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歌拍了拍他的肩,谅解道:“这样啊……人没事就好,如果还遇到了什么情况,欢迎来向老师们寻求帮助。”
徐长歌知道问不出什么,就看了看戚长安示意他来问。
有些问题以他的老师身份来提出,有些不合适。
戚长安接受到眼神,点了点头。
“你好,我是戚长安。”他说,“以前一起打过篮球,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木桥生当然不认识他,他不好意思说:“抱歉啊,我记不太清了……”
“没事,”戚长安说,“我记得你也是摄影协会的吧?”
薛景是摄影协会的吗?
木桥生不清楚,但想到戚长安用的是肯定的语气,他作为‘薛景’出现,戚长安应该也是对薛景说的话。
抱着一种下意识的信任,木桥生点了点头:“嗯,是啊,怎么了?”
戚长安眼神微动。
“没什么,我们社团最近有些活动,作为社团干事的一员……我希望你能来参加。”
木桥生说:“好的,有时间一定参加。”
他送走徐长歌和戚长安两人后,躺回了床上有些于心不安。
……应该没有人会怀疑他的外星人说法是真的的吧……
路维亚好歹也是他的恩人,木桥生并没有让他身份暴露的心思。他现在有些后悔自己开玩笑似的说出去的话,现在话也说了,只能寄希望于别人不会当真了。
木桥生一边想着一边又觉得怎么可能会有人把这种话当真,在纠结的情绪中深陷难拔,情绪竟是更加低落了。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没用了,在压抑的环境中生活太久,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轻松起来了。
他的坚持,他的不服输现在想来都好像是别人的一样,以前的他似乎总能让自己发光。现在失去的信心难以重拾,就和他失去的生活无法复原一样。连带着未来一片迷茫,木桥生实在想不出来他接下来要怎么活着。
以前,他的人生意义就是收拾穆雨生。
现在……他究竟还能做什么?
……
戚长安和徐长歌走下了楼。
下午天气晴朗,风动云轻,绿意盎然的树枝上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抖动着,一派鸟语花香的景象。
“摄影协会?社团干事的一员?”
徐长歌推了推眼镜,低低笑出了声。
“长安,你果然是我的外甥。”
戚长安语气平静:“哪里,不过是用了前辈用过的老招。”
徐长歌摇了摇头,愉悦道:“这样一来,也算是确认身份了。他果然不是薛景,有可能是木桥生也有可能是穆雨生,如果是穆雨生……我们要小心了。”
戚长安说:“应该不会是穆雨生。”
“何以见得?”
“有人在帮助我们。”
戚长安跟在徐长歌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在校道上走着。难得的假期一来,学生们爱玩的早就溜出了学校去玩不爱玩的也早就窝在宿舍里休息,校道上的人少得可怜,也因此更显寂静。
两人走路的速度都很慢,营造出了一个良好的谈话气氛。徐长歌示意戚长安接着说。
戚长安说:“穆雨生是个很聪明的人,他要是想处理东西,不会选择藏到草丛这种简单直白还容易被发现的方法……他甚至都没有给自己做伪装。”
徐长歌说:“有道理,还有呢?”
“还有,怎么会那么凑巧地有摄像机藏在那里?”戚长安微微皱起了眉头,“简直是在明白地说,我知道这个凶手是谁,我也知道你们能怎么样找到他,跟着我的指示去做,你们一定能找到凶手,其它不用多想……”
徐长歌嗯地应了一声,不再说话,像是陷入了思考。
戚长安也不再说话。
半晌,徐长歌道:“你觉得,外星人这个说法……有可能吗?”
戚长安说:“我不知道。”
徐长歌点头,“我也不知道。”
戚长安说着不知道,心里却忍不住回忆起了他拿到的那一段影像。
他不认为影像是假的,因为上面没有任何合成的痕迹,看上去完全就是真实录下来的。
但是,里面的人一定有问题。
怎么可能会把东西藏在那个草丛里?无论戚长安怎么思考,都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
穆雨生的意识被短暂地侵入并且被操纵了。
他看着自己仿若提线木偶一般走出了飞船藏到了大学区附近的居民区中,在居民区内的一个无人居住的空房间渡过了短暂的一个夜晚。
中午,穿着制服的警察便破门而入,在这之后,他就被押送上了警车一路送到了警局录入信息,走完程序,他最后被扔进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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