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此言差矣。”长耳目不转睛盯着天败星和天健星道。
“此话何解?”申公豹好奇也望了过去问道。
“若是二者相差悬殊便失了趣味,旗鼓相当才有得看头。”长耳悠然回道。
“呵~”申公豹冷哼一声道:“无非俩人孩童戏耍,看头何在?”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俩者皆是几人中仙品最低者,倘若不死拼恐遭耻笑。”长耳解道。
“前面两场难道不是搏命之战吗?”申公豹疑问道。
“当然不同。”长耳直接否定道。
“道友莫要故弄玄虚,老道没有看出有何不同之处。”申公豹嗤之以鼻道。
“天牢星自知有能力一战,只是输在不想天罪星会弃元搏杀。”长耳道。
申公豹闻言想下问道:“哦,那天满星和天孤星又如何?”
“天满星虽自知不敌天孤星,却肯亮剑迎敌,壮烈而亡难得可贵。”长耳分析道。
申公豹不以为意道:“结局无差何须明辨。”
他话音没等落地,长耳突然扭头看过去问道:“申道友当年蒙难,为何不多加申辩呢?”
申公豹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问得一怔,略加思量后回道:“老师责罚,有何好辩解的。”
长耳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道:“申道友助纣为虐坏事做尽,二老爷却只是责罚塞北海之眼了事,会不会有点说不过去呢。”
申公豹双眼冒着寒光,面带愠色质问道:“按道友所言,怪罪老师则罚轻了,应该灭掉吾才称心如意?”
“切莫动气,贫道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当然不想申道友落得凄惨下场。”长耳马上解释道。
申公豹怒气未消道:“有何奇怪的,老师念在昔日师徒之谊才从轻处罚的。”
“依贫道所知,申道友乃是带艺拜师,又与吾同类皆是披毛带角之人,怎会得到二老爷怜惜呢。”长耳面带笑容道。
申公豹察觉出话越来越不对劲,直截了当道:“有话直说,何必遮遮掩掩。”
“真乃大丈夫也,贫道也不再拐弯抹角。”长耳赞许后道:“当年世间修仙者诸多,为何申道友只找截教而不寻他处,致使门人死伤殆尽委身为奴。”
申公豹听后默不作声,想下说道:“道友有所不知,姜子牙只不过修道几十载便可奉玉旨封神,可知吾在阐教受尽欺压。”
长耳只是听着也不出声,申公豹继续道:“恰好吾与截教几位是旧相识,这才找去寻求帮忙,不想纣王失德害了众道友。”
“申道友明知三教立榜,却屡次蒙骗截教门人出山,此时把全部推在纣王身上不妥吧。”长耳见他想脱责道。
申公豹一脸不耐烦道:“道友信则信矣,若是不信老道也无他法证明。”
长耳本想在逼问下去,转念又一想道:“申道友莫要急躁,还是观战吧。”说完转过身看去。
申公豹目光斜视于他,心里暗暗想道:“杂毛老道到底何意?难道知晓些事情不成?”
双眼乱转疑心重重,一时得不到答案也跟着看了过去。
天败星和天健星打成一团半斤八两,互相谁也奈何不了谁。
只见天败星把手中八棱鞭舞得虎啸生风,天健星抄着掘地铲抡起劈天盖地。
你打我挡,你退我进,互不言语憋着股劲想拿下对手。
来回许久天健星首先忍不住,虚招出手争取到一点时间,左手并指念道:“黄土尘沙,崛地而起。”
把掘地铲朝着地面一砸,顿时黄沙飞起地面凸起,如同锥尖般向上刺去。
天败星只觉飞沙迷眼脚下震动,心知不妙纵身跃起。
“受死吧。”早已等待在半空中的天健星举起掘地铲大喝道。
天败星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情急之下左手并指念道:“出其不意,飞鞭化形。”
松开手中八棱鞭,化作一条碗口粗全身通红的神蟒,鳞片上发出淡淡火气。
大花蟒蛇扭动身形,顺着落下的掘地铲缠绕上去,抬起蛇头张开血口喷出阵阵腥风。
若是凡人被腥风吹到必定晕死过去,天健星却不然,反而双目发出精光异常的兴奋。
丢掉手中的掘地铲,并指念道:“月华之灵,飞雪现形。”
已被神蟒缠住的掘地铲化成一条同样碗口粗周身如玉的神蚺,尾细如针有倒钩。
相互缠绕一起用力绞杀,都想置对方于死地。
“赤日炎炎,逆鳞化火。”天败星并指念道。
神蟒身上的鳞片冒出火光烧得滋滋作响,香气扑鼻独缺孜然。
“寒气逼人,三月飞霜。”天健星赶紧并指念道。
神蚺通体泛出白光,化成冷气抵御住,省电环保节能减排。
神蟒见法术无用,晃动尾部抽打,对方也舞动尾梢回敬。
砰砰作响过后,除了留下条条伤痕还是不能奈何对方。
神蟒一口咬住它的脖颈处,神蚺一痛尾部甩起,放出倒钩回击掀起它层层鳞片,离体以后化成团团火焰消失不见。
神蟒好似被人剥皮般痛苦,掉头扭身张开大口咬住倒钩吞下。
神蚺正愁对方有鳞片护体不好下口,也从尾部开始下咽。
围成一圈互相吞噬,全都拼着命想先一步吃掉对方。
神蚺的倒钩锋利无比,神蟒每吞下一次都会被开膛破肚,但依然不住口。
神蟒的鳞片竖起化火,在神蚺肚中熊熊燃烧,可还是无法阻止下口。
下面的天败星和天健星见此也不在观望,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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