以确定,只要他捅进去,冷子琰的后穴会瞬间流血不止。
兽人刚刚觉醒时都处于狂暴状态,他也一样,他想要恶狠狠的凌虐身下的家伙。
但是这个人在发着抖,对方察觉到了他的意图,黑色的瞳孔里满是碎了的绝望。
唔……这样的他让他十万分的心痛。
这种心痛盖过了暗沈色的yù_wàng之焰。
如果是人身就好了,这样就不会伤害到他。
可是,刚刚觉醒的自己根本不能在兽身和人身之间随意转换,硕大的guī_tóu不断淌出晶亮的液体,他深深吸口气,尝试着进入。
后穴‘嗤’的声,很快裂开,淌出鲜艳的液体,而他的性器进入十分之一都不到。
身下的人发出沉闷的呼喊,他死死捏着被单的手青筋毕露,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细密的汗珠滚满全身。
他脸色苍白,狠戾的盯着他,纯黑的瞳子有如深渊,
十四岁的冷子琰还没有多大的气势,可那样冰冷的眼眸,他毫不怀疑,这个人如果知道他是谁,会毫不犹豫的在事后杀了他。
冷子琰自然没那个能力杀他,他非常清楚,但他还是害怕,仅仅因为这个人有杀他的心思就让他恐惧了。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被一只野兽侵犯,一定会生不如死。
‘嗷——’这个该死的人类,心里铁定很歧视他们野兽。
要不如何会流露出如此愤恨的表情?
他在他臀部上狠狠拍了一个巴掌,五个血色的手印大喇喇的印在上面,妖艳如罂粟。
翻开窗户,迫不及待地跳了出去,乘着夜色,飞奔回凌家。
他不敢告诉父亲他没有与相中的雌shòu_jiāo配,他一个人偷偷地进入地下室,把自己关在笼子里。
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安全,只有这样,那个人才不会受伤,不会把那种恨到极致的目光射向他。
脑子里回放的全是那个人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的诱人模样,柔和的月光……华丽的床铺……光滑的肌肤……线条优美的背脊……挺翘的臀部……还有那紧致的肉穴……
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但真的……好留恋……
旖旎的夜色交织成致命的蛊惑。
‘嗷呜——!’
澎湃的性欲令他癫狂,脑袋疯了似的撞在铁笼上,爪子抓破毛发,撕扯自己的皮肉。
性器箍在铁栏上毫不怜惜的蹂躏,一次次达到高潮,灼热的白液混合着血,银色的毛发狼狈不堪,可是,他一点都不后悔。
他倦倦的闭上眼,临睡前一直在想,总有一天,他要那个人心甘情愿的让他进入。
过了一个星期,他终于能够恢复人形,刚好军校入学,他一进去就碰到冷子琰,利落的帽檐、笔直的军装、黑色的长靴,挺拔的身形近乎完美。
该死的,这个家伙又在用军服来诱惑他。
他多么想把他的军服撕碎啊。
他舍不得操他,揍他总可以了吧。
一个过肩摔把冷子琰扔到地上时,漂亮的黑色瞳孔全是不可置信。
他一定没想到曾经任他欺负的小屁孩一夕间变得如此强大。
他得意地挑起唇,蹲下身,轻轻抚摸他的侧脸,指尖跳动的全是激烈的渴望。
第一次揍人没个轻重,害他住了好久的院。
后来他吸取教训,若非那个人把他惹急了,他一般不揍他的脸,只揍他的身体,一次次把他甩到地上,他觉得自己仿佛征服了这个人。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他揍冷子琰的次数自己都数不清,那个人从开始全无反抗之力到渐渐的能够形成一些有力的回击,全是他揍出来的功劳。
可以说,冷子琰的体魄在他的血腥训练下绝对达到了人类的顶尖水平。
自初步觉醒,每个月十五都是他发情的日子,他不得不回到凌家,把自己锁在冰冷的囚笼,频繁的小动作瞒不过父亲,父亲很快知道害他无法下手的雌兽是冷家少爷。
父亲盯着他的目光非常危险:‘杀了他。’
‘不可能。’
父亲冷笑:‘你是要放弃少主之位?’
按族里的规矩,少主可以有很多只雌兽,但第一夫人必须由长老们选出,他一心一意扑在冷子琰身上,根本无法容忍别的雌兽品尝自己的性器,那么只有放弃少主之位。
但是——放弃意味着他是个失败者。
弱肉强食,失败者必须向新上任的少主献上自己的雌兽。
这是他绝绝对对不能容许的!
他都舍不得操的人怎么可能给别人享用?!
两种选择他都无法接受,父亲念他年少,只当他一时心血来潮,也没怎么追究,反正只要他今后娶了长老们选择的雌兽,什么事都没有了。
族里一直是以凌家为王,凌家他这一代,能够与他有一争之力的只有两三个堂兄弟。
他相信,只要他足够强大,力量绝对凌驾于其他人之上,他就是族里唯一有能力有资格做少主的人,到时就算他拒绝那只被甄选出来的雌兽,长老们也不得不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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