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李克手里的剧本,看着封皮。
“,导演宁友川。”
回头看着宁友川。
宁友川闪询问的目光,走到窗前抽烟。
突然有一种被人作弄了的感觉。
“你这是什么意思?”
拿着那份剧本,走到宁友川身后,语气里不知不觉带了质问的意思。
屋子里的人都愣了一下。
李克和王柏川都不是笨消失这么久,宁友川突然把人领回来。他们俩的关系可以先放下不说,但是冲目前这架势,恐怕是有些事没谈拢。
李克和王柏川结伴和陈四云告辞。
“我俩有阵子没见着了,得出去喝一个。陈总您保重。”
“保重”这两个字让陈四云特别不好受。大家都走了,留下他和向阳在会议室,他是得保重。
“我说长歌啊,”人走了之后陈四云发话,“有话坐下说,你和友川怕是有些事没商量好。”
陈四云清楚是什么事,他一拿到打印好的剧本,就先是一愣。
这也是为什么整个会议期间一直保持严肃的原因,他能的剧本,但是不能接受。
不为别的,的份量,怕是镇不住金梅奖。
如果能用宁友川的署名,这就又不一样了。到了国际上,宁友川的名头依旧响亮。组委会不,却很认识宁友川。
陈四云长叹一声,“友川啊,你也坐下。咱们商量一下这件事。”
宁友川没事人一样坐下。熄了香烟,不声不响地看着陈四云。
“你想好了?”
“你不同意?”宁友川反问道。
陈四云看看情绪不,探手,“我无所谓。你们商量。”
向阳一直是坐在角落里的,陈四云朝他比了一个手势。
“小向,我们出去一下。我要问问你宁友川的工作计划。”
陈四云带着向阳走出了会议三厅。屋子里只剩下了宁友。
“你有什么好问的?”宁友川有点不的反应让他有点下不来台。
更加坚持自己刚刚的态度了,“我就是想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有点急躁,“我明明白白地说过,这个戏我不要署名的。我只是想参加金梅奖。”
宁友川哼笑一声。
“你不要署名?你这个说法,比谁要的都凶呢。”
愣住了,拿着剧本的手放了下去。
“你无非是和我耍脾气嘛。我知道以前不给你署名,你记在心里了。可是那是因为以前你没出道,我在工作上从来不破格提携新人。现在你已经是正经编剧了,何苦再做枪手。你那样说,也只不过是在损我罢了。”
宁友川声音不大,却把前一晚憋在心里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
前说自己不要署名的时候,宁友川真想把电脑摔在他脸上。问问他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所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就是他当时的想法。为了一个金梅奖,就放弃署名权,放弃一个编剧的尊严,这让挺失望的。
但毫无察觉地问他,以前不都是那样的吗,他就没有火气了。
再没骨气,也都是他养出来的。
那句话看似没有什么感情,却字字都逼着他幡然悔悟呢。
原来那四年做枪表面上不说什么,其实心里在记恨呢。
一脸震惊地看着宁友川。他不知道宁友川是抱着什么心态提起当初那四年的。他挺想问问他这么说到底是在和他道歉还是在替自己辩解,但是脑子却像被冰块冻住了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
宁友川打断他,“我知道你怨我。我也没什么可辩解的。到底是我做过的事,被你抓住把柄了。”宁友川耸耸肩膀。
像是泄了气的斗鸡,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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