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就算当时不是和董秀,也会有王秀,李秀。就算没有光鲜可人的小明星,还会有一直跟在宁友川身边的向阳。
想起向又是一声冷哼。
每次想起这个人,都有一种生吞了一只刺猬一样的感觉。特别想像那天一样一巴掌抽过去,又特别怕一巴掌抽过去之后惹来一身的臊气。
还记得自己刚刚住进宁友川家里的时候。向阳客客气气地把自己领进家门,嘴上亲亲热热的,说以后要有任何要求都可以和他说,他帮宁导解决。那时候的李长歌特别感动,一向缺少家人的他就差把向阳当成兄弟了。
结果慢慢的,李长歌就觉得不对味儿了。
向阳每天都准时用钥匙打开宁友川的家门,然后送早餐,处理换洗衣服。他帮他安排工作,照顾生活,甚至连情人都一并照顾。有一次李长歌把自己的衬衫和宁友川的挂在一个挂子上了,向阳就一边把那两件衬衫整理好,一边在嘴里说宁导挺在意这个的,衣服从来不和别人的弄混,你下次要注意点。
那个严肃的语气让李长歌心里听着特别不是滋味。就好像自己是宁友川随便从外面领回来的什么人,这个家是向阳在主事,一切都要按着宁友川和向阳的规矩行事一样。
如果是现,他肯定会认真地和向阳说,那是我前一晚刚睡过的男人,我们用一只饭碗一个马桶,吃喝拉撒都混在一块儿了更何况是两件衣服?你口中的别人又是指谁?你自己吗?
但是很遗憾,当时那个无论是事业,还是情场,都是初出茅庐的青涩小子,姓李不姓路。
所以那口气就一直憋着,憋了四年直到憋出一身内伤来。
诸如此类的事不胜枚举,和宁友川在一起的那四年,向阳就像是一只幽灵一样附在宁友川的身上。一开始李长歌能忍,后来他不想忍了,把这事儿和宁友川说,结果宁友川反倒笑话他小气。
李长歌再和宁友川说,宁友川就变脸了,说李长歌瞎猜忌。李长歌见宁友川生气了,便也知道这事儿不能再说了。
于是李长歌只能继续忍。
摇了摇头,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想起以前那些破事儿。不过想起那晚上抡过去的一巴是从心里往外透着爽快。
以前我为了宁友川顾忌你,现在我还怕谁啊。
一个巴掌还是便宜了你了。再惹我,就是往死了揍你了。
同样在想从前那些事儿的,还有住在七层的向阳。
自从那天被打了一巴掌之后,向阳是一天都不想在这儿多呆了。但是身为情人可以撒娇,身为助理却不能。他只能一如往日地给宁友川买饭,买水,接电话,安排行程……
向阳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本来就是一张文静忧郁的脸,皱着眉头的话看上去让人更加不忍心。
换作任何一个男人,见了他这个表情都会毫不犹豫地立刻带着他转头就走。但是他也知道,这个“任何人”却从来都不包括宁友川。
所以向阳从来都不任性。他一直是默默地忍耐。无论是藏匿在心里的那份喜欢,还是恨不得整天都挂在脸上的对宁友川的那份占有。
向阳对着镜子冷凭什么赢?从前他还是李长歌的时候,自己根本就没有出手,他就已经败下阵来。现如今也是一样,甚至比以往更沉不住气了。
向阳明白,只要自己在宁友川面前保持住那份沉静、温顺和周到,自己就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向阳摸着自己的脸。
这巴掌,我会记一辈子。
向阳的脸色又难看起来。
b市。
成祥给路先生打电话,听他的一些指示。
“是的,我明白的。您放心,这部电影我一定用心制作,到时候不会有任何人怀疑的。”
成祥明白路先生投资影视行业的用意,也明白他在什么地方有顾虑,因此固然明白怎样说话能让他放心。
“……我明白的。这一点您也放心,我从来都没告诉过他。交接手续也已经办好了——没有通过别人。”
成祥小心翼翼地和路先生讲话,生怕遗漏了什么重要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进群啊各位,加围脖啊各位,没人和我讨论剧情我没力气啊!
还有,我是第一次写出这么众口难调的文来。这是真心话。谢谢。
下面是每章都一样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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