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gāng_mén里的尾巴现在被紧紧夹着,不时敲打在他的gāo_wán上,而且挂在他yīn_jīng上的铃铛悬在空中,随着他的移动一直响动,这种轻灵的铃铛声,让他感受到更大的羞耻。
凌瑞东起身往卫凯那里走去,这让卫凯以为他的表现太糟,凌瑞东忍不下去,连忙试图抬头,却只是让自己再次痛苦地皱紧眉头埋下头去。
“不要着急,慢慢来。”凌瑞东来到卫凯的身后,看着随着卫凯的移动,在竹板之间微微挤压的gāo_wán,他知道这对卫凯而言绝对是个艰难的过程。
他就在后面看着,这段路卫凯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钟,才来到窗边。
他的头贴着墙壁,满身大汗,高高翘着臀部,即便如此,他的gāo_wán还是明显变得深紫了。凌瑞东在他的身后解开竹板,经过这段路程的折磨,卫凯的gāo_wán囊被拉长了一些。
在兴奋的时候,男性的gāo_wán囊皮肤会收缩,gāo_wán紧紧贴在yīn_jīng根部,shè_jīng的时候,gāo_wán囊还会跳动。而坠蛋器或者gāo_wán束缚环,就是人为拉长了gāo_wán输精的过程,可以起到一定的延长做爱时间的作用,只是这种方法对身体并不好,喜欢这样对待自己的男人,也大多有受虐倾向。
而坠蛋器在里最单纯的目的,就是让gāo_wán囊拉长,这样看上去,会更像是犬类的gāo_wán。
“gāo_wán都垂下来了,像是狗的gāo_wán一样。”凌瑞东像是滚动按摩球一样轻轻的晃动着卫凯的gāo_wán,“你想做我的狗嘛?”
卫凯侧过脸,依然枕在地毯里,他一直都是凌瑞东的狗奴,但是此刻凌瑞东问这个问题,显然有不同的意思。
凌瑞东伸手从他的yīn_jīng上摘下铃铛,然后解开了卫凯背后的手铐。
卫凯终于能用双手撑着地了,即使以他的体力,保持着刚才的z型姿势爬行,也感到了疲惫。
凌瑞东安抚着卫凯受挫的gāo_wán,他把卫凯身后的尾巴拔了下来,卫凯连忙紧紧夹住自己的gāng_mén。
但是凌瑞东却双手分开他的臀肉,将中间的穴口暴露出来,被向两边大力扒开的gāng_mén控制不住地沁出了一点红色的湿润,凌瑞东用食指分开穴口,只露出极小的缝隙,红酒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像是从蜜色的洞窟流出的红色山泉。
红酒的量不大,一小股一小股的流出,卫凯羞耻地说:“不要,主人,请不要……”
过去凌瑞东也玩过灌肠,但是从来没这么直观地欣赏,卫凯以为自己不在乎的,但是感受到凌瑞东的视线落在自己无法控制地开始排泄的地方,他还是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耻。
“后面的嘴哭了。”凌瑞东说着很古怪的话,看那小股小股的液体流过卫凯的鼠蹊,沿着拉长的gāo_wán囊滴落在地。
卫凯无法阻止凌瑞东,羞耻让他趴在地毯里不敢抬头。
凌瑞东借着红酒的滋润再度爱抚着卫凯:“有一天,也许不是最近,甚至不会在大学,等到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我会对你进行完全犬化的调教,那时候,你会是真正的狗,而我是你的主人,房子里只有主人,和他的爱犬。”
他的话让卫凯半抬起头来聆听,听到自己的房子时,卫凯已经愣住了,听到完全犬化,真正的狗这样的字眼,卫凯已经屏住了呼吸,听到最后的爱犬时,他猛地回过头去。
但是凌瑞东已经站起身,低头解开了自己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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