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倩见有回来了,连忙说道:“郝姨回来的正好,小泽说的身上有一股子香水味,把他都熏成这样了,说这些天都没用香水,他还不信,正好这回郝姨回来了,您过来闻闻,看看身上到底有没有喷香水。”
郝副主任闻言围着许倩转了一小圈,然后说到:“什么香水味,没有闻到呀,小泽闻差了吧。”
陈泽心说们看现这难受的样子,有一点儿像是出岔子的摸样吗?
但是他猛然的想起来了,这些天以来,这么浓郁的香味,办公室里被熏到的却只有他一个,也就是说,这香味貌似是只有他一个可以闻到的。
又是这种情况,陈泽想通了的同时又有了深深的无力感,这下要怎么解释才好呀,好像怎么样说都解释不清楚呀。
看着坐那一边等着解释的许倩和明显想看热闹的郝副主任,陈泽只好主动低头的说到:“对不起呀倩姐,好像是的鼻炎犯了,闻不清楚味道了。”
许倩闻言也没再跟他计较,反而是关心的说到:“这些天就看着有些不对劲儿,总流眼泪不说,还一个劲的打喷嚏,本来还以为是着凉感冒了,原来是鼻炎犯了呀,那找个时间赶紧去医院看看吧,这副样子瞅着就叫难受。”
陈泽闻言小声的应下了,他没有给等着看好戏的郝副主任机会,陈泽找了一个理由,就从办公室里离开了。
从那之后陈泽便留了一个小心眼,他特意挑了一些办公室里只剩下他跟许倩的时间,强忍着那股呛的味道,找了一个话题,坐到许倩的旁边,一边与她聊天,一边仔细的观察着许倩,想要找出一些疑点,看看有没有可能能够发现那些香味的秘密。
如此的几次下来,还真的被陈泽发现了许倩的一些异常之处,最明显的地方便是她的脸色越来越白,头发的颜色却越来越黑,但是却不是那种健康的,有光泽的黑。而是像被劣质的染色剂漂染过后的那种墨一样的黑。
最最重要的一点是,许倩的头发现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思维一样,每当陈泽找机会靠近的时候,那些头发丝的发尖便会集体的改变了方向,全部目标一致的把尖端对准了陈泽。
要不是知道那些头发还是长许倩的头皮之上,占时还是没办法脱离控制的,就凭着这种奇怪的景象,陈泽就有种夺路而逃的冲动呀。
这些改变是一点一点发生的,要不是陈泽的眼力异于常,加上他的有心观察,一般的还真的不一定能够发现的了。
现,陈泽已经基本上是可以肯定,出了问题的是许倩的头发,为了验证自己的这一个猜想,陈泽决定动手做一个实验。
他将灵气聚集自己的手上,均匀的平铺自己的掌心之中,然后找了一个机会,走到了许倩的身边,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伸手快速的拽下了她的一根头发。
许倩就举得自己的头皮一阵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啊’的叫了一声,然后赶紧的回头去看,就见陈泽站她的身后,一脸愧疚的说到:“不好意思啊倩姐,衣服的扣子刚刚好像不小心刮到的头发上了。”
看见自己身后站的是陈泽,许倩将冲上脑门的火气压了下去,伸手揉了揉自己还有些疼痛的头皮,许倩白了陈泽一眼说到:“算了算了,下回小心一些就是了,最近是怎么了,怎么干什么都是毛手毛脚的。”
陈泽闻言一边应下,一边将许倩送走,然后回身出了办公室,走到洗手间找了一个没注意的角落,展开了那个一直紧握着拳头的手。
拳头里面就是那根刚刚从许倩头上拔下来的头发丝,它如今已经是没有一点像头发丝的地方了,蜿蜒卷曲着如同一条蛇一样的陈泽的手心里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它的发尖如同钻子一样,一直想方设法的想要突破陈泽灵力对它的阻拦。
看这它的样子,要不是陈泽提前用灵力包裹住了他的手掌,恐怕如今已经是被它给钻破了皮肤,爬进了血肉之中了吧。
☆、第 30 章
想通了的陈泽头皮发麻的看着自己左手里不停的翻腾钻营的头发丝,右手伸进自己裤子的口袋里,从里面掏出了一张纸符。
这张纸符是陈泽自己炼制的,用的就是平时上供的时候要用的那些符纸,炼制符纸是陈泽最近才从石公那里学到的本事,因为费时费力,他都学了一个多星期了,做成的纸符一共也只有三张。
这就是那三张纸符的其中之一,是他到目前为止最成功的一见作品了,因为实是喜欢,出门的时候就把它带了身上,没想到现就派上用场了。
陈泽一手托着那怪异的头发丝,另一支手迅速的将持着的纸符拍了那根头发丝的上面,那纸符落发丝之上的时候,就见那发丝如同被钳子夹住了细蛇一样,扭动了几下便垂下了两头,不动弹了。
看着貌似恢复了原样的头发丝,陈泽还是没敢大意,用灵气包裹着手将那丝头发团成一小团,包进了刚才用过的纸符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收起纸符,这才回到办公室准备去上下一节课。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陈泽一点都没敢耽误,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的往家里面赶,推着自行车进门之后,陈泽连车子都来不及去锁,只是把它往墙根上一立,便转身进屋去找石公了。
如今的石公早就不像原来那样,只能附身神牌之上等着陈泽的召唤了,他现可以这个家里行走自如,对家里的一切东西也都享有使用权和支配权,就见他白天晚上,来来回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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