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他怒吼道。
而随后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月冥。
“月夜人呢!?”
月冥跪在地上,一身冷汗:“主子,月夜昨夜被人打伤,现在正昏迷不醒……属下已派人严密追缉犯人……”
皇甫的震怒微微平息了些:“那伶人呢?找到了吗?”
月冥道:“属下带队一路追查……只得知公子被掠到了丞相府,随后两刺客就逃走了,但那两个刺客武功太高,属下无法追上,还请将军降罪。”
“丞相府是吗?难怪你们也不敢轻举妄动……”皇甫早就看那陈贺不顺眼了,这次八成又是他搞的鬼,找死!连他的人也敢动!?
“我还到真要去看看,这个三朝元老的腰子硬到什么程度!”
☆、第二十章 救援
似乎有朦胧的香味萦绕在四周,和将军府房间里那淡淡的花草香不同,陌生而又冰冷,浓郁的让人厌恶,身上的疼痛随着**药性的流失开始回复,伶皱着眉头,努力的动了动眼皮,试图把双眼撕开。
一只手伸了过来,冰冷的指尖拂动着他的眉,不是皇甫岚萧的手……
伶猛地把那人的手挥开,戒备的坐起来,向床里缩了缩。
对方呵呵一笑,叹道:“美人啊,美人,你以为,逃到将军府里,就可以躲得过我了么?”
这声音!陈贺!!宰相府的小公子!竟然是这个草包?
陈贺平时好色又fēng_liú,虽然长得还算看得过去,但仗势欺人又鱼肉乡里,兰都无人不厌恶他,偏偏又是宰相陈老头的独生孙子,宝贝的不得了,再加上又没犯什么严重的过失,便无人敢问罪。
他本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又如何有那个能耐把自己从将军府给截出来的?
“陈贺!你要和将军作对么?”伶试图用皇甫来套话。
“皇甫岚萧!?呵呵!大家怕他又如何!?这里乃是我的密室,你在这里乖乖帮我暖床,你知我知,他就算翻遍整个北凤,又如何寻得着呢!?”陈贺的声音里带着得意,手又开始不规矩的滑向伶的脸。
伶厌恶的避开,冷道:“等皇甫寻到绑架我之人,你自知后果。”
“呵,将军府的烂番薯侍卫哪里是白冥的对手!?”那人有些急色的爬上床来,身上一股酒气,直直的就想压过来。
伶暗自心惊,原来是白冥,几年前兴起的一江湖组织,拿钱办事,亦正亦邪,几乎没有失利的时候,连朝廷也奈何不了,难怪将军府那些一般的侍卫挡不住。
照着势头来看,接下这桩活的八成是箫璟那个抠鬼!当真是钻到钱眼儿里去了,若是有萧白管制着,哪里会接下这样伤天害理的任务……
套出情报,则没有比要再装下去了,即使要死,也不能被这等人渣糟蹋!欲摸出藏在身上的枭没针,上面涂的只是强力的麻药,防身之用,却不想发现身子突然失了力,软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又似乎有一股热流在体内升腾回转,下体有些蠢蠢欲动,脑子里焦躁不安起来,连那人的手摸在脸上都带着一丝奇异的感觉,他意识到不对劲了:“混蛋……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陈贺整个人都扑上来了,把伶摆正在床上,一手抚着他的脸,一手开始解他的衣带:“没什么,春风十里而已,你性子那么烈,有它,不过增添增添点情.趣罢了。”
“放开我。”他的声音更加冰冷。
“呵,真可爱……”陈贺稍稍有些畏惧伶威慑的眼神,但转念又觉得这人已无还手之力,便大胆行动起来。
“呜……”
陈贺的嘴唇开始在伶的脖子和胸腹上游走,狂烈的yù_wàng丝毫没有掩饰,激起了身下人一阵又一阵的战栗,伶拼命压抑着难耐的欲.火,一股屈辱感在脑海里翻腾,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他!
难道连最后的时日,都不许他清白的离开么!?伶浑身气的发抖,身上那人想野狗一样啃.咬着,伶脑海里却只浮现出了皇甫带着点邪气的笑容,心里一阵阵的抽痛,自己消失,那人说不定还觉得庆幸,毕竟大威胁没了,又怎么会指望着皇甫还赶来救他呢?
他这一辈子,还没有感到如此的屈辱和不安过,神智模模糊糊,那种身不由己的恐惧一遍遍的袭上心头,他不自觉的抓紧了被子和床单,在昏惑中下意识的寻求着依靠,脑海里一遍遍浮现的是那夜两人相拥而眠的安心,热流和喘息之间,他竟轻轻呼出了一个名字——皇甫。
陈贺还在他身上忙碌着,压根没有发觉伶的异样…….
就在这时,南面的一堵墙有些微微的震动,好似地震的前兆。
陈贺停了一瞬,皱着眉看了一忽儿,见没什么动静,碎碎的骂了几句,低头又要继续……
没有想到的是,南墙竟突然轰然倒塌,激起滚滚烟尘,陈贺吓得一跳,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伶呆了一呆,缓缓蜷起身子,以缓解药性,汗水不停地顺着额角流下,神智虽不清楚,但却下意识的平静下来,一种令安心的气息平静伴着在空中弥漫的灰尘渗透进来,心里竟觉得又惊又喜,他,真的来了。
烟尘缓缓散尽,陈贺趴在地上龇牙咧嘴,刚想跳起来发作,却突然感到整整冷意从脚底传来,他缓缓地抬头,惊异的发现废墟上立着一黑衣男子,墨发高高竖起,身材挺拔修长,手持一把齐人高的巨剑,明明千斤之重的剑,那人却拿的轻而易举,却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充斥着怒火,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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