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媳妇,你可以走路啦?腰上的伤没事了吗?俺看看……啊……”
“卟”一声,高个大肢的李大牛就这样轻易被张阙海一个过肩摔,后背着地上,不可信置地睁大眼望着自己的媳妇。他的气力突然好大劲,动作也快,摔在地上的大牛被媳妇突如其来的熟练轻巧斗术惊得连痛也忘了。“媳妇你、你怎么要摔、摔俺?”
张阙海一把拉起地上的人的手臂,等他起身后,自己一个转身,手肘用尽全力毫无留情的撞向他的胸口,不等他有喘息的机会,大腿一扫他的脚下同时双手拽住他的两肩膀向外抛。
听到哥的痛喊声,二牛好奇地出来瞧瞧是发生什么事,岂料,他刚好看到嫂子将他哥摔飞在一米外。“哥!你咋样了,是不是很痛?”看哥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知道自己是白问了。不过,嫂子为啥要打哥呢?
“嫂子,哥是你的老公,你不能打俺哥的……啊~嫂子你干啥!”
大手一揽,把二牛扔在大牛的身上,行,两只牛叠在一起了。李大牛原本身上被摔痛撞痛,现在加上二牛被极不温柔地扔在自己上身,痛,雪上加霜啊!他的媳妇怎么变得这么猛了?真的像一只豹子了,病伤时倔强地吼叫,伤好了更是对人不善。
“哇啊,嫂子你咋连俺也打,俺没有做错事啦。”叠在大哥身上的二牛看嫂子还是冷硬的一张脸,也不敢擅自起身,但他真没觉得自己做错事,他是冤屈啊。
“媳妇,有啥事好好说商量,为啥要动手打人呢,俺被你摔得好痛,说不定断……”
“都给我闭嘴!”张阙海没耐心听他们的废话,居高临下傲慢地望着地上挣扎的一大一小,最后目标指向大只的某牛。“打你,是因为你对我做了不该做的事,对我说了不该说的话。现在没将你撕碎是你的万幸,听好,从这刻起,不许再叫我作媳妇,听到没!”
“还有你,小犊牛,要是再听到一声嫂子,我拿刀把你舌头割下来丢去喂狗。明白!”并不是问句,而是铁锵的听从。
二牛双手赶紧捂住自己嘴巴,吓得直摇头。作垫的大牛惦量了媳妇的话,觉得不可行,要是不叫他作媳妇的话,别人就不知道他是自己的媳妇了。笃定眼神不畏惧地直朝媳妇说,“不,你一天是俺媳妇,便一辈子是俺媳妇,就算死了作鬼也是俺媳妇!”
也许听了大牛的话有底气了,二牛放下手,学着大牛的话,幼腔正圆一字一掷:“嫂子,你一天是俺嫂子,便一辈子是俺嫂子,就算死了作鬼也是俺嫂子!”
好啊你们两只脸厚无耻不要命的公牛!张阙海先把小的牛一手将他掀翻身,在那肉墩墩的股上扇上几大手掌,再一把扯开他。主要下手的是这只大公牛,在他的惊喊下,拳手朝往他的厚脸招呼。
二牛抱着自,双圆眼盈满泪水。“哥,俺去大虎家吃粥,再跟大虎去上学。哥,俺走了,你自己保重!”
男嫂子太镖悍了,屁股上的巴掌远远比妈打的要痛得多,趁嫂子目标转向哥,自己先溜了。不是他没义气,看看地上的哥,躺在地上任人打都不反抗,估计要反抗也打不过强悍的嫂子,他还是保命要紧。说完,一溜烟跑出去了,当然没忘关上门,不然被别人看到自己的哥被嫂子打脸青鼻肿,他这个做弟弟也会觉得丢脸。
直到地上的人可怜兮兮地趴着,张阙海才觉得解恨,站直腰身望着他。哼,活该,连老子你也敢上,连老子你也敢唤作媳妇。没错,他除了是闻名海外张氏集团的五公子,更多道上的人知道他曾是黑道上的目头。他的凶暴,他的残情,他的手段,只有不了解他的人才肆无忌惮地与他接近,与他作对。如,自目鱼一样的四哥,这只正属发情期的公牛,要不是在养伤时期强硬上了自己十来次,他不至于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可以行动。
不屑地用托鞋踢了下他,“喂,起来,别装死。……我饿了,做饭去。”
李大牛颤颤地站起来,指着自己青黑红肿的脸,“媳妇,俺的脸可能要破相了,你打得太用力了,俺要亲一个来补偿。”
厚实的嘴唇凑近自己的嘴,反射性的扬起手,却在看到他被打得这幅模样还是无怨无悔的神情,拳头在空中停下来了,任他蹂躏一遍自己的薄唇。
蹙紧眉望着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手指放在唇上,半刻后暗自地说:行,只要你不怕死,你就放马过来,我也豁出去一次。
!!!
顶着一路上被点点指指,或直接来问他的脸是怎么回事,回应了多人之后才走到蒋末家。李大牛家与蒋末家也不算远,都是在村尾,也就是靠近山边。村尾的人家少,一般聚在一堆闲聊的村民都在村头的小部卖,或者村中心的小广场上。李家村的孩子去上学,要翻过一座山到隔壁谢家村去,那里才有一个小学。初中高中在县城里,而大学这里的县城没有,要么到邻县或市里才有。
将末在自家门前、用竹杆围栏的圈内正拔着一只看有五六斤的公鸡的毛,双手利索,只有多做这样的活才能显如此熟能生巧。
“蒋大哥,杀鸡呢,嘿,俺带了一条鱼给你。凑巧了,一天内你也吃不了这么大一只 ,这鱼俺先帮你用水活着。”
抬头见大牛一脸青肿,便知道他的目的了,了然点头,“放在墙边没有耳挂的那个桶里,那桶不漏水。”
处理好这只鸡后,洗净手入屋拿一瓶白色膏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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