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两位小兄弟如此年轻便会对诗!”公冶季长眼前一亮,饶有兴趣道:“在下对诗词一道也有研究,有时间咱们三个可以互相交流交流!”
这一下可尴尬了!就他们俩肚子里的那点墨水,估计连什么是诗什么是词都分不清楚!到时候一开口准露馅......!
“额......!好说!好说!”
“有时间再说吧......!”王乙和石苍脸不红气不短的说道。反正这三天过后,他们以后能再见的几率几乎为零。
“那咱们互相加个微信......!”公冶季长说着掏出了手机。
“额......!”王乙和石苍互相看了一眼,心中同时道“过了这三天就拉黑......!”
周韵的爸爸效率很快,没一会儿功夫便在院里支起了一桌子的菜。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少了那三个“讨债鬼”虽然清净了不少。但周韵和他妈妈不时的抽泣一声,气氛倒是沉闷了许多!
似乎也是感觉饭桌上的气氛实在太沉重了,周韵的爸爸提了个话头,向王乙三人问道:“周韵的三位小同学明天有没有课啊?要是有的话就不用麻烦你们来陪周韵了,别在耽误你们上课。”
王乙摇了摇头“我们班的课都集中在周一到周三,这两天没课大后天就是周末了!正好来陪周韵说说话!”
反正周韵的爸妈也不可能知道他们哪天有课,王乙便顺嘴吓白活儿了!反正有程峰这个学生会干部在后面给他们擦屁股!
周韵的妈妈勉强笑了笑:“实在是太感谢你们了!周韵从小就跟他姥姥近乎儿,如今她姥姥突然去世我真怕她想不开缓不过来!有你们陪着我家周韵她也能宽宽心!”
洛凝轻轻一笑“没事的阿姨!周韵是我室友,他们俩也是周韵的同学,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起了话头这顿饭这才终于有了点“生气”,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只不过都尽量避讳周韵姥姥的话题。
通过几轮闲聊王乙和石苍惊讶的发现。这位公冶先生年岁虽然不大,但知识却极为渊博,见识广大。似乎天南海北无所不知。特别是在国学与风水学方面,便是王乙和石苍这两个正统阴阳先生都有所不及!
若不是看他的样子,仅凭谈吐来判断的话,定会以为说话之人乃是一个古稀之年的老学究。根本就想象不到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能有如此深厚的知识储备。
就连石苍也不禁感慨道:“公冶大哥竟然懂得这么多!怪不得如此年轻便被评为教授!”
公冶季长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唉!我这么年轻哪有资格凭为教授啊!我这“教授”只不过是一些前辈老师抬举的罢了!”
“唉!话也不是这么说!”周韵的爸爸挥了挥手,道:“你这教授可是好几位国学大家认可的。与那些教授相比只不过是差一个评定书罢了!要不是你实在太过年轻,这教授的位置你早就坐上了!”
公冶季长挥了挥手,神色没落道:“教不教授的我倒是无所谓。我也不图那个。只是国学乃我们民族的根基,若是我不学,所有人都不学的话。咱们民族的根岂不是断了吗!”
王乙认真的点了点头,郑重道“教授神马的不过是虚名罢了!真正让人钦佩的是公冶大哥你这么年轻,便在国学方面有如此深厚的造诣。像咱们这一代人恐怕没几个能像公冶大哥这样,如此坚持学习和研究国学文化了!”
其实国学末路和阴阳先生末路很像,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因为大势所趋。在西方文化盛行的今天,不仅阴阳先生所代表的玄学被视为封建迷信!就连老祖宗所留下来的国学文化,也被视作庸俗愚昧的无用之物。
公冶季长惊讶的看了王乙一眼,似是重新审视了王乙一番,感慨道“没有想到除了我以外,小兄弟竟然也能有如此见识!真是吾道不孤啊......!”说完公冶季长竟然放声大笑起来,观其样子还真有故人豪放之资!
王乙深以为然道“国学乃为人做事之本,如今国学遭到摒弃。便不难理解为何当代人将追名逐利当做“所谓成功”的唯一法门。若是所有人都能如公冶大哥这般重视国学文化的话,恐怕当今的社会便不会人心不古、混乱不堪了!”
倒不是王乙有意卖弄,而从阴阳先生的角度来看,这也正是当今社会恶鬼丛生,妖孽横行的症结所在。
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国学乃为人处世的教化之道。如今国学没落,人心不古,利字当头。做人的底线不断下调甚至于彻底丧失。这样的“人”已经不能再称作为“人”了,他们是“妖!”是“魔!”。所谓妖魔当道不过如此。
再加上阴阳先生没落,妖孽猖獗,现如今所谓的和谐社会之下,早已是暗流涌动,争战不断。而当老一辈的阴阳先生逐渐逝去,单靠他们年轻一辈不知道能否承担起这么沉重的担子!
“小兄弟说的好啊!”公冶季长一拍手,站起身来郑重的敬了王乙一杯酒,道:“小兄弟此言可谓是说到了在下的心里啊!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同道中人,真是我之幸事啊!”
再看公冶季长看向王乙的眼神,竟然真的有种“天涯海角遇知音”的感觉!
望着举杯共饮的二人,周韵的爸妈不禁惊讶的互相看了一眼,喃喃道:“现在的年轻人了不得啊!”
通过这顿饭王乙和石苍不禁对公冶季长的看法大为改观。本来他们见公冶季长并非正统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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