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牌这么自信到完全自负程度地说着,边伸出手轻轻捋开了搭在秋斐白眼睑上的一点碎发。
“你这么自信?”余茜又是惯性地微扬起了下巴,“我可是小白的青梅竹马,是他唯一的妹妹。”
“我会让他除了我,再也爱不上任何人。”沈泽渊声音放轻地好像耳语,但是却又明明白白地传进了房间里唯二清醒着的两个人耳朵里。
余茜本能地就想反驳,这个世界上七十亿人,就算小白是gay只爱男人,排除女人和年龄之类的问题,那也有起码十八亿可选,凭什么就到你一棵树上吊死啊?再说我现在就听见你一面之词,万一今天真的是小白太累了没意识到睡到别人肩上了呢?
虽然这么想,可是余大小姐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不是她不想说,她只是感觉自己被压制住了。
作为家族产业继承人从小培养的余茜,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跟着老爸出席那些并不限制级的酒会和聚会了,卖萌的小公主什么的,还是很能让成年人觉得轻松的。
所以她现在也只是从自己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经验出发,而不得不承认,她开口反驳了,那场面只会更难看。
沈泽渊扶在小白腰上的那只手和他隐隐圈禁的姿态,都说明这家伙不仅仅只是个“有点名气”的明星而已。
他有让一句话掷地有声变成现实的资本和绝对自信。
触觉灵敏的余大小姐最后只能撇撇嘴,又忍不住狠狠地瞪了沈大牌一眼,以便牢牢记住这个人的脸回去好好查一查方便以后给对方点教训。
然后整个员工房间就安静下来了。一直到秋大少颤着睫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这已经是他半天之内第四次睡着了再醒过来了。
这次总算是睡够了补回来了的样子。
因为角度问题,所以他一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搬了张椅子坐在正对面的余茜。
秋大少打了个哈欠,声音里还有点含糊不清的鼻音:“小金鱼,你怎么来了?”
“我今天正打算出门就接到陈志安的电话说你被粉丝堵在机场出不来了,我不就立刻过来救你了吗。”
“嗯,那我中午请你吃饭——现在是还没到中午吧?”
秋斐白这么说着又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不知道时间到底是什么时候了,于是扭过头去问还保持着同一个坐姿纹丝不动的沈泽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没有存稿了(┳_┳)...
so,明天的更新是根据今天的评论数所影响的心情来定_(:3 」∠)_
☆、在乎(4)
沈大牌立刻微笑起来替他整了整睡歪了的领口说:“还没有。”
那些隐约在嘴角眉梢的宠溺让本来想抢话的余茜又把嘴闭上了。
“嗯,那就是还能请你们吃午饭,你中午想吃什么?”
“恐怕是不行了,我跟亚当等下的航班回洛杉矶。”
“你昨天怎么没说?”
秋大少皱着眉,即使是这种心血来潮的计划他也是很讨厌被打乱的。不过更重要的原因当然是因为,沈泽渊今天要走居然今天才告诉他!
“你昨晚没给我这个机会。”
沈泽渊朝他摊手,只是那双桃花眼里的意思明显不是只有昨晚没来得及说今天要走这么一小点。
秋斐白看着他那双遗憾得不得了却又不仅仅是遗憾这么一个词能形容得完的眼睛,突然地就觉得有点气短和窘迫。
然后唰地站起来冲着余茜说了声“我们走”,就拖着自己的行李箱率先开了门,空着的一只手向后毫无意义地随便挥了挥,就火急火燎一样地走了。
“……秋他怎么了?”
亚当一脸呆滞地看看坐姿不动如山的沈大牌又看看已经被紧闭上的房门。
沈泽渊瞥了他一眼,嘴角挂着一点自得的笑意说:“大概是又不好意思了吧。”
那边秋斐白推开门就正迎上刚刚赶到的陈志安,秋大少还没来得及说话,后面出来的余茜已经柳眉倒竖着冷哼一声说:“从我赶到机场一直到现在小白都一觉睡醒了,你才来啊?”
在一众年轻艺人面前都担得起陈哥两个字的陈大经纪人碰上堂堂余家大小姐,也只能低头苦笑。
倒是刚刚一觉睡醒,虽然被沈泽渊区区一个眼神搞得莫名窘迫但是不算影响总体不错的心情走势的秋大少伸手拦了下还准备继续刺人的余茜说:“京城的路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没从市区出来当然快得多。”
在收到余大小姐“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说话”的谴责眼神时,又只能顺着被宠坏的小金鱼说:“你看,陈…志安也会记得教训的,今天中午让他请一顿赔罪总可以了吧?”
余茜仍旧是不太满意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秋大少,好像在估量他刚刚说话的时候天平到底是朝哪边歪的比较厉害,只是不过心下几个计较间,余大小姐就不太爽了。
猫样的杏核眼在两人间转了转,樱唇刚张了个小缝,就被秋斐白一把薅过了肩膀,边半强制地朝前揽着走边听见他说:“哎呀坐了趟飞机胃里就有点不大舒服,还是去喝点粥暖一暖吧?”
本来已经因为秋斐白的偏袒沉下脸的余茜看着自家竹马那张一脸诚恳询问的样子就也只能美人气短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从机场的人潮里突围之后,余茜就示意她的保镖团可以先走了。然后三个人上了陈志安的路虎,陈大经纪人当仁不让地坐了驾驶座去给两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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