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翌日在化妆室里见到恒殊,阿七简单地朝他点了点头,便忙自己的事了。没了乔生,灌肠开拓这些准备工作自然也无人替他做。这样想著心中愈发伤感。恒殊在说什麽,根本无暇听入耳朵里。
不知何时化妆室里已没了恒殊。等阿七从纷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早已过了预定开拍的时间,奇怪的是竟也没有工作人员催他开工。阿七裹著浴袍往片场走,此次拍摄的主题是监禁系列,棚内早已搭起了触目惊心的陈设。这样的题材,乔生若在,自然是不会接的了。听说恒殊以粗暴闻名,和他搭档,免不了要受番苦楚,更何况阿七连准备工作也没做。可是他不在乎。
片场里亦没有恒殊的影子,诡异的是导演竟也不在。片场里乱成了一锅粥,工作人员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阿七抓了几个人来问,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後来导演终於匆匆地出现了。他吩咐工作人员将阿七用链条绑在墙上。墙边摆了一张桌子,阿七高举著被禁锢的双手坐在冰凉的桌上,接著双腿大开著也被固定在链条里。
这一刻阿七才觉得耻辱,他发现自己并不是对一切都满不在乎。他用力扯动链条,刚想咆哮几声以泄心中愤懑,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本不可能出现的身影。
乔生竟然裹著浴袍朝他走来。阿七使劲眨了眨眼睛,不确定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他想打自己一个耳光,无奈双手已被捆住。乔生真真切切地走到他面前,那乌黑的眼睛、薄薄的嘴唇乃至他身上的气息都是阿七所熟悉的。一个活生生的乔生竟立在他面前。阿七仍然感到难以置信。
“你怎麽来了?”
乔生挡在他身前,好似一道墙将他与外界隔绝开。那人深深地瞧著他:“你不欢迎我来?”
这一切好像一场梦,什麽都如梦如幻。“你穿浴袍干什麽?”阿七傻愣愣地问。
“想了一晚上,你双腿大开的样子,我一个人享用就好。”乔生说。
“所以你就回来了?”
“是啊。”
“你和导演怎麽说的?”
“我说,一个乔生能抵一百个恒殊。该用谁,让他自己考虑。”
阿七听了不由失笑:“你倒挺自恋的。”
乔生拨弄他手脚上的链条:“还不都是为了你。”
阿七用力看著他:“那我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你啊?”
“你自己看著办。”
阿七想了想,说:“那我以身相许好了。不知乔斯微先生愿不愿意?”
乔生的嘴角轻轻上扬,漆黑的眼睛像夜色下的海水,深不见底,熠熠生辉。“你本来就是我的。”乔生说:“现在谈愿不愿意,已经晚了。”
阿七坚持道:“我的意思是,我会一辈子对乔斯微好。一生一世都把你放在心尖上。你的笑容将是我毕生的追求。乔斯微先生,请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爱人?”
摄影棚内响起了导演呼喊开工的声音,乔生两手撑在墙上,低头看著怀里的人:“阿七,把你自己完全地交给我。”
或许,这就是他的答案了吧。阿七抬起脸朝他笑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叫黄胜浩。”
整场戏拍得并不顺利。埋在阿七身体里的器官始终不怎麽兴奋。乔生的抽动有些干巴巴的。一次暂停後,乔生轻轻地说:“阿七,我需要你撩拨我。”
阿七听了苦笑:“这是qiáng_jiān戏。我手脚都铐著,怎麽撩你?”
乔生环视著周遭的布景说:“这种场景这种戏码,我根本兴奋不起来。”
阿七作受伤状:“我躺在这里给你qiáng_jiān,你居然说兴奋不起来。”
乔生不齿地道:“喜欢的人不给我干。兴奋点在哪?”顿了顿,“用强是最下三滥的手段。”
阿七思考了一下,道:“那我一会主动点好了。”他模拟著xìng_ài的动作,“一会我这样往你身上靠,够兴奋吗?”
乔生的眼睛陡然变得深邃起来:“兴奋是兴奋了,”乔生犹豫地说,“可是哪有人被qiáng_jiān了还这麽骚的啊?”
“妈的,居然嫌老子骚。”
乔生垂眼站著并不说话。阿七捅了捅他:“喂,怎麽啦?又闹情绪了?”乔生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别说话。我在召唤恶魔。”
阿七听了,顿时哭笑不得!
不知乔生最终究竟召唤出恶魔来没有,阿七倒是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刺激那人的法子。他仰著脖子夸张地呻吟喊叫,将毕生的叫床功力通通使了出来。余光瞥见导演蹙眉看著他,显然是嫌他叫得太过孟浪。管他呢!乔生受用就行。
那人狠狠捏著他被铐住的手腕,进出的幅度越来越凶猛。到後来阿七倒没有再演戏,他是真的被顶得快哭了。
☆、21
收工後,乔生牵著他的手走在走廊上,一路引来众多的目光。杰米看见他们缠在一起的手,诧异地说:“哟,你们这是入戏太深呢?还是假戏真做呢?”
乔生扬了扬他们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双手,高调宣布道:“我们在一起了。”听见那人的话,阿七突然有些脸红。杰米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阿七居然害羞了!”阿七听了只是笑,心里如打翻了蜜罐似的,只恨不能让全世界分享他的幸福。
杰米免不了一番倾羡,以及长吁短叹。恒殊走过来说:“乔生,你是不是该请我吃饭?”听到吃饭,杰米自然不肯落後。乔生大方地说:“今天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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