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吗……」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和辱駡莫少简,虽然节目比想像的好很多。我不安的看向元优,发现他根本没有丝毫惊讶,反而扬起嘴角,展露迷人的笑容。他反问莫少简:「莫大哥比较喜欢看谁对谁呢?」
莫少简愣住,似乎没料想到元优竟如此冷静,还有閒情逸致反问他。一般人不是哭叫就是求饶,没有人被欺负还能有好心情的,他起了些兴趣,说:「都可以,只要让我满意就好。」
我呼了口气,多少感谢莫少简还有点良心。我们两个还处在原地,我认定他会先主动,於是我静静的等待,等待万恶的手将我带入地狱,心早已凉了,我向命运低头,是它把我带入绝地,这副身体迟早会被淫狱玩坏,死在这,葬在这。
冰凉的夜风打在我身上,我忽略了这里的日温差,依然穿著短袖,加上四周的低气压,让我有失温的感觉,突然元优徐徐的走过来,用炙热的手掌握住我的手臂,融化了快结霜的手。他倾吐著热气说:「就由我来帮你吧。」
他将我扑倒在地,我望著他夹杂情欲的明亮双眼。那双渴求的手不停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想寻找什麽,可惜又找不到,我们之间的隔阂瞬间消失,他用他的热包围著我,冰冷的身体逐渐发热。
在理智快断时,清凉的空气提醒脑袋快烧焦的我。我在做什麽!他是元优!嘴吧臭到不行的元优!我使力推开他,然而情欲使我无力,只能用口含糊说著:「为什麽不是我帮你用……你以为你是谁……」他在我锁骨上用小舌作恶。
他弯弯的笑著,凑到我耳旁,软绵绵的说:「对不起,我不想被菜鸟用。」我一生气便更想踢开身上的人,既然力气无法也只能使用些道具,我看著辛苦留的指甲,又看著已爬到我腹部的元优,伸手就想往他的脸上划。
可惜莫少简不想让我如愿,他忽然走来,紧握著正要做坏事的手,阴森的气息使我胆怯。
「我不喜欢节目遭到破坏。」这是他给我的忠告,也是警讯:莫少简这个人不是好惹的。他往一旁走去,和他的绿环党一同看著好戏,我和元优如马戏团里供人欣赏的动物,锁在铁牢笼里,每件事情都得照著主人的命令做。做的好,有奖赏;做不好,有惩罚。
我不得不承认我有些感觉了,元优的技术好的没话说,不禁暗想,明明和我同年纪为何对这档子事那麽精炼?我有些害臊的坐起身子,手缠上他的腰,呼著气不明白的问:「你……为什麽那麽厉害?」我的脑子里无法挤出形容词来形容元优的技巧,那颗脑袋目前正发烧著──元优引起的。
他往我的裤子迈进,我反射地摸著如瓷器般光滑亮丽的皮肤。元优冲著我笑,象牙白的牙齿在月光下格外亮眼,他一边褪我的裤子一边说:「是银育你太逊了吧?」我该高兴吗?起码我比他纯洁多了,一方面也同情他,那句话隐隐约约透露著他的家庭背景。
我呆呆的看著魅样的元优,他偷偷瞧著我一边用温暖的手轻握住我的性器,那里已有微微的抬起。另只手环住我的颈部,鼻子靠近我的嘴边,深深吸了口气。他的眼闪著妖异的光芒,他舔舔嘴,忽然倾身舔了我的嘴角,如舔霜淇淋般持续舔著,几乎整个嘴唇都沾染上他的痕迹,我讶异并避开了他,却没有用手擦掉唾液。因为我没力。
「躲什麽?不该高兴吗?」他调皮的又将我的头摆正,这次更得寸进尺,小巧的舌头往嘴内伸,灵巧的滑过每颗牙齿,卷著我不断退缩的舌头,在我失神时不忘加紧另只手的工作,规律的上下套弄性器。性器在元优的手中发烫、肿大。
嘴又麻又疼,我知道回应他能让我好过点,可惜在高潮的前一刻我根本没有思考能力。我的身体完完全全交给元优,「阿……」我不懂我在叫什麽,极度敏感的我任元优支配著。依著他持续加快的手,酥酥麻麻的感觉燃烧胸口,漫著火向身体烧开。
元优满意的放开我的头,为了使我更快高潮,他伸入我的衣服往胸前两点前进。他时而重时而轻揉捏著rǔ_tóu,我难耐的弓起身子乞讨著,感受它带给我的刺激和情欲。馀光中看见莫少简嘴角流著一条银丝,下半身因有裤子的遮蔽,只看地到微微的凸出。
「阿……」元优猛然划过铃口,我激动地喊著,灼热的液体喷发在元优的手中。他自信地点点头,拿起左口袋预备用的面纸轻柔的擦著,还细心的为我穿上裤子,支撑著软倒在地的我,细声问:「还好吗?还不错吧?」语气有些骄傲,不过也骄傲的情有可原,因为的确满舒服的……
我们两个打理完後,远离那群蓄势待发的狼,像两头小绵羊依偎在一起,深怕被大野狼吃了。我还在喘息著,元优则已处理好,站在莫少简面前,尊敬的问:「莫大哥,请问节目还满意吗?」
莫少简这才回过神,悠悠哉哉的领著一群饥渴的狼到楼梯口,说:「还不错,都让我有感觉了,不容易。」
元优腼腆的笑了,「能让莫大哥开心是我和银育的荣幸。」
临走时莫少简回头,望著正打开门的我们,随便问了句:「那个较瘦的,叫元优是吧?」元优看著他点头,莫少简又说:「听说你那个朋友叫裘银育?」元优再度点头。
一听到我的名字,厚重的眼皮努力挣开,多多少少看了莫少简几眼。除了不可亲近外我实在不想对他有太多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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