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父,我想请您帮个忙……”辰良一停,只见老张身体晃了一下,然后毫无征兆地摔倒下去——
“张师父!”
医护室的救护人员紧急赶来,把老张抬上担架,送回医护室检查。辰良心急如焚跟了过去,幸好,老张只是劳累过度加高血压的老毛病导致昏倒而已,没什么大问题,只要多喝水,好好修养就好。
“张师父,”辰良守到老张清醒,一边喂他喝水一边害怕地道,“还好你没事。”
“唉,老了老了,到底比不上年轻人,多干点少睡点都不行了。你别担心,我身体棒得很。”老张叹恨地一拍大腿,“对了,我昏倒时好像听到你说让我帮忙,帮什么忙?”
“您好好歇息吧,不麻烦您了,我自己解决就好。”
“好、好,”老张疲惫得声音都变轻了,“有需要的话就说。”
“嗯。”
老张的家人来接他了,辰良目送老张离开后,回到了厨房。距离烘烤结束还有十分钟,现在已经快五点了,要是赶回去肯定碰上下班高峰期,就他家那条狭窄的小路,不堵上几个小时都不像话。
他迫不得已打了邱瀚宇的电话。
邱瀚宇听到手机响,也没看来电人,用肩膀夹着手机就接听了。
“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邱瀚宇心跳漏了一拍,该不会辰良要爽约吧?
“抱歉,我有事回公司处理,没想到忙到现在,衣服没带。”
邱瀚宇没反应过来:“带什么衣服?”
“体面的衣服。”辰良一板一眼地回道。
“……”邱瀚宇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吓他一跳,不就一套衣服么,他想想,好像他办公室的衣柜里有一套西服,因为裁缝问题,尺寸偏小了,他都放着没穿,正好可以借给辰良。“行了行了,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借你一套西装。”他看了眼手表,“你几点能结束工作?”
辰良估算了一下时间:“五点十五左右。”
“行,结束工作后你到十八楼等我,我先忙了。”
电话挂断了,辰良握着手机一脸迷茫,十八楼不是住宿的客房么,去那做什么?
五点十五分,邱瀚宇一手勾着外套甩在背后,一手拎着一个袋子,酷酷地站在十八楼电梯口迎接辰良,说实话,他现在的装束说不上整齐,衬衫领口大开,衣袖随意地卷到手肘处,在这大冷天里,这要风度不要温度的装束实在吓人。
电梯门打开了,辰良走出来看到邱瀚宇,不由得发出惊异的感慨:“你很健康。”
“我也觉得我很健康,怎样,有没有兴趣向我讨教健康的生活方式?”邱瀚宇吹着牛皮道,“只要天天工作,东奔西跑,保证你像我一样。”
辰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工作,很累。”
“所谓工作不就是把人往死里整的么?整得越惨赚得越多,就这么个道理。”邱瀚宇随口道,“走吧,带你到我开的房间。”
辰良蓦然停住脚步,戒备地盯着邱瀚宇:“去你房间,做什么?”
“去洗澡换衣服啊,”邱瀚宇上上下下扫了辰良一眼,一脸嫌弃,“你要穿成这样去吃饭?你可别说你认识我,拉低我的档次。”
辰良低头一看,本来还干干净净的衣服,都沾染了厨房的油烟,变得邋遢不堪,光是衣服都这样“油光满面”,更别说他的脸了。
辰良尴尬地不说话了,邱瀚宇倒是像憋了很久没说话似的,叽里呱啦说个不停:“我说你怕什么,都是男人,看光了又没什么问题。衣服我给你准备好了,一会洗完澡就换。放心,这房间是我包下来午休用的,就我一人住,每天都有人打扫,干净得很。”
“嘀”地一声刷卡声后,房间门被打开了,一间宽大的套房展现眼前,布置奢华,装潢华贵,让人有如置身宫廷之中。
邱瀚宇把自己丢进了软沙发中,没有形象地半瘫着,修长的双腿闲闲地交叠起来,冲着后方挥了挥手:“你先去洗,地上有拖鞋,衣柜里有睡袍,浴室有毛巾,都是全新的,保证没人用过,你可以用。”
“衣服呢?”辰良问道。
“衣服在袋子里……”背后响起布袋发出的窸窸窣窣声,邱瀚宇回头一看,只见辰良提着布袋就往浴室里去,“我说你着什么急,想穿我帅气的西装也不急这一点时间啊,你就算穿得再快也没我帅,你还是先换睡袍,出来再换,浴室湿气重,容易把西装弄潮了。”
辰良走了回来,以为他要放下布袋,老老实实地拿睡袍时,他却抓起他随身背的包,拖鞋也不换,就走进浴室,随手一关门,隔绝了邱瀚宇目瞪口呆的神情。
这洗澡的癖好,也太特么奇葩了吧……
一般人洗澡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可邱瀚宇从听到水声开始就掐着手表计算,辰良洗了将近半小时了,也不知道他是在搓死皮,还是睡着了,一点要出来的动静都没有。
虽然时间还充足,但也经不起这漫长的等待,偏偏邱瀚宇喝水喝多了,生理问题亟待解决,辰良再不出来,他就完蛋了。
“辰良,你好了没有?”邱瀚宇忍不住敲了敲浴室门,提醒里面的人,“我想上厕所。你要是没穿好衣服,就拿出来穿吧,我的大爷要发脾气了。”
“就出来。”水声蓦然停了,没多久,辰良抱着袋子和包慌慌张张地走了出来,他好像在遮挡什么,脸故意偏向一旁,邱瀚宇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愣住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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