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阿江看着紫玉在释放的时候,从眼角滑落的泪珠,心中一阵快意。
他整整衣裳,对着无力的倒在地上的紫玉说道:“紫玉,爷觉得你今天的表演比那天在台上可要精彩多了。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爷也该走了。”
“是,”紫玉低哑的声音响起,“以后莫玉班请爷多关照。”
雅尔阿江讶然的看着紫玉:“是你来找爷,关莫玉班什么事?”
紫玉惊怒交加:“爷!”
雅尔阿江瞥了他一眼,说道:“今日不过是你想留在爷的身边,才来找爷,可你是个戏子,不过看在你今天那么努力的份上,爷会常来看你的。”说完挥挥衣袖,转身就走。
紫玉呆愣半响,才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失魂落魄的捡起自己的衣裳,心里羞愤难过得只想大哭一场,自己这到底算是什么?
☆、福晋
雅尔阿江出门问了随从,知道了崇安的去向,就寻了过去。到时崇安他们玩得正酣,雅尔阿江也不出声,径直找了一个角落坐下。
在梨园,除了大戏台可以看戏之外,在包厢里也是可以让叫戏班来单独表演的,只要你有钱。不过面积有限,大多都只是唱戏而已。
现在崇安他们在听的,就是《浣纱记》里的一段。
崇安到底是见得多了,心思不在上面,只一会,就看见了雅尔阿江。他笑着走到雅尔阿江身边:“怎么?玩够了?滋味如何?”
“还行。”雅尔阿江漫不经心的说道,想着梨园的酒也自有其特色,入口软绵,引人回味。
崇安哪里看不出来雅尔阿江的敷衍,说道:“也是,你家里有更好的,自然这里的入不了你的眼。”
“更好的?”雅尔阿江挑眉。
“额。。。没什么,我随口说的,你别当真。”崇安有些尴尬,道:“出来也这么久了,就散了吧?”
“也好。”雅尔阿江也不深究。
崇安对身边的人耳语几句,就与雅尔阿江一同出来了。
回来的路上,雅尔阿江不经意的抬头一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下一动,雅尔阿江对崇安说道:“我还有事,你先走吧。”
崇安狐疑的看了雅尔阿江一眼,见到他在对自己眨眼,心里明亮,这小子八成又有什么好事了!打趣道:“行,我就不妨碍你了。”
雅尔阿江神色坦然,“你知道就好。”
“臭小子!”崇安气结。
雅尔阿江催促:“快点!”崇安愤愤的策马先行,心里大骂着见色忘友的雅尔阿江。
雅尔阿江见崇安消失在街头,又挥退了自己的侍从,才整整衣衫走进远处酒楼,上到三楼,他便看到独自在桌边饮酒的弘皙。
七月的时候,原太子妃石氏卒了,但现距在也已过了几个月,况且弘皙虽说养在石氏名下,但他的生母却是健在的,因此雅尔阿江觉得弘皙不可能是为了石氏,那么弘皙也是为了皇十四子领兵出战的事心里不痛快?也是,他有心皇位,不过到底根基尚浅,和他的叔叔们相比,胜算实在不大。“世侄怎的独自饮酒?岂不闻酒入愁肠愁更愁?”
弘皙开始没反应过来是有人在跟自己说话,毕竟没有谁会叫自己“世侄”,直到雅尔阿江的手,敲上他的桌面,连人,也自动自发的坐到他的对面。
“你是谁?”弘皙皱眉问道。
“虽说几年不见,但世侄当真是对我没有半点印象了吗?”雅尔阿江反问。
“。。。雅尔阿江?”弘皙迟疑的问道。
雅尔阿江嘴角溢出一抹笑:“正是。”
“虽然你是简亲王的世子,可也不能随意攀扯,谁是你世侄?”弘皙不悦的说道。
“嗯,”雅尔阿江点着头,也不在意,说道:“的确,辈分上的事,也不是嘴上说说。”
“你!”弘皙哪里听不出雅尔阿江的言行之意,心中恼怒,可简亲王对雅尔阿江的宠溺是宗室们都知道的,看神保住才被撤去世子之位,简亲王就将雅尔阿江捧上来,并手把手的教就知道了。弘皙幼年与雅尔阿江照过面,见过他们父子相处的情景,听说了这些,心里倒有九分相信,简亲王现在又是手握实权的人,实在不宜与雅尔阿江发生冲突。可他自幼长于宫中,深受康熙喜爱,甚至有传康熙会为了他而三立太子,弘皙心中傲气凛然,自是不会给雅尔阿江好脸色,又不想撕破脸,笑容勉强的说道:“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世子慢用。”说罢转身就走,不给雅尔阿江开口的机会。
雅尔阿江看着弘皙的背影,颇觉有趣,极度的骄傲,其实就是自卑。
真是好玩,不知等到打破这位皇长孙的面具之时,他会有怎样的表现
真是,期待啊。
雅尔阿江回府时已是晚膳十分了,略做梳洗之后,他便来到主院,陪同雅布和福晋一起用餐。
雅布面色柔和,福晋更是喜形于色,给雅尔阿江连夹了许多他爱吃的菜,嗔道: “你这孩子,出去就是一整天,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
“额娘放心,儿子好着呢。”雅尔阿江失笑,“不过是一个白天没见罢了,儿子早上还给额娘请安才去的呢。”
“哼,他都多大了,你还老是惯着他。”雅布语气有些忿然道。
雅尔阿江一点也不怕雅布的怒气,只和福晋打趣道:“阿玛这是吃醋了呢!”
福晋掩嘴轻笑,雅布红了脖子,吼道:“臭小子!你说什么?找打是不是?”
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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