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延宁只是在睡梦中轻轻挪了挪身子,就夹的董曦泽舒爽不已,不由得低吟“唔…”。
yù_wàng冲昏了董曦泽的头脑,也放大了他的胆子,他开始抱著柳延宁的腰,缓缓chōu_chā起来,孽根就著润滑的液体,摩擦著滑嫩的腿根和臀缝,撞击著柳延宁私处,产生出灼热滑腻的快感,心中隐隐的复杂情绪加上身体的快感,让董曦泽感到无比刺激,动作渐渐快猛起来。
慢慢的,睡梦中的柳延宁也被折腾的动了情欲,发出细细的呻吟。“嗯…嗯….唔….”
董曦泽更加大胆了,他把手伸向柳延宁的身前,摸索著,此时柳延宁的玉根,因为之前的刺激而抬起了头,微微颤抖著,像主人一样羞涩,董曦泽怜爱不已,将其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也许是喝了药的关系,直到董曦泽泄在柳延宁腿间,柳延宁也没有被折腾醒来。
董曦泽事後红著脸,拿了条帕子,悄悄掀开被角,给柳延宁擦拭腿间的粘腻液体,看著自己搞出的那泡浓精,白腻腻的沾满了柳延宁微红的腿根和臀缝,心中是既满足又羞愧。
擦到柳延宁的下体时,董曦泽还不忘了过过眼瘾,轻轻掰开柳延宁的双腿和臀瓣,仔细瞅了瞅对方的後穴和腿间的那个已经勃起的精致的物件。
柳延宁的下体与後穴和董曦泽梦境中的同样可人,都粉粉嫩嫩的,十分羞涩。稀疏而柔软的体毛,乖巧的贴在私处,玉根下面的囊袋,包裹著两颗小球,形状即漂亮又惹人喜爱。
董曦泽鼻子一热,居然流出了鼻血。他赶紧掖好被子,冲到屋外用凉水猛拍了几下脸颊。
没多久柳延宁的药劲过去了,慢慢转醒,他只感觉到被褥里潮湿一片,下体胀胀的,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他好歹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哪里会不晓得是什麽原因,可他平日里清心寡欲惯了,即便是男子每天清晨都有的生理反应,也总是淡淡的,怎会有今天这样的状况,居然还湿了被褥。
他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在睡梦中好像有过些很刺激很舒服的感觉。他哪里能想到,董曦泽趁著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对他干了些猥琐的事。
柳延宁红著脸,愣愣的坐在床上,随即就看见董曦泽端著水盆进了屋。他心中一阵忐忑,遭了,自己这个样子,不知道董曦泽有没有发现,昨晚他们可是睡在一起的。万一被董曦泽瞧见了,以为自己是个yín_luàn之人,那可如何是好。
董曦泽瞧见柳延宁尴尬的样子,便猜著他在想什麽,谁让他总是把想法全写在脸上呢。
“起来了?睡得可好?你的烧退了,看来是大夫开的药很有效。我给你买了点清淡的粥,就放在桌上。不过我还有些事,得先走了,就不陪你用饭了。你快些起来把粥喝了吧。”董曦泽装著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微笑著。
柳延宁看著他的表情,心里也安定了下来。觉得对方或许根本没发现自己身体出了异样。虽然他十分感激董曦泽,此刻却又庆幸对方要走了,毕竟自己现在这样可见不了人。“嗯,昨天真是麻烦董公子照顾了,延宁感激不已。”
“怎麽又公子公子的叫著,不是说了叫我曦泽麽,延宁这一觉醒来又要和我疏远了不成。”董曦泽皱著眉头说到。
“不是不是,延宁没有这个意思,曦泽兄不要误会。”柳延宁一听,有些急了,生怕董曦泽误会生气。
“看你急得,我说玩笑话呢,我知道延宁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太习惯。好了,我先走了。回头再来看你。”董曦泽心中直乐,柳延宁傻乎乎的,什麽事情都特别容易当真,逗弄起来简直太有趣味了。
“嗯,曦泽兄慢走。”
董曦泽回家的路上,不停回味著早晨的事儿,想著柳延宁迷迷糊糊被自己折腾的模样,邪火又噌噌直冒。他不禁摇了摇头,对自己的没出息表示无奈。
一回到家中董曦泽就看见自己的老爹坐在厅堂,面色不佳,他也不想理会,转头就走。“你给我回来!!”董义拍著桌子怒吼到。董曦泽哼笑了一声,转过头,平静的看著董义说“不知父亲又有何吩咐。还请说快些,我还赶著回去睡觉。”
“孽子,你出去鬼混,成夜不归,也好意思说出这等不害臊的话。”董义不可思议的看著自己的儿子。
“哈…我成夜不归也非一日两日了,父亲怎的今天有兴趣过问起来。”董曦泽嗤笑了一声讽刺道。
“你平时荒唐,我根本不愿再浪费时间管你,可昨天是你母亲的祭日。”
董曦泽心下一阵愧疚,可又想起母亲去世的情景,就怒火中烧,对董义更是不满,“母亲的祭日?亏你也好意思提。当初她死的时候你在哪?现在她人都死了,你再来说这些,也不嫌矫情。”董曦泽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给我滚回来,你…你这个孽障!”董义在背後怒吼著。
董曦泽的好心情一下子被搅合的一干二净,他满腹郁闷的在街上瞎逛,转著转著就转到花楼下面,看见雪笑正趴在角楼的窗户上望著街外,期盼的神情表露无遗。
“雪笑姑娘,我现在能上去待会儿吗?”董曦泽冲著角楼喊了一声。
雪笑听闻呼喊,四下寻找了一圈,才看见楼下的董曦泽,她为难的回应到“董公子,现在是白天,花楼不营业的。”
“我就是想找个地方自己待会,不用你们招待。”
雪笑看著董曦泽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一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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