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倒是吃得气氛融洽,主客尽欢。谢铭谦和吴启聊军队里的事情会议往昔;修颐和秦椹聊学校里的八卦和修颐单方面的叮嘱秦椹要注意身体什么的。当然这要排除期间吴启时不时的给秦椹夹一筷子菜,而秦椹虽然会低头吃掉但是整顿饭吃过去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过吴启。
吃到六、七点钟,也就差不多结束了这顿表面上风平浪静的晚餐了。
秦椹带过来的云岭冰酒谢铭谦和吴启喝了不少,秦椹因为是自己开车来的就没敢喝。
吃晚饭转移战场回到客厅里,接着吃水果聊天什么的。
修颐和秦椹挨着坐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和谢铭谦说话的吴启明显的心不在焉,眼睛还总往秦椹那边瞟。谢铭谦拍拍他,往秦椹那边呶呶嘴,“怎么个意思啊?”
吴启也不避讳他,“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谢铭谦瞪着俩大眼,“你小子来真的啊。”
“废话!”吴启翻了个大白眼给他,“就许你来真的不许我来真的啊!”
谢铭谦耸耸肩,“我是没意见,不过你有本事就追吧。小修也看出来了,估计你还得先过他那关。”
“行了,我知道了,你就瞎操心吧。”
“嘿!你真是属狗的啊,不识好人心!”
他俩这说话声音有点大了,修颐狐疑的转脸过来看了他俩一眼,瘪瘪嘴又转回去了,“师兄,晚饭好吃么?”
“嗯,不错。”秦椹摸着修颐的头发,打从前他就喜欢摸修颐头发玩。
“哎哟师兄你别总玩我头发。”
“啧,长大了一点都不听话了。”说着秦椹还使劲儿揪了两下修颐的头发,然后才丢开,“摸了一手油,洗头发去!”
修颐哭丧着脸扒在秦椹胳膊上,这绝对是迁怒,绝对是迁怒!
“师兄你跟吴启是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讨厌他啊?”
秦椹斜乜他一眼,“听谁说的?”
“我自己看出来的啊,你对他那么不友善,我又不是瞎子……”修颐摸摸鼻子,又接着摇秦椹胳膊,“师兄告诉我吧告诉我吧,你是不是跟他有过节啊?我让谢铭谦打他帮你出气!”
“大人事你个小孩别管!”秦椹把自己胳膊抽出来,老胳膊老腿的差点让他慌散架了。
修颐看谈话无望,丢了个委委屈屈的眼神和谢铭谦,意思这个难度系数太高,话没套出来。那边谢铭谦眨眨眼表示已得到情报,瞬间修颐又满血复活了。
又扛了一会儿之后实在没什么闲话能拣出来说了,于是众人也便是散了。临走之前谢铭谦忽然想起来吴启过来出任务没车就多嘴问了一句,“启子你怎么走?这个点儿还打的着车么?”
吴启摸摸下巴,“我瞧瞧吧,秦律师,如果没出租车了您顺道送我一程行不?”
这是他自吃饭之后第一次正面跟秦椹说话。
人家问的有理秦椹也不好推辞,“行吧,没车我就送你。”他心里是不太愿意的,总是不想跟这个人有过多牵扯,但是当着谢铭谦和修颐的面又实在不好直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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