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个人速度也特别快,肖镜地理位置不熟悉,没跑多远就被两个人从两头给堵住了,他没了去路,被抓回去会发生什么事,他也不知道,但是他不想被抓,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爬过围栏进了花园的水池里。
肖镜水性不错,水池里有很多荷叶,他跳进去就钻到里面去了,外面两个保镖还在犹豫跳不跳下去,肖镜已经躲在里不见人影了。
随后赶来的相里倒也没让他们下水去追,淡定的站在那里,看着跟着人影晃动的荷叶,脸色也不难看,看了一会还笑出来了,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直接往前面游,就可以直接出去了。”相里笑着对水里的人喊着。
肖镜在肚子里把相里祖上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费力的往外游着。相里倒是没骗他,游到外面就是一个小闸门,旁边有个后门,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后门是打开的。肖镜把外套脱了下来,拧干擦了擦身上的水,一身湿漉漉的出现在陌生的路边。
这荒山野岭的,天色也暗下来了,路上一辆车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出租车了,肖镜走了很远看到一个车站,一看时间,最后一班车都没有了。
一摸手机也进了水,简直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好在他的地理方向感比较好,所以还知道回家的路。天色越来越暗,已经开始入秋的夜晚有点凉,浑身湿透的肖镜,风一吹冷的发抖,估计回去感冒是跑不了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到有商店了,他花了点钱让人帮忙找了辆车,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他洗了个热水澡就睡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不舒坦,浑身难受的厉害。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宋颜坐在床边,等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只看到床头柜尚的纸条。
宋颜回来过,给他买了药,然后因为有工作需要去外地,所以他在肖镜清醒过来之前就离开了,纸条上说昨天的是他也是身不由己,回来再跟他解释,因为这次工作比较急,所以只能先走了。
肖镜冷笑,把纸条丢在桌上,爬起来把药吃了,翻出自己以前的旧手机把手机卡放进去,给公司打了电话请了个假,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肖镜没什么朋友,能说话的人也就公司以前的同事,新同事的关系才刚刚开始处,所以现在这个情况想找个人来帮帮自己都没有,他也不是这么矫情的人,只是这次感冒有点严重了,他自己也感觉很不好,醒醒睡睡的,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后来实在是难受到不行,觉得自己可能要交代这里的时候,他有点犹豫的摸出手机要给人打电话,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把号码拨出去,反正他只觉得脑袋昏沉,浑身都提不起劲。
再有点意识的时候,是被门铃声吵醒的,他艰难的从床上爬下来,顿时就觉得天旋地转,也不知道是怎么到门口的,打开门的时候,都没看清对方是谁,脚一软就倒下去了。
这下好了,家里来人了,不管是谁肯定都不会放着他不管的,他觉得自己应该死不掉了,就放心的昏过去了。
活了二十多年,肖镜从来没得过这么严重的感冒,严重到昏睡中的记忆都被烧没了一样。醒过来的时候还有点恍惚,有种宛如隔世的感觉,大概那些穿越的人醒过来也是这种感觉吧!他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在哪里。然后他看到了自己正在挂水的胳膊,然后发现自己房间内正坐着个男人。
室内的光线有点暗,只开了一盏台灯,他的桌边坐着的人正压低声音在讲电话,说的都是他不太明白的句子。
肖镜以一种放空的状态看着对方,心里想着,季灏安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家?
对方已经发现他醒过来了,快速的结束了电话,然后坐在肖镜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肖镜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嗓子有点疼,说不出话。
季灏安看着他这幅样子,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我这么大度的老板,估计也没有了。”
那倒是,肖镜非常配合的点了点头。
“不是和你的小美人吃饭去了吗?怎么弄得这么惨?”季灏安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我要是不来,你恐怕死在这里都不知道。”
肖镜嗓子疼,张了张嘴,艰难的挤出一句话,还特别没营养,“你怎么来了?”
季灏安看着他,眼神微微有点不自在,“今天是月初。”
这和来自己这里有什么关系?肖镜用眼神问季灏安。
季灏安起身回到桌边,眼睛也不再看肖镜,“月初公司开大会,见到了颜乐唯。”
所以呢?
见肖镜不出声,季灏安语气也有点不自然了,“颜乐唯说你病了。”
“哦!”肖镜懂了。
季灏安不太爽的转过头来瞪他,“我特意来看你,还给你叫了医生,还让苏末给你送吃的,你就一个‘哦’字打发我?”
肖镜转头给了他一个笑容,想了想,“等我好了……在阳台上试试怎么样?”
季灏安跟着笑了,“阳台可以!”
两个人忍不住笑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季灏安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肖镜竟然有种被爱着的感觉,这是他从未得到过的感觉,也是也是一种让人向往的感觉。
只是,给他这种感觉的人,可能对他并没有他所想的这般。
想到这里,不免觉得有点忧伤。果然感冒会让人变得脆弱,要不然有着六年历史堪比城墙拐角般坚固的内心,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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