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受。”韩孟靠过来,越过他的肩膀,摸了摸他撞到的地方,几乎凑在他嘴角处说:“处罚肯定有,但我会去想办法,保证不让你当炊事员。”
秦徐噗嗤一声笑了。
他没跟韩孟讲过自己的家庭,这次也不打算让家里出力。打了人该受处罚就受,揍周剑之前他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不过抱着柯扬下楼时他被拍到了,如果网上闹得很厉害,那么他家里的长辈必定会知道。如今他被关在黑屋里,也没条件给家里去个电话,家人联系不上他自然会找西部战区或者警备区,几方一沟通,他这处罚恐怕最后只是做给别人看看而已。
其实他不想这样,但也懒得和家里较真儿。
就像当初入伍时他其实想去野战部队,但母亲不愿他太辛苦,他便从了家里的安排,到警备区机关混日子。
所以如果这次能挨一个“发配野战部队”的处罚,他倒是能欣然接受的。
韩孟打了几分钟坐,觉得不舒服,又换了个姿势,秦徐瞧他坐不习惯,催他赶紧走,他却挺深情地来了句“我想陪陪你”。
这话把秦徐电了一下,尾椎也不知是坐久了发麻还是被电得发麻,总之一股古怪的感觉沿着脊椎直上脑门,秦徐哑了一会儿,白他一眼,“怎么陪?这屋这么小,我一个人蜷着都难受,你还来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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