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也提倡求同存异,可是校园霸凌恰恰相反,被害者那一点点的与众不同却换来仿佛没有尽头的高压恐惧日子。他们许多人在事后会产生相关后遗症,如社交障碍、心理疾病还有自杀轻生——无论直接抑或间接。
讽刺的是,心里住着恶鬼般的施暴者,最爱用“不过是开玩笑”作为借口粉饰自己行径之恶劣,伤害之严重,渐渐地“开玩笑”、“闹着玩”、“只是教训一下”发展成集体的一种共同旗号,要是有谁出于关心或者站在对立面就会有可能同样变成公敌,一同卷入暴力的漩涡中。于是乎每当面临这种事,我们极少部分的人会勇敢冲上去,而大部分的人是同情着被害者又只肯躲在安全的区域中。
我们都忘了,每个个体都是一条生命,生命从不允许被拿来开玩笑!
我们更忘了,冷漠也是一种从犯!
我很庆幸并感恩自己是个人缘不错的人,成长的环境里也几乎没有接触到校园霸凌。直到这件发生在身边的不幸事件让自己深刻反思到,一直站在阳光灿烂的蓝天下的我们,不要忽略了还有躲在某片乌云下的同伴,要伸出自己的手把他们拉过来。既然我们身处同一片天空,为什么就不能拥有同一个天气呢?
做到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不带头去欺负、诽谤、挤兑他人的同时多踏出一步,尽最大的能力给予他人保护,这也是生而为人的基本准则。最后我也恳请国家乃至社会在未来能更加重视霸凌问题,在法律上建立和完善有针对性的相关法规,在民间尤其是学校里多建立和增添反霸凌的团体机构。或许,我们的援手不一定能保护好被害者,但我相信给予真的会比不给予到头来能等到更好的结果!
下课后心柔敲了敲门,听到回应后走入辅导员的办公室。辅导员找心柔一来是告诉她这篇文章已经被转载到学校的官网里,学校选择以不避嫌的方式希望能引起各界不同层面对校园霸凌的重视。二来他们这段时间的话题也总离不开某个人,从警察那边录完几天的口供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了联系,每个人都很想找出他去了哪里。亲眼目睹好友惨遭不测,在这个年纪即使经历再多离别、承受能力再强也释怀不了吧?
通讯录上填写的家庭信息极少,父母联系方式一栏还是空白的,这让辅导员更加犯愁不已。转眼国庆假期过去了,辅导员想往他要好的同学和朋友身上得到多点头绪。不过很遗憾,心柔也着实一无所知。她问过寝室乐队的成员,情况也是一样。星羿消失后大伙毫无排练的心情,高杰亮重新做了寝室的门牌,在最底下一行加了星羿的卡片头像。可是思前想后都不知道该移动到哪一栏,比划了半天唯有调到【浪】那里。
心柔垂头丧气地从办公室出来,经过走廊的时候有人不小心撞了她,手上一叠资料全散落在地上。那人背着一把电吉他,半蹲下来帮她捡资料。心柔抬头打量起对方:一个气质冷峻的男子,有着英挺的鼻梁与薄薄的嘴唇,黑色外套将笔挺的身躯展露无遗,衣领部分高高立起,在气场上有一种难以靠近的设定。
“请问新闻系的办公室在哪?我想找一个人。”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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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c-h-a进锁孔,轻轻一扭一推门就开了。屋里亮如白昼,反而让阎海更加担心。他回来上海第一时间就联系星羿,电话打通了却没人接听。他知道星羿一向不怎么爱说话,但绝对不会闷声不响,很可能是出了什么事。之后他索性去学校打听,正巧碰到一个文静秀雅的女生,从她口中了解到一些近况。如果连旧居这里也找不到人,天大地大他也没有办法了。
地上满是横七竖八的乐器和唱片,有些蒙上了一层灰尘。阎海将肩上那把赭红色吉他也摆放在一边,径直朝卧房走去。房间里同样透出灯光,他进去一看,星羿正在床边双手抱膝地蜷缩着身体。他戴上耳麦,双目紧闭,光线打在他白镑镑的皮肤显得更瘦削,额前杂乱疯长的发梢垂下来盖住他颓丧的脸。阎海隔得老远已经感受到近乎震聋的强烈节奏,抢过他手机一看歌单列表,不禁大吃一惊。
他居然一直在循环着大量的死亡摇滚!
阎海立马扯掉耳麦接口,夺走了他耳朵里的世界。星羿抓狂起来,被阎海紧紧搂住羸弱的肩膀,像是收留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早几天我梦见你背对着站在悬崖边上,喊你也不回应。当我走近时,你跳了下去,我俯视一看,只留下星星的碎片飘落。”阎海又说酒吧接下来暂时不是很忙,于是特地回上海来看看。
星羿纹丝不动。
“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你走开!”
突然间,星羿竭斯底里地挤出声来,干哑得让人耳朵不舒服:“为什么天这么不公平,为什么要给他希望,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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