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真的要把全部写出来啊?”司徒郁摇摇清让,“澈哥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你也别较真啦!”
司徒霁也帮腔道:“就是,而且这件事是你有错在先,被你哥哥知道他肯定要生气的,你看他今天……”
“哥哥会生气的,骗他的话。”清让“啪啪”在他们俩脑门上打了一记,正经八百地说:“我绝对不会跟哥哥撒谎的,所以我要好好认错……哥哥喜欢好孩子。”
司徒澈扒着门,感动得眼泪直流三千尺,使劲在一边点头。
对对,他就喜欢这么乖巧的小清让!
冲出去紧紧搂住清让,顺带也给了郁霁两兄弟一巴掌,他用力地蹭蹭清让,“小清让是好孩子!”
“哥哥,你什么时候能改一改这偷听的坏毛病啊。”清让有些不好意思,故意板着脸,推了他两把,脸红红的。
他才没偷听,只是耳力好而已!
清让瞄了他两眼,伸出手搂住蹲在地上的司徒澈,轻轻说:“哥,是我的错。”
他抬起头,凝视着清让的眼睛,清澈而明亮,他笑了笑,“嗯。”
“如果可以的话,哥哥只看我一个人就好了。”清让靠在他肩上,低低地说。
司徒澈扶着他的肩,听到他的话,心莫名有些慌。
虽然答应了欢乐三人组,但是还是没能瞒过沈氏——因为景昭病了。
把欢乐三人组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沈氏对景昭的生活也关注起来,往庆园添了许多人,还亲自照顾他的起居。司徒澈见他刚恢复不久的身子又是凉凉的,隔三岔五地往他房间跑,在景昭的挣扎之中把他挤上床,硬是要搂着他睡。
说来司徒景昭这孩子很是奇怪,开始被他揭穿了坏事,看到他就掉头走,实在不行才软软地卖乖,晚上睡觉的时候又明里暗里地提示他不要再过来庆园了,可能是一起睡了几天,实在觉得他暖,倒没说什么了,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不情不愿地被他搂着睡,反倒好像他占了便宜一样。
其实抱着景昭睡确实很舒服,软软的,像个小枕头。从天界开始他的睡眠质量算不上多好,要么睡不着,要么就是一直做梦,醒过来又想不起梦到了什么,反正就是很烦。虽然他也不太喜欢和别人肢体接触,不过作为义务,这活还算干得开心,总之睡得不错。
过着坐吃山空的惬意生活,指导着两个弟弟练字和读书,家里也请了先生,入宫伴读的事一直没动静,这就是他两年的生活总结。
景昭和清让蹭蹭地往上长……了一点。因为他也到了使劲拔高的年龄了,家里的身高排行是他,清让,景昭。
司徒澈照例跑出去玩,他现在也十二岁了,对于四岁开始满京城跑的,沈氏只嘱咐他几句注意安全便让他跑了,他也乐得,趁着清让和景昭两人在先生那头念书,喊上碧如就走。
可是……
“哥哥,你要去哪里?”还没走到门口,带着怨气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回过头,清让正抱着手臂,不满地看着他,“哥哥又想抛下我,一个人出门了?”
他忙往碧如身后躲,碧如也长大了,到了摆脱了学习女工的年龄,一听他说出门就欢天喜地地过来找他,很不幸地碰上清让,成为靶子了。
看到碧如,清让更加不悦,“哥哥,你跟她去也不跟我去?”
“呃……小碧如是陪我去的嘛……”搞不懂为什么,随着清让长大,他越来越听他的话,还给他解释起来,又觉得总是这样鹌鹑不好,闭嘴不言。
小手拽住他的衣袖,清让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认真地说:“我也去。”说完不等他反应,手指从衣袖滑落,略微强硬地握住了他的手。
“哎?哎?你不是要上课么?”司徒澈不太喜欢牵手,可是清让非牵不可,就算发脾气也要牵手,没办法只好顺他的意,导致现在去哪都要手拉手,让他吃不消啊。
八岁的清让已经有了司徒澈当年专♂制的风范,皱起眉,“哥哥,先生说我学得很好,而且我把这两天的功课做好了,就是想跟哥哥出去,所以哥哥必须跟我出去。”
所以你个头啊!
心里腹诽了清让一番,看到那边上下打量碧如的清让,司徒澈还是狗腿地应了:“哦、哦……”
扶桑和社两只时不时会结伴出去玩,没了这对活宝,他也安宁了些,再看着死不撒手的清让,暗自叹了口气。
到底招谁惹谁了嗷!
原本跟沈氏要了点零花钱,只是去外面溜达溜达,改善一下生活,毕竟无论在哪他的目标都是吃遍美食嘛,现在好了,清让这厮长大了些性子越发与睚眦相像,本来他就害怕睚眦,如今更觉得清让就是来折磨他的。
“小碧如,有什么想买的吗?”见碧如一声不吭,司徒澈活络一下气氛,对她笑了笑。
“哥哥,你能不能好好讲话?”清让显然是很不满,拉住他的手,皱起眉说道:“这种语气,只能对我用吧?”
他什么时候说了!?
司徒澈想想就觉得很不对,有必要要从小端正一下清让,不然出了第二个睚眦他找谁哭去!于是他摇了摇清让的手,在清让茫然的目光下轻声说:“小清让,哥哥我不会一直陪着你的,知道吗?”
清让扭过看他,“为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好……好个鬼啊!”还这么理所当然地问为什么,他才想问为什么啊!司徒澈耐着性子解释着,“呐,你想,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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