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引线,也不知道琅光雾去哪儿,农家乐只好乖乖呆在宿舍里斗地主,心里有事但又能不能明说,除了第一把把三人飞的晕头转向之后,把把都被轰得残渣不剩,以至于最后连胖子都不忍直视地为他哀嚎。
等到下午差不多时间琅光雾赶回宿舍去找农家乐时,就看到农家乐的床上多了一个全身被白纸条包裹连脚底板都被贴满看不到面目的人在那里干躺着,琅光雾一声不吭地抽出痒痒挠□□农家乐的衣领内,轻轻地掏几下。
“哎哎,痒啊痒啊。”琅光雾不管农家乐,加大手劲儿,农家乐惨呼一声从床上滚下来,t恤卡在牛仔裤里痒痒挠顺势掉进衣服里,农家乐伸手去抓结果刚跌落时牛仔裤的拉链被绊住,大门打开,春光乍泄。始作俑者琅光雾在一旁哈哈哈地止不住大笑,农家乐两颊顿时“轰”地一下霞光满面晕红了脸,慌慌忙忙地边拿出痒痒挠扔给琅光雾,边抱怨道:“做什么你,还好意思笑,笑屁啊。”转过身去拉裤链,裤链拉到一半又卡住了,从琅光雾角度去看,农家乐背对着他两手在前面不知道做什么,搞半天都没搞好,琅光雾笑得前俯后仰完全停不下来。
好不容易搞好了裤子可以坐下来消停一会儿,琅光雾又把痒痒挠递给农家乐。农家乐扯着纸条揉团砸向琅光雾,琅光雾也不去挡任他“biubiubiu”地发团攻,光砸还不够,农家乐不解气朝琅光雾翻个大白眼儿:“中途跑哪儿去了,做贼去了?就偷这玩意回来孝敬你爹吗?”
琅光雾皮笑肉不笑地调侃道:“这是属于你的武器,你可以拿着它自卫,也可以拿着它自“卫”,请尽情享用。”
农家乐拿着痒痒挠就要往琅光雾头上敲:“你特码是不是许德文上身说话越来越刻薄,”敲完还不解气,嘟囔着:“我发现我跟你在一块后脏字连篇都可以写论文了,我告诉你我要成流氓肯定少不了你的份。”
“是,我也发现你废话越来越多了。”琅光雾帮着扯纸条。两人虽是一起离开宿舍,但为了安全起见琅光雾还是绕上引线隐身跟着农家乐。
俩人直到走出校园一段距离,待到无人经过的小径琅光雾才给农家乐套上引线,带着他飞向奶茶店,起初农家乐还提出抗议,抗议的结果是没带钱包和手机,小绵羊还留在院子里,甩腿过去的话估计人到了也瘫了。
用琅光雾的话来说现在的飞行就是就业前的培训,还免费,农家乐除了翻白眼实在不想再多啰嗦什么,屁话多了搞得像个人妻受一样,人妻受?人……
农家乐满脑门黑线的把头埋在琅光雾的背上,装睡。
六月天,奶娃相,说翻脸就翻脸。
俩人前脚刚到奶茶店门口,豆大般的雨珠嗒嗒嗒倾泻而下。虽是屋檐下,身上难免会沾到一点。
“喂,你们俩个傻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进来。”关心妍隔着玻璃朝两人喊道。
进了屋内才发现许德文也在。整个人窝在储物柜后狭小的空间内正捣鼓着什么。
“他搞什么?找东西?”
关心妍看都不看得拿起本子开始跟农家乐对数交接:“插座不灵了,早前就跟他说了有问题有问题他不管,别管他。”
农家乐有点意外地小声说道:“怎么不叫维修的,他会弄吗?之前没看到他弄过。”
“谁知道。”
“会不会弄好了之后放出的电流都带毒啊。”农家乐说着边抖动身子边掐脖子:“像这样,电一下就滋滋——呕——滋滋——呕——”滑稽地模样逗得关心妍放声大笑,就连后进来的琅光雾看到也忍俊不禁。
“多谢你的夸奖,相比较非要插上才能放电放毒的我更喜欢脑力控制。心情不好地时候毒一下心情好地时候电一下心里纠结地时候毒电一起放。”
农家乐不解道:“为什么心情好地时候还要电?”
“因为可以看烟花。”
关、农、琅:“……”果然还是不要自讨没趣地谈论跟某人有关的话题比较好。
屋外的雨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路上行人渐少,许德文和关心妍先后离开店里。趁着这个时间点,琅光雾再度拿出痒痒挠,“给,这是属于你的。”递给农家乐。
农家乐莫名其妙地接下,问道:“之前好像就听你说这玩意是我的,拜托,一个痒痒挠而已啊。”
“那是它还没认主,你还没给它通元。”
“通元是……”“就是类似宗教界的开光,通元之后就能像我的禅杖一样可以变形和战斗。”
看着木质的黄黄小手,农家乐想起蛮子的牛排煎锅眼角微抽,禅杖可以飞行可以变球追踪,牛排煎锅是瞬间转移大法,貌似自己最想要的功能都被占用了,还有啥?该不会是凌波微步□□功葵花宝典剪jj之类?掂掂痒痒挠的分量,感觉和普通的痒痒挠没什么分别,不论是外形还是、功能?
“为什么是这个造型?”
“你指望它变形?别看我,没通元之前就连制作它的人都不能说出它的全部功能。”
“你的意思是即使这个武器自爆或者出了故障?”农家乐胡乱猜测道。
“不要用神雕的眼神看着我,我又不是杨过。我们的武器只有通元之后才知道到底有哪些功能,武器都是认主,而且随着主人介数的升高武器也会功能也会变多。”
农家乐无奈地瞄了一眼琅光雾的头顶,仿佛那里挂着一个大大灯牌上面写着异界n,心叹道: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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