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热的季节已到,可是没有人去关注地里的瓜儿能不能吃,水果能不能直接口噘。
他们只关心,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一具尸体,他们该将他(她)埋在哪一块风水宝地才不会让爬虫侵 犯。
清河县,一个被人遗忘的县城。
他们一个个骨瘦如柴,满脸死气的在路上晃来晃去,犹如行尸走肉。
每个人,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找什么,或者该想什么。
他们被病痛折磨,空有外壳,实则里面已经是一堆腐肉。每天无欲无所求,唯愿等死罢了。
慕容浩找了一处房子,勉强可以遮风挡雨,屋子不是很大,之前住在这个屋子的人已经被病魔折腾死了。如今,病床上只是换了一个人而已。
端木烨原先光滑的小脸已不复存在,整张脸不仅失去了光华,同时两颊瘦的只剩下骨头,咋一看,就像行走在街头的行尸走肉差不多。慕容浩却是“尽心尽力”的在照顾。
在他快死的时候,总是吊了一口气在。所以说,只要有他在,端木烨想死也死不掉。
当然,整个清河县,除了慕容浩唯一一个完好无缺的人在,还有一个活物,在面临如此强势的顽疾竟无动于衷的白兔——绿意。
慕容浩差点像研究老鼠一样,将它也给解剖了。
为了“救”端木烨,最近一段日子,慕容浩也瘦了一大圈,他经常在端木烨睡着之后,悄然的去尸体堆里将一些蛇虫鼠蚁抓一些回来。当然,这些东西不是为了给绿意吃。
而是为了做试验。
“师弟?”慕容浩的声音极其的温柔,即使在睡梦中,端木烨都能感觉到清风拂过脸颊的温和触感。
他疲惫的睁开眼,整张脸瘦的只剩下骨头,相比较而言,以前那双漂亮的让人怜爱的大眼就像灯笼似的挂在脸上,半夜爬起身,绝对能够把人活活吓死。
“师兄。”端木烨恨极了慕容浩,可是在他病弱万分的时候,表现恶意并非明智之举。无论如何,他要活下去,一定要努力的活下去。
慕容浩对着他温和的笑了笑,声音却如同寒冬腊月里冰冰冷冷,刚好可以让燥热天气引起的火热感消失一会,他手里拎着一只胖嘟嘟的老鼠,刚才他就是用老鼠的肚子去蹭了蹭端木烨倾国倾城的脸。
“师弟啊,我刚才解剖了几只吞噬死尸的老鼠,发现老鼠身体内有一种血,过略掉一些杂质之后,可以暂时抑制你的病情。所以师兄我,特意为你抓了一只来给你。”慕容浩一脸认真的看着端木烨。
端木烨直接转过头,开始呕吐,可是他已经许久没进食了,除了能够呕出一点干水出来,什么也没有。
他这个动作,从慕容浩开始抓恶心的东西回来之后就开始养起了,偏偏,感染了这种病,却什么也做不了,就连想揍绿意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想杀了慕容浩这件事了。
慕容浩也毫不理会,他完全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不可自拔,实则是看到这样的端木烨他觉得心里压抑的痛楚得到了释放,但是还不够,还缺一个人。
手持着刀,刀起刀落,利索的将刚还拎在手中的老鼠切成了三段。手段极快,血渐三尺,躲在一旁的绿意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外面阳光四射,内室温度适宜。
每次慕容浩做实验必定要在端木烨清醒时候做,当然,从中抽取的血,过滤干净后他会当面要求端木烨喝掉,美其名是抑制他第三次发热。
端木烨也不得不信,他感染恶疾两个多月,除了第一次第二次发热,差点就要进入第三次发热时,他的好师兄找到了抑制他发热的方法,从恶心的生物身上抽取血,过滤掉一些东西后,强喂给他喝。
神奇的事,他的确成为了第一个清河县抑制发热成功的白老鼠。
之后一周内,师兄必定为他找寻三次血,端木烨第一次喝的时候,吐得差点连自己的肠子都吐出来。直到一个月过去,他才没那么反感了,可每次看到,依旧觉得恶心。
甚至,他夜晚睡着之后都能梦到掉入蛇窟被蛇缠绕,被老鼠啃咬的噩梦。噩梦经常出现,导致端木烨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差,白天他偶尔坐着坐着就能睡着了,平日里看慕容浩做试验,他都会发呆。
整个人瘦小又病态,手臂伸出来都没有一丝肉,用皮包骨头来形容最恰当不过。
每到夜晚,慕容浩抱着绿意,就坐在床边看着端木烨此刻的鬼样子,他在想,若是让季司空现在看到端木烨,不知道他们会擦出何种的火花。他倒是很想瞧瞧,这世界上海誓山盟究竟有多么让人可笑。
传染病,整个京城都闹得沸沸扬扬。
季司空想到皇帝陛下的气色脸色,各方面都不好看,似乎为了传染恶疾的事情搞得头大。忍不住提出想要为陛下分忧解难。
楚赫这位皇帝陛下想法很简单,没有国了,何谓家?更何况,现在最忙最危难的前线在何处?
于是季司空直接被打发到了何太医身边,协助其弟季风凌将军查找疾病之源的事。
季家兄弟,并肩作战,一起抗病毒。
几百个县,季家两兄弟带着一批军中兄弟,不分昼夜,彻彻底底的盘查,盘查中还有很多人不幸被传染,直接卧床不起,就连军中汉子如此强壮的身子都禁不住疾病折磨,更何况寻找老百姓呢?
倒还是太医院的总指挥何太医突然脑海中灵光乍现,想到在几个月前曾有人在奏折中奏过此事,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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