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白斩钉截铁地拒绝他:“不去了,好了没事我挂了。”
“哎哎哎。”孟林走出大厅外“李白白你丫是不是欠揍,信不信我带人上你家堵你去。”
李白白面无表情:“你来吧,来了我也不给你开门。”
孟林道:“到底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李白白撇嘴:“我毁容了。”
孟林稍稍惊愕地“啊”了一声,然后以‘大丈夫何患脸丑’作为开头,开始了一番安慰之辞,最后以‘何况你底子这么好再毁也不会丑到哪儿去不是?”作为结尾,成功地抚平了李白白受伤的心,劝他出门。
等李白白好容易摆脱心理阴影,开车到公司站在他面前时,孟林一愣,脱口而出:“卧槽,真毁容了啊。”
李白白当下就有生无可恋奔去投河之势,被孟林拦了下来,一边把他往公司里拉,一边劝慰道:“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作为堂堂二老板,我们公司的员工都是受过义务教育的,怎么会介意呢?”
李白白被推到会议厅门前,孟林拍了拍手,招呼道:“大家把手里的工作停一停,二老板来了,鼓掌。”
让人欣慰的是,公司员工都没有对久不露面一露面就肿着半边脸的二老板表现出任何的惊讶,都欢快地鼓掌。
李白白甚感宽慰,很快融入集体,帮着绑个气球摆开零食什么的,却不知一场庆功会后公司私下流传出二老板为了公司的发展四处借债被追债人群殴致残的传说。
会场布置完成,李白白拿了瓶水坐在地上喝,手机震动几下,是蒋丞的来电。
李白白接了电话,电话那头却什么声音都没有,李白白“喂”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应该是什么键按错了。
孟林走过来说准备开始了,待会随便讲几句。
李白白笑道:“什么时候发奖金?”
孟林踢他膝盖:“这么惦记?没你的份。”
李白白拍拍裤子站起来:“不是,给个数目我看看,要是今年发得少我就少说几句,省得招人烦。”
“还不错,年前那单接成了,不过大家都比较累,待会演完节目就散吧。”孟林道。
“行,正好我补个回笼觉。”
李白白的这个公司规模很小,拢共几十个人,租的是比较偏的写字楼。本着不破坏家庭的宗旨,大家投票决定庆功会就像年会一样自家搞搞,不腐败了。
孟林简单地总结了这段时间以来的发展,鼓舞人心,李白白上台随便说了几句,然后就开始发红包,所有人拿了红包立马数钱,能唱的上台唱歌,到最后发展成合唱,一窝蜂地抢麦克风,男女不分,一律开打。单身男同志取笑道:“二老板看着呢,你也不注意点形象。”大龄待婚女青年浑不在意:“老板喜欢男人,在我们面前就相当于女同胞,没那个必要!”
李白白:“……”
孟林摊手:“上次公司电脑中病毒,来了个维修员,总经理办公室的电脑不是和所有电脑都联机来着,那个维修员用你的机子发杀毒软件,一不小心就……真不是我说的。”
李白白颓着肩两眼无神地看他。
庆功会活动下午两点多结束,李白白本来打算回家继续睡觉,出了公司才觉得不太困了,想起上午蒋丞的那个电话,摸出手机回拨过去。
还是没人接。李白白拿着手机想了想,开车去上次自己被逮的那个警局。
上次来的时候情况糟糕,手还是被铐着的,所以没注意看路,李白白特地回到当时找郑双秋的那个饭店,然后按着记忆慢慢地找过去,但记忆在大多时候下都不那么靠谱,李白白只能打开手机地图,按图索骥,找到了一个本市公安局分局。
把车停在警车旁边,身后的玻璃门随着动作合上的瞬间,四周安静下来,李白白小时候就发现这个诡异的现象了,大多政府部门都很安静,时不时的桌椅碰撞声在空气中格外明显,而且这种地方都会有股统一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类似于没有装潢的房子,又像是买了新家具没有通风的味儿。
楼道寂静,李白白正在琢磨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的时候,走廊迎面来了个端着茶杯的女民警。
女民警先开口了:“有事么?”
李白白道:“我找蒋丞,请问他在这儿吗?”
女民警道:“蒋队出任务了,你找他有事?”
“出任务?”李白白乍一听到这个词不太习惯“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女民警笑笑:“这个不清楚,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旁边特警大队等他。”
李白白有点糊涂:“他,上次我来这儿,去过他的办公室……”
女民警解释道:“蒋队他们配合我们做个案子,但特警大队那边是他一般办公的地方。”
李白白还是没搞明白,在女民警的指引下,把车开到了距离三条街外的特警大队门前。这个路段比较偏僻,李白白看左右没人就把车停路边了,两扇铁门紧闭着,李白白刚靠近一些,灰色的铁门内立即响起凶狠的犬吠。
门内一名身着迷彩服的男人牵着一条狼狗走过来问李白白有什么事,李白白看这阵仗就有点发怵,如实说我是来找一个姓蒋名丞的。男人走进门房拨了个电话,挂断,又拨了一个。李白白透过窗子能看到他大概是在核对自己的身份。不一会,男人出来了,说:“蒋队还在出任务,留□份证号,你可以进去。”
登记了个人信息,男人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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