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正的男人需要有自己的担当,可以疯可以闹,但是当需要挺直脊梁站立的时候,一定要站的顶天立地,哪怕下一秒迎接自己的是失败,也要享受这个过程,扛起这份担当。
浑浑噩噩的上辈子他已经受够了,尤其与他这一年所感悟到的人生相比,每次回想起来都有几分羞愧。
虽然那些也曾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可是他却在那条路上顺应大流,只甘心做芸芸众生中的一名。
没理想,没目标,好逸恶劳,总是选择轻松的道路行走,却忘记了成功男人的根本——迎难而上。
归队之前,他刻意让自己关注现在正在泳池里拼搏的运动员,品味那些预备比赛的运动员脸上的肃穆,以期这些身影再次点燃心里的激情。
而他,也确实做到了。
想要痛痛快快游上一次,与每位和自己目标相同的运动员,在小小的泳池内比上一场的热血在沸腾。
让自己的人生无悔,让青春无悔。
有如誓言般在心底无数次的复述。
由而坚定。
再次见到姚烨,他脸上的沉重消散一空,看着望向自己的人,他想:目标与理想之所以这般激励人心,就其根本不过是前进的动力,所以当冲破荆棘达到了自己设定的终点时,才会见到另一个海阔天空的世界。
而姚烨,在这个人的身后就是那个让人向往的世界。
所有运动员都向往的,不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天空。
姚烨事实上并不是一个感觉很敏锐的人,但是对于刘阳,他的第六感总会超出他的极限,这个孩子无论是笑还是沉默,每个表情,每个话语,他都能够准确的找到其中的所代表的是意思。
一年多的时间,很多东西都会被消磨的没了踪迹。
可是关于刘阳,即便这一年彼此不过联系了寥寥数次,但是再次面对面的时候,这种感觉却更加强烈了。
初见自己的开心,对比赛的担心,笑闹时的愉悦,碰撞时的气愤,他只需要看着那双眼睛,就能够找到其中所代表的含义。
而此刻,他在这双眼中找到了燃烧的斗志。
姚烨觉得自己似乎也被感染,迫切的想要进行比赛,好好的游上一场的兴奋。
其实姚烨之所以有如今这般的成就,除了他对水感的领悟极强和坚持不懈的努力外,还有比赛时对自己的心理调节能力极棒。
预赛时,他会调整自己保底过线。
决赛时,他会激励自己夺得名次。
而学会这些,并熟练运用,却是在他15岁之后。
所以,刘阳总会给他惊喜,让他的目光停驻,让他见到一名年幼的孩子是如何调试自己,如何寻找问题,如何在赛前利用对手给自己制造适当的压力并将其转变为动力。
这种似乎随时随地都在燃烧自己的人,能够照亮身边的一切,这是一种魅力。
于是,被照耀着,他刻意压制的激情随之勃然而发,期待燎原的瞬间。
而被烧到的第一个炮灰就是叶书文小朋友。
叶书文很不幸,非常的不幸。
又或者说,这是一种厄运。
他和姚烨在小组赛率先碰头了。
张维佳递给他一个同情的目光,然后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
叶书文恬着脸向姚烨讨好,“姚爷,手下留情。”
姚烨搓着下巴回想,自己签名的时候到底有没有看过小组赛成员的名单。
而调试过来的刘阳,老母鸡的性格充分发挥,呃,或者说是兄弟爱的情节终于爆发,他拍着叶书文的肩膀,安慰,“他游成什么样子关你什么事情,别忘记这次晋级不是靠小组名次,而是直接晋级前24名选手,好好游自己的,体验可以败给23个人的比赛。”
“噗!”姚烨笑喷,“败给23个人的比赛?”
刘阳想了想,也觉得有点不对,正打算补充解释,叶书文摇头说:“我明白了,不要辜负了罗教练的好意,游好自己的比赛就行。”
刘阳点头,斜睨某个乱喷标点符号的人,气定神闲的说了一句,“现在还不到我们上台的时候,再过两年,我们的时代来临时,某位不讲公德乱吐口水的人一定会悔恨自己早生了那么多年的,黯然的仰望着属于我们的舞台。”
姚烨擦着嘴角,忍住了笑,“不好意思,再过两年正是我的黄金期,你们依然只有看戏的份。”
叶书文点头赞同,“两年是短了点,不过再过五年某人应该会被称为老将了,而我们,黄金期还没到。”
姚烨闻言一哽。
刘阳张开手掌与叶书文的手在半空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击掌声,“说的好。”
叶书文微抬下巴,眉毛动了两下,“过奖。”
姚烨盯着两只笑的得意,相互舔毛的小猫,无奈的摇头笑了。
50米自小组预赛终于在打打闹闹中来临了。
一队一队的站上去,在鸣枪声中跃入水中,奋力的为24个名额奋斗。
刘阳和叶书文边看边做热身运动,偶尔谈上几句。
这次他们队报50自的队员比较多,有一些在小组赛就碰上了,看着在水里游的搏命,起水依然勾肩搭背的友好。
张维佳的组别在前面,成绩很好,小组第一,看起来绝对能够出线,游完换了衣服回看台前又过来了一趟给他们鼓劲,刘阳和叶书文自然点头说一定会加油。
接着没过多久就叫到了叶书文,很自然之前回队等待的姚烨也站了出来。
刘阳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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