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你!超──讨──厌!」游雪嚷嚷著,朝天呐喊,他突然停下脚步,害我险些摔倒,他直视我的眼,眼里闪著恶意,叫:「我讨厌你的人品,你刚刚问莫大少迷迭香的问题,分明故意让莫大少认识你,或许这招对他有用,但对我来说你还是太嫩了!」
「我想你可能误解我了,我……」「哼!我不要听!你给我闭嘴!」他使力的往我背部一拍,我跪倒在地,手支撑著,嘴不小心吃了些土,极为狼狈。游雪笑著说:「你屁股翘高,我要骑你,哈哈哈。」鬼才听他的话。
我卖力的起身时,游雪生气得又拍我一掌,这次更狠,不仅让我脸贴著冰凉的地,还拿出腰间的小刀,小腿一阵刺痛,恐慌的往後一瞧,游雪竟然划破我右小腿的皮,不深不浅,力道拿捏得非常准,界於残废与痛昏的中间点。
他两手将臀部抬高,因疼痛我无力回击,任凭游雪的放肆。他轻碰黑环,热沿著黑环传至身体,正难耐时他一脚跨越背,缓慢的坐在我身上,突来的重量让受伤的我措手不及,一个无力准备倒下。游雪拉扯我的头发,坏心的说:「你知道一匹不能骑的马的下场吗?就是被杀!」冷风,无情的将我推入谷底。
用最後点力气,僵硬的四肢撑起大牌游雪,能感受他玩得很开心,脚不停的踢著,不时踢到我,「你说说话呀,马要忠心,才不会被主人抛弃。」心里纳闷,你去给我找批能说话的马。
维持身体的平衡已经够困难,游雪频频刁难,此时我忍耐得濒临崩溃,受伤的脚流淌著血,又遭受挤压,头晕目眩,画面转个不停,脸色惨白,抬头望向游雪,软弱的开口:「止……止血。」可惜声音被他刺耳笑声盖过。
他倾身,把手放在耳後,边笑边逗我:「什麽──我听不见,大声点呀,又不是女生,哎?你怎麽了……哇!」游雪从我身上跌落,幸好没伤到尊贵的他,因为我垫在下面当人肉垫,使他平安无事。
半眯著眼,一片翠绿的月桂叶从上飘下来,竟然是绿的,呵呵……真稀奇,就像健康的男孩因环境不适合,即使坚强的像大树,禁不起环境的考验,也会殆尽。落叶滑过沾染血的手指,飘落在血滩中,强烈的对比告诉著我。
这是我的命运。
***
好黑,好暗,脑里回盪著之前男人的话,逃不出……逃不出……,就算是孙悟空的觔斗云能翻越十万八千里的能力,始终逃脱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真的逃不出吗?我喃喃自语,心中浮出一百个问号,你又是谁……?
梦里我与男人保持五公尺的完美距离,我抱著受伤的脚问:「你是谁?」在我面对恐惧时,在那幸灾乐祸,把我打入深渊,不断用语言恐吓我,这男人……跟莫少简有得拼了,霸道、无耻、故弄玄虚!
男人背对著我,周围传来冷飕飕的凉风,我强烈怀疑是男人从地狱出来的凉风,带著阴气,可能是地狱的逃犯吧?他回答:「主人。」我叹气,这是梦还是现实呀,在梦里我依然是个奴样吗?
卧倒在地,侧身不理他。在这孤寂的世界,还是相信自己最好,淫狱是个能看清人的真实面的牢笼,在这,不需要同情,更不用谈亲情、友情,要的只是活,人们为了活做了许多丑陋的事。装清高?那是懦弱的代名词。
为了活命,即使身体沾染上血,ròu_tǐ被无数次侵犯,能活著,就是福。
脑里运转著,我在思考活命的方法,并复习元优的妩媚姿态,在梦里似乎感觉不到痛,事实上我分辨不出我到底是活还是死,最後的记忆停留在我被游雪突来的发神经搞到血流成河,之後便进入昏死状态。
温度更低了,我睁著眼转身,差点尖叫,那个令我反感的男人离我不到五公分,两人紧贴著脸,彼此交换空气,阴暗的空间内他的脸更为惊骇,我慢慢的撑地後退,希望不惊扰男人,只差一点点就能脱离险境,男人却一手揪著我,我的鼻子几乎快碰上他的了。
当机的脑空白良久,後被杂乱的情绪塞满,梦里,男人狂暴的吻了我,侵略性的攻破我的防守线,吮著我的舌头,制止想反抗的手,一遍又一遍探入、收回,唾液便顺著无力的舌头流入喉咙,感到无比恶心!成熟男人的味道,似乎……有那麽一点点熟悉。
在窒息的前一秒,他放开了我,猥亵的舔了我的眼,说:「虽然外表稚嫩些,不过味道还是一样的,我喜欢。」
我不服气,乱抓了他昂贵的西装,直咒他出门被狗咬,被雷劈!并下定决心下次梦见他时要把他丑化一百倍,最好什麽都不要穿……呃,我脸红了,脑里想什麽眼神就往哪飘去,隔著外衣想著里面的形状,看他那麽明显,说不定巨大的好比鱼雷?甩甩头,我彻底得想歪了。
他笑了,笑得我想一手巴下去,俯在我的胸前,稍微折过衣服,露出隐约能看见的锁骨,说:「虽然我很想再做下去,不过今天时间不够,留个印记好满足我的占有欲。」他不给我回话的机会,张口就往那一吮一咬,留下鲜红的吻痕。
我痴呆一阵子,直到他远离我,往消失点那迈进,我仍搞不清发生了什麽,在时间的夹层里,我们两个是在一起的,那是现实还是梦境,搞不懂,就别去追究了。抓著残留馀温的衣领,“回到从前”,脑里浮现的四个字。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游雪正好从浴室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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