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卡里只有二十万,可是对於读大学来说,完全够了。
邹言在报志愿的时候填了a市的政法大学,离这个城市不远。
在等待上大学的那两个月,邹言哪里都找遍了,都没有那个人的身影。邹言甚至都报了案,去网上悬赏找人都没有结果。
邹言是带著绝望去的a市,可一到放假他都会回到b市,想著那个人是不是回来了,或者是给自己写信了。
可这麽多年过去了,那个男人没有回过那个家一次,连个口讯都没有。
邹言也想放弃了,可是另一个声音却不允许,拼了命的找。
在这找寻的过程里,邹言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最後差点人格分裂。那时候多亏了连城宇,不然邹言说不定连大学都读不完就进了精神病院。
只到到了如此境地,邹言都还是不想放弃,心里有个声音说,就算是疯了也还要找,找到自己死为止。
作家的话:
这文原来写了一半强制完结了,咳,现在又重新拿出来写,而且以前写的会有一定改动~所以还是以这篇为准~这次一定会有结局~请看我真诚的双眼~哇卡卡~
第二章
邹言去见了那个委托人,对於案件存在的疑点问清楚後就开车回事务所。
事务所的位置在城市的繁华地段,二十八楼。邹言在停车场停了车准备从大楼的後门乘电梯上去。
却在下车的时候听见打斗的声音,邹言不想管闲事,当作没听到就朝著电梯的方向走。
刚走到电梯面前准备按下按钮,突然一个人影冲了出来,撞到了邹言又摔倒在地。
邹言皱了皱眉,准备越开那人,却忽然听到倒在地上的人有些惊喜的叫了一声,“程哥──原来你没死。”
任谁被认作一个死人心中就难免不舒服了,可等不到邹言发火,後面就跟上来了几名小混混。
如果说刚才邹言装做没听到可以不管闲事,现在亲眼看见了就不能不管了,谁叫他是知名律师。遇见这种小事不管有损他的职业操守,在质疑他的人品。
尽管对倒在地上的男人很有意见,邹言还是决定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几个小混混见有人,很明显有些忌惮,但还是把两个人围住。一个带头模样的青年对著邹言说,“喂,别管闲事。”
邹言微微一笑,从西装兜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那个带头的,“你好,我是莫言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幸会。”
几个小混混愣住了,很明显他们没想到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是个律师。当小混混的,一生有两怕,一怕警察,二怕律师。
几个人不能得罪律师只能互相看了几眼准备离开,离开前那个带头的还狠狠踩了地上那人一脚,“啊呸,死东西,今天算你运气好,咱们下回遇见了瞧。”
小混混走了,邹言也准备走,可抬脚才发现自己被那个男人抓住了裤腿。
邹言有些洁癖,被一个全身脏兮兮的男人捉住了裤子让自己的心里一阵烦躁,伸腿踢了踢那人才发现人给晕了。
邹言自认倒霉,打了电话叫律师事务所的人下来把人弄到医院去,就当日行一善了。
俗话说帮人帮到底,送人送到西。邹言万分没想到那人抓他的裤脚抓得那麽紧,根本就扯不掉,只好让人拿了剪刀下来,把裤腿被抓住那一截给剪了才得了自由。
那人进医院倒没花多少钱,都是些皮外伤,只是有些陈疾,可这就不管邹言的事了。
第三天,那人来了事务所,买了一个果篮,说是要谢谢救他的人。
邹言是十分不想搭理此人的,可人都来了不见也不太好。
让助理把人带进办公室,那人刚一坐下抬头看见邹言又惊叫了起来,“程哥──”
邹言有些头疼,看样子这人是认错人了,只能淡漠的说,“我叫邹言,是莫言律师事务所的律师。”
来人发现自己认错了,有些涨红著脸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了。那个,谢谢你,邹律师。”
邹言点头,觉得剩下的就几句话把人打发了再说,他很忙,没时间和一个人罗嗦。
邹言抬眼去看那人,穿得很简朴,五十多岁的样子,头发也白了一半。
那人嘴里念叨著邹律师邹律师突然猛的抬起了头,一双眼睛直咄咄的看向邹言,“你姓邹,叫邹言?你老家是不是b市的?你妈妈还好吗?”
邹言听男人这麽一说,觉得这人大概是认识自己的,也就认真打量起男人来。这一仔细打量还真觉得这人多眼熟的,可惜还是不认识。
至於母亲,邹言是没提起的兴趣,还记得自己某一天回了家发现屋子里那女人的东西全没了,就留下自己一个人,从此靠著捡垃圾为生。
而对那个女人更深层的印象就是在小时候如噩梦一般的回忆。女人爱喝酒,耍酒疯,喝醉了就开始打他,打完了就开始哭著给人打电话,可最後打完电话又接著打他,打累了就那样倒在沙发上睡了。
女人的样子他早忘了,可那些疼痛却没有忘过,对於那个女人他甚至有一股恨意的。大人都以为几岁的孩子是健忘的,他们错了,小孩子的记忆力有时候连大人都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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