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徐横眉怒目地看着韩孟,起初呼吸有些急促,但很快冷静下来,丢出了一句老早就想说的话,“干我?这话你说多少遍了,啊?嘴上功夫倒是好,又是干又是操,你他妈要干就来真的,老子怕你?”
韩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放飞自我惊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旋即右手重重捏住他的下巴,嘴唇凑了上来,“急不可耐了?”
“操!”秦徐手解放了,一把将他推开,睨视道:“老子不像你,只知道把‘干’这种词挂在嘴边,想干就来真的,谁有本事谁在上面。妈的,你我都成年了,别他妈耍嘴皮子,反正今儿这里没人,咱们趁早解决,出去后各走各的路,省得别人误会我跟你关系好。”
韩孟笑了笑,看似漫不经心地上前,靠近时却突然右手一扣,恁是给秦徐来了一记锁喉。
秦徐被按在墙上,倒也不怯,膝盖往上一顶,若不是韩孟及时逃开,胯下的兄弟就得遭罪。
两人各出各的招,在毛坯房里打得尘土飞扬,韩孟躲过秦徐一记扫腿,向后猛然一翻,出其不意反剪住秦徐的双手。
秦徐奋力挣扎,但姿势处于劣势,怎么也没法从韩孟的禁锢下挣脱出来。
韩孟骑在他身上,右手径直抓住他胯下的巨物用力一捏,凑在他耳边吹气道:“怎么样,乖乖让我操?”
秦徐心中窝火,不知怎么就想到在宿舍里听来的八卦,脑子一热,想也没想就吼道:“乖乖让你操?你当老子是柯扬?”
韩孟动作一滞,那一瞬间,两人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凉了几分。
韩孟从他身上起来,神情与声音变得凉薄又慑人——“回去转告你的战友,谁他妈再造柯扬的谣,老子见谁灭谁!”
第12章
韩孟走后,秦徐在满是尘土的地板上呆坐了好一阵。
他脸上身上全是灰,上衣扣因为激烈的打斗蹦掉了好几颗,老二被抓得隐隐作痛,但没有即将硬起来的意思,背脊和脑门上汗水一波接一波地涌——打架时没觉得多热,突然停下来后,汗水才像打开了闸门似的,浇得浑身湿透。
从地上站起来时,他痛得咧了咧嘴。韩孟踹到了他肋骨,虽然没骨折,但稍微一动,却是钻心的痛。他骂了句“操你妈”,掀开上衣,对着窗外的光一看,右肋青了一大片。
不怪韩孟下手重,军营里打架就是这样,谁也别指望别人手下留情。刚才他也一拳砸韩孟小腹上了,那儿没有肋骨挡力,估计伤得更厉害。
想起那场打斗,和打斗结束后发生的事,他心里就闷得慌。
技不如人被按在地上都是其次,柯扬的话题最让他心烦。
明明知道“柯扬被包养”是空穴来风的事,为什么偏要说话不过脑?
回想起那句脱口而出的话,他烦躁地捶了捶墙壁,再想起韩孟那突然变得冰冷的态度,心里又跟被猫抓了似的,说不出是痒还是痛。
他不是遇事推锅的人,韩孟保护朋友声誉的做法也无可厚非。
这事错在他,他认。
兜里还剩2根烟,他抽完才往宿舍走,一进屋就被同寝的战友围观,许大山扯着嗓子喊:“我去!草儿你这是咋了?衣衫不整,灰头土脸,精神恍惚,目光呆滞!说,是谁把我们草儿给操了?”
他才打了架,心里又烦,精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懒得和许大山瞎掰,径直走去柜子边取了换洗衣服,还未转身,就听见其他人起哄:“肯定是被韩孟给操了啊!”
“韩孟”2字就像引线一样,一点就着,他眼神凌厉起来,像荒原上燃起熊熊大火,厉声道:“别他妈在我面前提他!”
宿舍突然安静了。
许大山愣了愣,连忙笑着打圆场,“不提不提!提他干嘛?他又不是咱们战友,哈哈哈!草儿,这是要去洗澡?赶紧的,你看看你,脏得跟猴儿似的,哪个沙坑滚了回来?扣子也掉了,捡回来没?我帮你缝上。”
他低眼一看,这才想起忘了捡蹦掉的纽扣。
攀登训练区离警卫连的宿舍不近,现在再去找已经晚了,他想着明天一早去捡,这时也没搭理其他人,冷着脸往澡堂早去。
到更衣室时,他下意识瞧了瞧,澡堂里没有韩孟的身影,他这才松了口气,脱掉脏得没眼看的军装,找了个水龙头洗起来。
不想遇到韩孟,这和怕没关系。他秦徐长到现在还没怕过什么人,打架输了可以再打,下次谁被按在地上还不一定。
但如果现在遇上,一定会很尴尬,假装没看见或者假装屁事没有都不是他的风格。
可让他为柯扬的事道歉他也做不到。
幸好这天一直没再遇上韩孟。
熄灯后,他躺在床上半天也没睡着——天一亮“明星班”又得训练,就他和韩孟那被绑定了的关系,再凑在一起练习不知道多尴尬。
失眠到凌晨2点,他隐约觉得走廊上有人经过,下意识地往窗口看了看,又觉得自己疑神疑鬼。
这层楼住了那么多兵,夜里上厕所或者撸个管再正常不过,谁从走廊上经过也不奇怪,很快回来的八成是尿尿,老半天才回来的不是蹲大号就是撸管。
他打了个哈欠,直到睡着也没发现那人回来。
天亮后,他断了雷打不动的清晨加练,跑去攀登训练场找纽扣。
蹦掉的扣子必须找到,否则下次巡逻时他没法交待。
可是他找遍了打架的房间,连自己丢的两枚烟头都找到了,却连纽扣的影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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