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混……唔……混蛋……不够……苍……鼎言……你……不够……唔……”何煜一手加快了摩擦的动作,另一手在短暂的迟疑下终于探入了一个指节,他无法控制的呻吟出声,甚至不自觉的在恍惚中喊出了苍鼎言的名字。
而何煜这种带着压抑的哭腔的呻吟让一旁的九歌几乎按捺不住,他眼睁睁的看着何煜踢开了半盖在身上的被子。何煜那双瘦长的腿在鲜红的床单上摩擦,腿间红硬的肉物在手中可怜巴巴的流出一缕缕透明的粘液。另一手则绕过背后,隐约可以看到一节手指已经陷入了那张紧致的小口,不得门路的轻轻抽送着。
九歌忽然有些后悔了,他后悔自己先前夸下“你不碰我我就不碰你”的海口。同时九歌也开始好奇起何煜口中来来回回念着的那个名叫苍鼎言的人。
“反正我也不是什幺正人君子,而你这模样诱人的紧,所以,刚刚那话不作数了。”
九歌说着一手握住了何煜的下巴,将他半埋在床上的脸抬了起来,然后一把将浑身虚软的何煜拉到自己怀中,分开他的双腿并摆出一幅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九歌用自己早已因为何煜的媚态而硬起的下半身向上顶了顶,若不是他身上还有一层来不及脱掉的衣服,怕是这会儿早已一个忍不住直接插了进去。
“你、你……不是……你……放开……我……”何煜一句两呻吟的想要挣开九歌的手臂,可越挣扎越蹭的九歌的一身邪火。
“对,我不是。但那又怎样?”九歌一手放肆的揉捏着何煜弹性十足的臀部,一手慢条斯理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动作看上去慢条斯理,但从衣服被撕开时所发处的帛裂声就足以知道他是多幺的急不可耐。
“你还不是一样栽在我手里被我上?嗯?”九歌笑声中露出一股莫名的狠劲,他享受着手臂中何煜火热的ròu_tǐ,丝毫不打算做任何前戏想就这样直接将怀中的人占为己有。
九歌两手捧着何煜的臀部,将自己火热的ròu_bàng对准何煜的臀缝间的小口。
然而就在这临门一脚时,九歌突然感觉到一股全所未有的危机。身体早于大脑在瞬间做出了反应,他猛地推开怀中的何煜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飞身跳出床外,闪出床时才顺手撤下一块纱幔裹了下半身。
也就是在九歌躲开的瞬间,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直直刺入他刚刚所在的位置。长剑刺入的方向和位置巧妙的避开了何煜,即使刚刚九歌没有躲开,这柄剑也会在不会伤及何煜半分的情况下将他从头顶刺个透穿。
“比起看你的宝贝徒弟,你倒是更在乎我啊,凛大掌门?”九歌看着眼前这带着一身血气闯入的人冷冷一笑,嘴上则是言不由衷的寒暄。
来人浑身浴血,谪仙般的道服早已看不出雪白的本色。一头黑发凌乱的散落在周身,如玉的面庞此时如恶鬼般狰狞。
现在的凛霄不再是何煜记忆中那个高不可攀冷傲如冰的谪仙,而是一个魔,一个被血和杀戮洗礼过的,为了情爱而陷入疯狂的魔。
“我要你死!”
四个字,字字铿锵。
杀意-工
凛霄向来说一不二,他敢说就敢做,而且绝大多数情况下绝对会做到。所以他说要九歌死,那九歌今天就不会活着踏出这间房子。
凛霄不是没有看到何煜此时明显不正常的状态,但比起将何煜压在怀里就地正法,他此时更想将眼前的始作俑者大卸八块。
“凛大掌门你说笑了,你现在踩着的好歹也是我魔修的地界,你闯入的更是我魔主的寝宫。你杀我魔修弟子不说,现在还妄图取我性命,我若真站着给你杀,你叫我以后再魔修之中怎幺立足?”
九歌随手将散了一身的乱发挽到脑后,他面上虽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笑容,掌心却已然暗聚了全力。九歌心里清楚得很,凛霄并不是个好对付的人物。且不说他这修道界第一大派掌门人的身份,光是他那耸人听闻修道经历就能吓住不少人,更别说他那大乘顶峰的修为。
虽说九歌修为与凛霄相差无几,但若是放在平日里,九歌必然不敢与凛霄硬碰硬。可现在凛霄被自己的分身诱入魔道不说,那分于何煜身上的心血也被他毁去。这样的凛霄,九歌此时虽然不放在眼里,却也不敢太过怠慢。他甚至有做考虑将入魔的凛霄纳入麾下,而诱饵自然是何煜。
一想到何煜也许可以作为招安凛霄的诱饵,九歌原本紧张的心绪也稍稍松了下来,可手上藏着的力却没有卸下半分。
“不过话说回来,凛大掌门你既然入了魔道,也算是我魔道中人了。按辈分资历,你也该称我一句魔主大人,不过这些都是小事……”
九歌说着轻挥手一股凉风抚过床畔,那鲜红的床幔被掀起,露出了赤身luǒ_tǐ躺在被褥之中的何煜。
“你看这样如何?这炉鼎我送你了,往后你就是我魔修之人,咱们……”
九歌话没说完,便觉的一阵厉风直直劈向自己门面,而那柄带着冷光的长剑也向自己的丹田处袭来。九歌心里一惊,一掌震开凛霄刺向自己的长剑,却来不及躲开那道厉风。他慌忙的向一侧躲开,但还是被扫到了右臂。直到九歌被右臂传来的剧痛激的面色惨白时,他才发现这道厉风原来是凛霄劈向自己的掌风。
而凛霄在这一招击中的瞬间便化掌为爪,硬生生的将九歌的右臂从他身上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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