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阙海没有出言,其他人也同时静下声来。朱红忽然也紧张起来,暗想难道自己说错话了,还是大牛的媳妇只愿意教二牛?
尴尬的气氛萧然而起,李大东对他们干笑着,再斥诉自家媳妇,“说啥话呢,现在是收割水稻时期,阿海要帮家里做农活,都忙不过来哪有闲时间来教大虎!嘿,阿海啊,别理俺媳妇的话,娘们嘛,都爱乱说,别放在心上。来来,大牛阿忠李叔,大家都喝酒。”
“每天中午休息的时候带课本过来。”
“……”
“你们反应不过来了吧,俺媳妇就喜欢这说话的方式。他是说,每天中午休息的时候叫大虎来俺家,就是同意教大虎。”李大牛解释道,媳妇同意教大虎也在他意料之外,按他了解媳妇的性格是不会教别人才对。嘿嘿,现在看来,他家媳妇真伟大!
朱红也惊喜了,催促着大虎向阿海道谢。
“谢谢海哥!”
海哥?张阙海莞尔了,有多少年没听人喊过这个称呼了?十四岁的大虎显得有些腼腆,但他能看出,这个大虎资质没有二牛好,脑筋更没有二牛灵活,唯一比胜过二牛的就是,他认定一件事后便忠心耿耿不易改变,这有点像大牛。
许是晚饭喝多了米酒,壮了胆,皮也痒了,软硬哄诱威胁加上死皮赖脸,终于还是成功上了媳妇。
“要做就快做完,不要搞些有的没的!”张阙海咬牙切齿说,给这头牛一次好颜色竟然这么折磨自己。他是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却强忍着不动,说什么鬼屁要先有情调!亲完嘴巴不够,现在牛头更是埋在自己胸前乱啃。难道这混蛋没感觉出自己□难以欲忍,透明的某液水也流出?!等、等一下,他一个没搞过女人男人的大粗佬,怎会知道这该死的情调?!不,这不算情调,情调应该在他没进入自己身体前所做的东西。“色牛,你先给我说,你在哪里学来这不伦不类的情调?!”
“媳妇别急,俺问大东知道的。嗯果真像大东说的一样,添着你的两粒会让你更……啊嗷哈……媳妇你、你……”
“不要再乱说话,不然我拧断你的脖子!”张阙海现在骑在他身上,一手撑住床板,一手捏住他的脖颈。等他收声后,再缓缓地抽动自己的股部,眯眼享受过后,再现犀利的目光射向身下人,“你要是敢把我们做的事说出去,你就等着大刑伺候!”
李大牛猛地摇头连说“不会不会”,这夫妻俩的床事他当然不会说出去。只是媳妇现在慢慢地抽动,只有他可以享受,怎么可以?!不甘心的某牛用力向上顶了下。
“啊呜哈……靠!我允许你可以动了吗?!”被顶到某点的张阙海全身酥软瘫痪大牛宽实的胸膛上,缓过劲后毫不留情地挥打一拳头正在爽歪歪的人的脸上。
捂着被打痛的脸孔,李大牛下定决心,奋力把身上嚣张傲娇的人重压在身上,不给他遗有半点余力,犹如马达般激/情澎湃的有规律摇动着。反正每次在做完后媳妇都将自己打一顿,趁软服在床上的他威力弱化时再狠狠做到精尽力竭!
在人群里,当你突兀时会有两种情况,一是别人跟随你或讨好你,二是隔离你,二牛和大虎现在就属后者。好不容易在休息时间恩准可以出去玩耍,想不到的是,他们两竟然被孤立起来了!
“小肠子,你们为什么不让俺们跟着一起玩?!”二牛以质问的语气说。小肠子是村里的孩子王,调皮捣蛋,跟大虎同一年,却比大虎壮实许多,一群孩子玩在一起都听他的。现在其他人不理他们两个,肯定是小肠子干的。
“是啊小肠子,俺们又没得罪你,干啥不同俺们玩?”大虎在旁边应腔。
叫小肠子的男孩对他们哼哧了一声,“二牛,你家大牛哥娶不到女人,所以叫个小白脸作媳妇,真丢脸,俺们才不跟着你们一起丢脸呐!还有你大虎,哼,没想你也攀着那个小白脸,俺们都瞧不起你!”最讨厌的是二牛,考试竟能合格,还拿甲等奖。
“你说啥话?!俺嫂子不是小白脸,你哪只瞎眼俺嫂子的脸白了?还有,俺哥不是娶不到女人,而是看不上那些女人!你再敢乱话,俺跟你翻脸了!”小肠子惹到二牛了,在班级被同学嘲弄,直到他考得甲等奖后他们才愿意跟他说话,本来就憋得一肚子气!
“怎么,你要打俺们?”小肠子哼着嘴扬起一张很曳很欠扁的脸走近他们两个。“哼,就你们两个想对付俺们八个?真丢脸~!”
二牛和大虎相望了一眼,很是有默契的同时往他脸上揍打,其他人愣过后才反应过来要去帮忙。混乱间分成四人打一个,一敌四二牛大虎当然打不过,却很是愤怒的抵抗回去,一拳下去换来的是八个拳头敲打。
出来倒垃圾的张阙海看到这帮小屁孩打群,或者以多欺少的群殴。淡漠路过他们,倒回垃圾后,他们还在打,看清被打的人是谁后放下垃圾桶,持着自身的优势,一手一个把小屁孩们扔叠在地上。
八个小孩一时不明发生什么事,直到叠在一起被压得弹动不了才嗷叫起来。被解救出来的二牛大虎脸上都被打青一块紫一块,虽然痛,但他们并没有落泪。
用手压紧最上面的那个小孩,特地摆了阴险的脸说,“八个打两个,你们的做法不是男人!哦,我知道了,其实你们都是娘们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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