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哼了一声,切断通讯,锦锦忧郁地托着脸,把照片一股脑刷到群里,也没有力气参与讨论了,怔怔地坐在那看着他们热火朝天的瞎闹。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手腕微微一震。
接着,清脆的提示音响起来。
“滴滴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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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仪是这个星系里所有智慧生物必备的东西,像地球上的身份证一样,每个人从出生就能拥有一只,它的功能十分强大,几乎记录了个人成长中一切需要储存的信息,神马学生证军官证毕业证学位证驾驶证献血证结婚证房产证星际签证……统统都包括在里面,比地球上方便好多==
它也是人们日常联络最常用的工具,声讯视讯都支持,据说政务院正在开发即时传送(任意门?)功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研究出来。
做为居家旅行生存必备的装置,如果不是受到意外损伤导致失灵,需要另外申请一个的话,通讯仪一般都会跟主人同生共死形影不离,于是这么日常的东西,也像手机一样,有很多五花八门的自定义选项,外观啦颜色啦屏保啦个性铃声之类,一开始锦锦也玩过,把个小仪器弄的花里胡哨,但后来他里面的资料莫名其妙丢过一次,丢的干干净净,就像被格盘了似的,申请找回花了好大力气,而且怎么也查不出原因,最后他觉得可能是自己误操作了啥,于是后来就不乱玩了,连响铃都是预设的滴滴滴。
这时听到呆板的滴滴滴,明明正在满怀期待,而且响声没有什么不同,但是锦锦忽然生出不祥的预感,他闭了闭眼,默默念着五星红旗迎风飘扬,然后深吸一口气,镇定地点开来电显示。
“……次奥。”
直觉这东西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屏幕上果然跳着一个容字。
锦锦绝望地揉揉脸,特么这么晚召见他,除了侍寝不可能有别的事。可是那个死变态不是正在关注星际混战那种高端严肃的大事么,怎么还有心情滚床单?锦锦瞪着通讯仪,脑子里跑过一群草泥马。
家规明确规定,任何时候都不许无视容大人,于是锦锦虽然气恼,仍然及时的戳了接通,硬邦邦地问:“干啥啊?”
容微简单粗暴地命令道:“过来。”
他说完这两个字就切了通讯,锦锦心想麻痹你冷艳啥,老子就不过去就不过去,一边想一边忙忙的在群里敲上一句“睡觉去了各位晚安么么哒~”,然后退出企鹅,套上鞋子,顺手摸了一块创可贴贴在脸上,才磨磨蹭蹭往容微那边去。
当初两人翻脸之后,锦锦就死活不肯和容微睡一起了,坚决要搬走,容微基本上是无所谓的态度,不过又加了一条规定,就是不许搬出这座房子,保证随叫随到。于是锦锦卷着铺盖在最角落的客房里搭了个窝,容家佣人不多,都跟着管家住在后面楼里,主宅的客房基本上都是摆设,反正锦锦从来没有见容微招待过什么亲朋好友,只有在他工作忙的时候才有几位助理偶尔住一下。
容微有亲戚,虽然亲戚们都不来他家做客,锦锦也知道一些,毕竟在结婚的时候他收过容氏子弟的礼物。
但是容微好像没有朋友。
房子很大,屋顶装饰着仿真的星云图,富丽堂皇美轮美奂,也把这房子照的百般空旷。锦锦穿过空荡荡的走廊,朝容微的房间走去,一边感叹好奢侈一边幸灾乐祸地想,虽然有亲戚,但那都是爹妈给的,而且好像亲戚也都不喜欢跟你来往……啊,就算亲戚们住得远,但没有朋友就真是活该了,谁叫你tm是个变态。
他推开主卧房门,容微正靠在床头看文件,好像刚刚洗过澡,披着素白睡衣,发梢凌乱的勾着眉角,还带着水汽,在壁灯里反射出湿润的光,映得脸庞莹然生辉。
妈蛋,分明是个qín_shòu,却漂亮得不像话。
锦锦透过现象看本质,把一只猪头p到容微脖子上,然后才走到床边,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大人。
容微嗯了一声,把文件放在一旁,锦锦偷偷的斜过眼角瞟了瞟,字是看不清的,只看到几张配图,貌似是战舰的模样。
啧,容大人果然很关心这个事儿啊,估摸着是又要趁机发一笔战争财吧。
锦锦鄙视地看着奸商,容微不知道他在想啥,高傲地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到床上去,于是锦锦把睡衣脱掉,叠整齐放在地下,然后踢开拖鞋,爬上床,捞个枕头一抱,像个搓衣板一样直直的趴在床上。
容微的手沿着肩胛骨往下滑,有点凉,细细的抚摸过背,滑到尾椎,加了点力气,缓慢的来回按了按。
锦锦趴着不动。
容微俯下身,在他颈后亲了一下,略一停顿,沿着颈项细细密密的吻下来。
锦锦:“……”
卧槽这次好像开启的温柔模式啊。=口=
轻慢而灼热的吻沿着脖颈到了耳畔,一路带起隐秘的火花,透过肌肤烧到心肺里,锦锦抓紧身下的床单,腿不自觉的来回蹭了几下,隐约听见容微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笑,然后男人合身压下来,凉凉的覆在他身上,一条手臂从下边穿过去,手心贴在心脏的地方,腿也交叠起来,锦锦能感觉他那啥抵在自己后面。
下面亲密的贴合着,容微空出一只手在他股间上下按压,指尖分开阻碍,找到入口,慢慢探进去一节,又一点一点退出去,反复试探和揉捏,上面也持续着亲吻,湿湿热热的吻缠绵悱恻,忽然咬一口,锦锦浑身一麻,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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