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君痕一起,他没有安全感,他觉得君痕随时会把他扔掉。
冷子琰咬住下唇,凌晔把j,in,g液在他rǔ_tóu上涂了一圈又一圈时他终于发作:“你究竟在做什么?”
声音沙哑,威迫感却十足。
只是,这威迫一对上凌晔,就像鸡蛋碰在石头上——必碎。
凌晔抬起眸:“那你想不想做我的人?”
“什么做你的人?”冷子琰不解。
凌晔眨了眨眼:“就是……用兽身侵犯你,在你身上打上我的雌兽标记。”
“做梦!”冷子琰眉目冷峻,声音从牙缝里磨得滋滋作响。
“那就别动!”凌晔沈声道,“这些j,in,g液有我的气息,
洗了澡也能维持几天,我族里的兽人见到你必定恭恭敬敬。”
“那几天后呢?”冷子琰挑起眉,还族里,还兽人,这个人是要跟他摊牌了吧?瞒了他那么多年,竟然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就意图用兽身强暴他!
几天后我们再做……凌晔没敢说,只道:“能管几天是几天,最近陛下病重,父王调了不少族人过来,城里乱得很,你能呆我身边最好。”
“不可能!”
“所以我才给你抹我的j,in,g液。”刻意把“我的”和“j,in,g液”两次咬得极重,对方死瞪着他的表情,让凌晔觉得自己微微挽回了点雄性的自尊。
把人翻过去,看到那狰狞可怖的鞭伤时……指尖微颤。
鞭痕高高隆起,有些地方因为今天被那头狼压在地上而破出脓水。
不知为何,凌晔总觉得鞭子抽在冷子琰身上肯定比抽在自己身上痛。
“凌晔……”冷子琰忽然转过头,缓缓眯起眼,“为什么你给我抹了j,in,g液你们族人就要对我毕恭毕敬?”
凌晔眉一挑:“因为我是少主。”
冷子琰咬住牙:“抹了你的j,in,g液他们会把我当少主?”
“不会……”凌晔吞下口口水,气势顿失。
“那当什么?”冷子琰慢悠悠地问,尽管赤裸着趴在床上,浑身涂满淫液,眉宇却仍是锋利如刀。
“少主……”凌晔停顿片刻,才道,“他老婆……”
67.
尽管被狠狠踢下床,凌晔却是一幅吃饱喝足的模样,狭长的眸子斜飞微挑,白皙的面容桃花无限。
推开门就见野鸡坐在扶栏上,手捏着栏杆,唇角微抿:“两件事。”
凌晔掩上房门,眉毛一挑:“说。”
野鸡抱起臂,微微倾身,凑到凌晔耳朵处,声音阴沉:“第一,父亲让我转告你,如果你敢用兽型折腾大哥,他绝不饶你。”
凌晔眼中光芒闪了闪。
冷家家主这句话看起来威胁味儿浓厚,其实也不失为一种妥协——只要不用兽型,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插手。
这算不算得到了未来丈人的一丁点肯定?
凌晔心中桃花朵朵怒放,枝桠漫天,一片粉红,他咳了声,面上却是半分神色也不露:“第二件呢?”
“第二件嘛,”野鸡磨了磨唇,似笑非笑,“有个叫君痕的人,找不到大哥,电话打我这了……”
“君痕?”听到这名字,凌晔顿时晴转多云,脸上冷凝若冰雕,“你怎么给他说的?”
“就说……”像故意为了吊凌晔胃口一般,野鸡声音拖得极长,见对方露出恨不能撕了他的凶狠表情,才慢悠悠道,“我给他讲大哥没什么事,那头狼没伤到他,至于不接电话……”他顿了下,眯起眼笑,“是因为睡着了……”
凌晔看着野鸡的眼睛——乌黑的、清澈的、带着笑意——只是不知这笑意有几分真实。
凌晔能很好地把握冷子琰那种古怪的性格,唯独摸不透野鸡这种人。
从黑街爬出来,一身痞子之气,却能在短短几天的突击训练中演练出一幅翩翩公子的优雅形象。
那些从冷家宴会上出来的人可都是大赞二少爷幽默风趣谈吐得体。
时而撒泼打诨时而有礼有节,极其会讨好人,连对上他这个情敌也是进退有据,既不显弱势也不过于张扬。
这些都还好,最令凌晔不安的是,野鸡身上有与他极为相近的同类气息,他百分之百肯定,野鸡是尚未兽化的兽人。
雄性气息浓厚的兽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冷子琰,凌晔如何敢掉以轻心?任野鸡威胁他也好讨好他也好,他都摆着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既不主动出击也不显得自己欺压弱小降了身份。
如凌晔所料,野鸡都是装的。
面上笑意盈盈,心里已经把凌晔和冷子琰从家中老母一路问候到十八代祖宗。
他本性彪悍,出口成脏,兼之性欲旺盛,想要的男人女人都是直接勾搭上床,干柴烈火,好不痛快。
现在莫名其妙做了这憋屈贵族,需要学习的东西一大筐,若非他天资聪颖,绝对应付不下来。冷少爷身份高身材好性子也合他胃口,要泡到这样一个强势男人,下点功夫无可厚非,问题是,他在这边苦苦修炼,人家那头出墙出得不亦乐乎,叫床的声音大得有如魔音绕梁。
偏偏冷少爷骈头一个比一个有来历,他野鸡除了有点蛮力有点什么兽人血统可说一无是处,吃饭喝水都得仰仗冷家拿钱,也就黑街那帮子兄弟可以拉出来炫耀炫耀。本来还想什么时候叫十几个兄弟来学校杀杀凌晔威风,可一想到凌晔变身成的银豹那高大威猛的身形,野鸡就唯有默默淌泪。
跟凌晔硬碰硬,简直就是自个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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