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远觉得季南察觉出了点什么,却又怕吓着他不敢说实情,就搀着他往车边走,半路伙计窜出来偷偷摸摸塞了把枪到冯远兜里,又对着季南挤眉弄眼胡扯了些什么“爷天天提你,可宝贝你了”之类的胡话,把季南臊得满面通红才被冯远笑骂着踹开。
“你别往心里去,我没带人来过这儿,他们看着新鲜。”冯远坐进车里的时候好笑地摸季南红通通的耳朵尖,“话说得难听了点,但是意思没错。”
“你……你和他们提我做什么?”季南嗫嚅着低头,玩自己的手指。
冯远笑眯眯地凑过去,“想你呗,憋不住就老和他们说。”
“德行。”季南脸更红了,作势要打冯远,冯远还是那副模样,把脸伸到他面前由着他打。
季南恨恨地收了手,托着下巴去看窗外的景色。冯远却没有立刻开车,把兜里那把枪拿出来塞到季南手里,然后二话不说拉着他的手将枪口抵在自己胸口:“会使枪吗?”
却不料季南一下子吓傻了,拼了命地扒开冯远的手,把对着这人胸口的枪扔了,扑到姐夫怀里含泪喊道:“你做什么!走火怎么办……”
冯远愣了愣,搂着季南哄他:“哎呦,没上膛呢,怕什么?”
“你……你你……”季南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咬住冯远的耳朵用力咬,“你出事了我怎么办……我……我气死了……”
冯远捂着耳朵哭笑不得:“我的小祖宗,姐夫逗你玩儿呢,你可别哭啊。”
冯远不说还好,一说季南倒真哭了,脸埋在姐夫颈窝里哭得抽抽噎噎:“走火……走火了怎么办……没你我怎么办?”
冯远本想再逗逗季南,话到嘴边忽然就化为了叹息,搂着他亲了亲,抬手把季南眼角源源不绝的泪擦了,沉声道:“姐夫的错,下次不吓你了。”
季南哭着凑到冯远耳边,舔了舔自己咬的牙印,然后逐渐平静了下来。
“哪儿敢再吓着你……”冯远一边帮他抹眼泪,一边感慨,“哭的我心都碎咯。”
季南噗嗤一声笑出来,终于不哭了,拿脚尖把枪勾回来,弯腰小心翼翼捡了递给冯远。冯远赶忙把它收起来,瞧着季南微红的眼睛心神微动:“你刚刚说没我怎么办?”
季南愣住,继而扭头当没听见。
冯远满心欢喜,凑过去亲季南的脸颊:“都说了养你一辈子,哪儿能不要你。”
季南把冯远的头推开,抱着胳膊坐在车上不动了。冯远也不再逗弄他,心里惦记着赶快把季南送回去,谁料车还没启动,远处倒来了几个人,却是赵家来闹事的伙计。换了平时冯远自然不怕,可季南在边上,他是万万不敢冒险,见车边堆满一人多高的货箱,立刻拽着季南躲了进去。
“你这是……”季南稀里糊涂被冯远压在货箱壁上。
“这不是有你在吗?”冯远把箱门关得只剩一条缝,“怕吓着你,干脆躲躲。”
季南站在狭窄的箱子里抱着胳膊,货箱上头漏下来一丝丝微光,像水银一般流淌在冯远的肩头。
“不像你会做出来的事儿。”季南嘀咕起来。
“我一个人,早就崩了这群王八羔子。”冯远见赵家的伙计没发现他们,转身欲拽着季南离开,一回头却见他的脸在昏暗的光里旖旎无比,心猛地热了。
其实在那小屋子里冯远根本就没尽兴,现下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着了魔一般走过去,把人压在货箱壁上扒掉了裤子。
“你发什么疯?”季南还没反应过来,滚烫的欲根就粗暴地挤进了湿软的花穴,他闷哼一声捂住小腹,刚刚被开拓过的穴道水意泛滥,不用任何前戏就把肿胀的欲根吃到了底,“怎么……怎么就……”
“放心,没人看得见咱们。”冯远急切地挺动了几下,季南趴在货箱的墙壁上瑟瑟发抖,这箱子里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前胸贴着冰凉的箱子,后背粘着姐夫滚烫的胸膛,根本无处可逃,也就把那根粗长的欲根吃得极深。
冯远越插越兴奋,扣着季南的腰疯狂地顶弄,ròu_tǐ碰撞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听得季南双腿无力,颤颤巍巍跪在了地上,而冯远也随着他坐下去,于是季南分开腿不偏不倚坐在姐夫的膝盖上,把肿胀的性器噗嗤一声吃进花穴。
“不……不要……”季南猛地挺直腰,战栗着扶住货箱壁,“好深……”
冯远不为所动,撞得更狠,摸索着捏住敏感的花核用力揉捏,季南尖叫着摆动起腰,跪着的双腿越分越开,最后还是受不住彻底坐了下去。
“进去……全……全进去了……”季南在墙边蜷缩成一小团瑟瑟发抖,冯远从他身后把人搂了个满怀,“好深……姐夫……插得好深……”
“还有更深的呢。”冯远按住季南的腿根,挺腰往深处狠狠一顶,性器贯穿花穴,直抵子宫内壁,滚烫的顶端碾磨着细软的穴肉,直接把季南烫哭了,趴在墙边挣扎着挺直腰,试图把狰狞的欲根从花穴里吐出来一点。
冯远由着他躲,暗笑着揉捏湿漉漉的花核,季南便一次又一次跌坐在他双腿上,倒像是主动把滚烫的性器咽进去,最后哭哭啼啼射了出来,彻底放弃了挣扎,跪坐在冯远身前抽噎。
“累了吧?”冯远揉了揉季南滴着yín_shuǐ的花瓣,“姐夫动你享受着就行。”说完当真托着他的屁股上下起伏,回回碾进子宫,把宫口的穴肉都磨热了。
季南在黑漆漆的货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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