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行风和行雨将呆愣的嘉陵拖出房间后,杜翔转过头,笑嘻嘻地看着杜瑞。
“说,想给谁当亲夫?”
“你还没死之前,谁都惦记不上我。”杜瑞歪着头,斜眼看着杜翔。躺在软榻上的身子慵懒中透出几分性感。
“我要是死了呢?”杜翔笑着凑近杜瑞,身子压在他上头。
“看你怎么死,被我杀死的不算,除此之外,我都会让你死也死不消停。毕竟为了把你从地狱里抓住折磨一番我都忙不过来了,估计别人更惦记不上。”杜瑞挑挑眉,漆黑的眼里流光飞舞。
“呵呵,那我会记得尽量死在你手里,免得死后都不安宁。”杜翔扶着杜瑞的肩,笑得全身直抖。
好,太好了,他喜欢嵘炎的嚣张。
“所以为了死在我手里,像方才那样沾花惹草的事儿,你可以多干一点儿。”杜瑞似笑非笑地瞅着杜翔。
“知道吗,你一个人叫吃醋,咱俩加一起叫打情骂俏。”杜翔贴着杜瑞的耳边呵气,心情十分愉快。估计就算现在杜瑞把他个咔喳劈两半,他也是乐的。
“滚蛋!”杜瑞踹他一脚,却被身上的杜翔紧紧压制住了。
“亲爱的,看你吃醋的感觉真好。”杜翔说完没给杜瑞反驳的机会,立刻封上他的嘴,用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这是一个粗暴的吻,两人都在暗暗较量,好象要吃掉对方似的,可辗转中却带了些许缠绵。
直到彼此的意识都陷入这个吻里,吻便渐渐温柔起来,唇舌间的柔软触碰着心里的某种情绪,那么渴望着更贴近彼此,深入再深入,缠绵再缠绵,一触即发的yù_wàng弥散在空气中。
杜翔一只手请抚上瑞的脸,然后手指沿着耳后插入头发一直向后,轻轻的拖住瑞的头,另一只手滑入他松垮的领口……
“唔……”杜瑞仰着头被杜翔压在软榻上,任由杜翔慢慢解开他的衣服,微眯的眼里带着点点星光。
杜翔的手时而在后背,带来的温暖让人战栗,时而在胸前,带来的快感让人迷离……杜瑞的反抗最终减弱,慢慢变成迎合的动作。
杜翔离开杜瑞的嘴,双唇移到杜瑞优美的脖子上浅吻着,细细品味,眼中是无法抑制的沉醉。
炙热的嘴唇渐渐向下移动,杜翔寻找着更为甘美的肌肤。
“!……”岂料杜瑞趁其不备点了他的穴道。
“天干物燥,给你降降火。”杜瑞奸计得逞地拿起身旁的茶碗将茶水倒在杜翔的头上,然后起身拢拢松开的衣襟冲外面喊道:“行风、行雨,伺候我沐浴。”
刚才被狼舔了,不洗洗睡不了。
“已经准备好了,主子请移步。”行风和行雨低垂着眼打开门道。在两人身边待了那么多年,洗澡水是时时备着的,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打架”打完就得有人要洗澡。
“给他弄点儿凉水洗洗,省得上火。”杜瑞憋着笑走出去时还没忘了屋里动弹不得的杜翔。
“是。”两人不愧是培养出来的好手,完全没有迟疑地领命。
杜瑞走到旁边的房间,里面雾气腾腾,暖气扑面,一个起码可容纳三人的木桶放在屏风后面。
褪了衣物泡在温暖的水里时,一股通透的感觉油然而生,杜瑞舒服地闭上眼。
“自己泡热水,给亲亲相公泡凉水,你真是太狠心了。”身后一股热息伴随着笑意传来。
“放心,你要是病了,我给你配药,肯定不让你病死。”杜瑞连眼都没睁就知道身后是杜翔。他当然知道点穴难不倒杜翔,以杜翔的功夫,只需片刻就能解开穴道,但偶尔看他吃憋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不用药,有你就够了。”听见哗啦的水声,杜瑞知道杜翔也进来了。
“离我远点儿,今天你要是忍不住,我劈了你。”杜瑞睁开眼,目光炯炯。
“呵呵,你这表情真像悍妇。”杜翔露出一个邪肆的笑。
“你浑身上下都写着登徒子三个字,我不悍还真不行。”杜瑞不以为意地回敬。
“那也看对谁,换个旁人,本大爷才没有这彩衣娱亲的贡献精神。”杜翔慢慢靠近杜瑞,水桶再大也有限,两人最后贴在了一起。
“白痴。”杜瑞忍不住乐了。
这家伙,明明知道他今天想到蔓儿他们心情不好,还偏偏来招惹,分明是甘愿当个出气筒。
“今天你第一次真心笑。”杜翔摸着杜瑞的脸,收起方才的玩世不恭。“以后不想笑就不笑,我看着难受。”
他要嵘炎不论嘻笑怒骂都是随性的,不受任何限制和束缚,自由自在,高兴就大笑,难过就沉默,生气了就找人撒气,总之不想看他有丁点勉强。
“……习惯了。”杜瑞将头靠在杜翔的肩上,低声道。
他明白耀是心疼他。他早已忘了本来的自己是什么样,他也早已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情感,一个伪装了两世的人,怎么可能改得了呢。
“从现在开始,做你想做的事,去他的低调,咱俩就该随性的过日子,让所有规矩滚蛋!”杜翔骂道。
低调都低到皇家学院来了,就算不低调又能如何!
“嗯。”杜瑞抱住杜翔点头。
这样抱着他,紧紧的抱着,无比的安心,无比的温暖,仿佛所有东西都不存在。
他依赖了耀一世,又等待了耀一世,乃至他对耀的爱深入到骨髓灵魂里,就算他们一起出生,一起长大,他也有着深深的恐惧。
他怕,怕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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