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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警车出现在了这间破旧的出租屋外,因为有附近的居民说听到了枪响和一些可怕的巨响声,所以才选择了报警。
警方第一时间来到了案发现场,在进入现场的时候他们起初只看见了地上被扔到到处都是杂物和垃圾,可当他们走到客厅里的时候,他们却看到了两个横躺在地上的男人,而他们的死因却是因为被某种力量很强的东西双双扭断了脖颈。
警方将这起案件定义成了一起入室抢劫案,可是奇怪的是,现场的一切物品上都没有残留下任何指纹,就好像是作案的人根本就没有指纹,而就在立案调查的几天后,他们在公安局门口的收到了一份匿名举报信,而也正是这封信让一起时隔五年都没有告破的y省特大入室抢劫案由此而水落石出了。
两周后,全国各地都开始陆陆续续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银白的雪花妆点了这个美丽的冬天,而这似乎也在预示着,这一年就快要走到尽头了。
y省的一个孤儿院里,不少生活在这里的孩子们都拿到了由好心人捐助的新的冬装,院长在讲台上面给大家说着故事,而就在一群笑容满面的孩子里,一个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男孩正面无表情地望着窗户外面的雪花缓缓地落下。眼睛眨也不眨。
“孙立东,你看什么呢?在看雪吗?”
有个女工作人员好奇地走了过来,见这孩子呆呆的,也不理会自己便觉得有些尴尬。她也听别的工作人员说起过这孩子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所以脑子出了点问题,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得不到这孩子的回答时,这个叫孙立东的孩子却忽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小声地开口道,
“我在等他回家。”
男孩的回答让工作人员不明所以,她不想去深究这个脑子里不知道装着些什么东西的古怪孩子究竟想表达些什么,于是在敷衍地点点头之后就去和别的孩子说话了,而似乎也习惯了被这样忽视的立冬在又看了一会儿外面的雪景后,却忽然站起了身,朝着外面的雪地就走了出去。
零碎的雪花落在单薄肩膀上,裹着一身白色冬装的男孩蹲在雪地里像一个小雪人,这是这家福利院后门边上的小狗洞,以前他都是在这里和孙白袖见面。虽然最近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可是他黑色的眼睛却还是在一眨不眨,好像生怕会错过些什么一样紧张而害怕。
“天冷了……快回来吧……你不是……困了吗?”
低声自言自语着,男孩的声音显得微弱而可怜,他长久以来的孤独的内心已经无法承受再一次的失去,这种感觉甚至快将他逼疯了,以前无论孙白袖消失多久,他都会在冬天回到他的身边沉沉地陷入睡眠,一直到来年春天再苏醒,可是今年不知道为什么他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而就在男孩几乎要绝望地以为他注定等不到时,原本的狗洞边上却忽然开了一个大了一圈的洞,先是一只和雪地一样白的鸟嘴里骂骂咧咧地钻了进来,紧接着一条半眯着眼睛,显得有些困倦的蟒蛇也钻了出来,好一会儿他才点了点头,冲他吐了吐信子。
“嘶嘶——我回家了。”
第42章
转眼年关将至,银白色的大雪妆点了这个寒冷的冬天,动物户籍办事处的新年假在大家的翘首以待下总算是来了,而所有办事处的动物们在收拾好自己的办公桌之后,也开始各自回家准备度过这个注定漫长的冬天。
沈苍术一早便收拾好了自己要带回家的行李,从保暖内衣到营养品,都是些买给村里人的。他出来也快半年多了,村子的人大多都以为他是来城里找亲爹过好日子去了,自然也想不到这次他居然还会回去过年,而对于沈苍术他自己来说,他从你出生到现在的家永远只有一个,就算是有一天他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在另一个地方停留,可是那个贫穷而安逸的小山村才是他一辈子的故乡。
想到这儿,扛着大箱子开始顺着人流往车站里走,他的大棉衣十分的厚实看上去鼓鼓囊囊,而在他的外套里,蜷缩着睡得正香的张连翘还不时发出若隐若现的鼾声。
这次孙白袖的事情赶最终还是赶在最后关头解决了,虽然上级对这个处理结果并不满意,那只烦人的青蛙更是扯着嗓子冲他呱呱呱骂了几个小时,但是沈苍术还是硬着头皮把这件事给一个人承担了下来,并没有将孙白袖的去向问题向总部透露半分。
张连翘亲自送孙白袖回了y省,之后又熬了几个日夜飞回来和沈苍术一起回老家,虽然之前莫妮卡也向张连翘提过问他愿不愿意和她一起去南方度个假,可是最终张连翘还是拒绝了莫妮卡,转而死皮赖脸的沈苍术一起回了他那鸟不拉屎的老家。
沈苍术对于这件事有点疑惑,不过张连翘既然愿意跟着,他也无所谓。因为之前日夜兼程来回的太过辛苦,所以一直到现在张连翘都还在补觉。沈苍术拼着半条命才在人堆里上了火车,又在闷热的车厢里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那张座位时,当他在一对亲亲热热的小情侣的对面坐了下来,他先是轻舒了一口气,接着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外套拉下来一点,看了眼怀里的那只和热水袋一个功能的傻鸟。
视线所及,张连翘睡得正香,嘴巴一张一合的就差没把口水流出来了,因为羽毛多,热量大,沈苍术把他揣在怀里也挺暖和的,所以难得也没有说出什么嫌弃的话,而在面无表情地欣赏了一会儿他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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