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寒已经数不清短短十来天内被搭过几次肩膀、搂过几次小腰、咬过几次耳朵、摸过几次……呃屁股。
这个……白小寒常常自暴自弃的想:应该算是办公室xìng_sāo_rǎo了吧?
比如现在,只是被护士长拜托过来叫醒忙了一整晚,正在打盹的医生,为什麽会被一把拉进怀里,然後死也挣脱不开呢?
呃,他也不敢真的用力挣紮就是了。
“那麽,”小护士小心翼翼的“提议”到:“主任……是不是先……放开我?”
白小寒发誓自己这辈子没有用那麽狗腿的声音和谁说过话,可是,面对呃,背对身後这流氓医生,也实在不敢造次。
男医生动了动埋在小护士肩窝里的头,寻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後,心满意足的收紧了环在小东西腰上的手臂,继续闭着眼回答:“让我靠一下,我起床时会低血压。”唔,好软
放白小寒用尽毕生修养,终于把那个用以形容人类肠道蠕动产生的某种具有异味的气体的词语咽回肚子。
这种高到让自己给他戴手术帽时得弯下身子的高大身材,这种随随便便就能抱起怀孕中体重飙升的孕妇的体力,这种半夜两点一听见有重症马上精神抖擞进手术室的精神力,这种十多个小时的会诊手术从开始到结束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的集中度哪里像是有低血压啊?
而且!管你是低血压低血糖便秘龋齿肠套叠你抱着我干什麽?怎麽说能帮你的人也应该在内科外科口腔肛肠科吧?
正在白小寒努力翻白眼以表白自己被恶霸调戏的小媳妇心迹时那双虽然一直没有松开过但是也没有越轨的大手终于按捺不住了。
秦功靠在腿上软绵绵的小身子上,鼻端一直传来不同于消毒水或者女人化妆品的香味像是某种蓝莓乳酪一样又甜又腻的“软绵绵”的香味。小护士的头发稍微有些长,他现在的姿势,那些过长的发梢刚好垂在他的脖子和耳朵,感觉痒痒的、软软的。
小护士的声音也软软的,就好像小绵羊一样,又胆怯又带有一种禁欲的诱惑……
于是,男人终于控制不了自己罪恶的禄山之爪了。
“医医医医医医生!”小护士拔尖了嗓子,像是让毛毛虫爬上脊背一样的扭曲声线:“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在摸哪里?”
医生没有睁开眼睛,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改变,以专业无比的口气斩钉截铁道:“你的胸部!从解剖角度,也叫rǔ_fáng,是胸大肌与皮肤下的脂肪和小叶等组织隆起形成的奇妙器官!”
“我不是说这个!”小护士涨红了脸,努力转回头去怒视“办公室xìng_sāo_rǎo”的顶头上司:“我问的是你问什麽把手伸进……伸进我的衣服里”
小护士怒吼的勇气随着男医生抬起他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庞时,戛然而止。
医生一脸大惊小怪:“白护士,难道你没学过诊断视触叩听呐!你见过哪个医生诊断隔着衣服的?”
“我又没病!而且,我也没学过胸部触诊要捏rǔ_tóu那麽久的啊!”
小护士义正言辞的学术辩论结束在男人对他的rǔ_tóu技巧性的一拉上,刚刚还挣动得像只小兔子,这一秒却瞬间瘫软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
秦功用完全不像刚刚睡醒的诱惑男低音说道:“谁说不能检查很久的?你看”他撩起小护士的白衣和t恤,露出白皙的身子,和上头因为太过艳丽而明显的rǔ_tóu;男人一手一个,揪着小小的rǔ_jiān,夹在两指间搓揉,原本樱花一样的肉粒渐渐变成玫红色,在男性的粗指间微微肿胀,男人一面用拇指去抚弄顶端,一面沉迷的说:“看它多敏感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乳晕颜色,小东西,你确定没有做过乳晕美白?”
“谁”白小寒想要怒骂,谁知腰上一阵酸软,重新酝酿了一番,才骂道:“谁会去做那种东西啊!快把你的手拿开!”
说着,便要伸手去扯秦功在他胸前流连忘返的大手。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更何况是白小寒这种0级别的,秦功甚至没有放开嫩嫩的小rǔ_tóu,只是轻轻咬住了小护士的耳垂,然後将舌头伸进对方耳朵,舔吸穿梭间,恍如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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