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仿佛过得很快,图楼回到市之后,又恢复到了先前的生活轨迹,要说不同,最多也就是比以前更忙了些。
上午到南关跟许思年待着,她给学生补课,他就坐在一旁安静的看书,偶尔也会帮着教育几个调皮的小孩儿。
补完课之后,图楼也不会回去,中午留下来吃饭,有时候他做,她帮着打下手,有时候陈爷爷做,他们两个打下手,但大部分都是宋淑芳在做。
两人看着都是比较沉稳的性子,只偶尔幼稚起来也让人咋舌,比如有一次把准备吃饺子的面粉弄到对方的脸上,偏还被陈爷爷当场抓包,之后就是各顶着一张白无常的脸,进行长达半个小时的思想教育。
成年人了,不准浪费粮食,之类
再之后凡是吃饺子的时候,陈爷爷就严重勒令两人不准踏进厨房一步,只到了包饺子时才解除禁令。
往往这时,图楼和许思年的内心是尴尬的,许思年上辈子都快奔三的人,被这样当成小孩子对待,真是说不出的别扭加凝噎而图楼就更不用说,总觉得自己跟许思年在一起之后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以往他何曾做过如此幼稚的事,归根究底,他可能被带偏了!
半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到了下午,图楼就会回去,他爸把诺大的产业交给心腹打理,虽说不用担心,可总归还是想亲自过目才能安心,他本就是个聪明的,虽然刚开始上手吃力,可有江南希几人帮忙,很快就渐渐走上正轨。
而许思年下午就待在家里,她的事不多,但很耗时间,绘画是她目前最重要的事,几乎一整个下午,她都坐在那不动。
今年的开学时间同往常一般,清冷了一个月的学校也开始富有生机,而大部分学生总是还沉浸在假期的娱闹上不能回神,暂时还融入不到书的海洋。
但这里面的人却不包括高三,即将面临高考的他们任何一秒钟的时间都堪称宝贵,老师也开始不要命的找大量的试卷,每天都是抱着卷子进,抱着卷子出,弄得学生鬼哭狼嚎,最后也只能乖乖照做。
高三学习上的紧凑,许思年同样感同身受,以往每天都来等他放学的图楼,已经好几天没出现,两人也只是通过短信交流,她也不会刻意去联系,她知道他这么拼命是为了给他爸爸争气,毕竟,状元郎不是说一说就能到手的。
连着一个星期没出现的图楼,在期中考试的前一天上午,出现在了许思年的教室门口。
这让一些背地里暗自揣测两人分手的言论不攻自破,也让存着侥幸心理的张欣兰咬碎了一口白牙。
图楼来时,正好是第三节课刚下,老师多讲了一分钟的课,等他讲完拉开教室的门,就被斜靠在墙边的图楼吓得手一抖,好险没把手中的书扔掉。
“哎呀我天,这位同学是图楼吧?老师也亏得胆子大,你这么突然冒出来也不怕吓着人,老师这胆子哟,也幸好比天大,嗳,不过你来我们教室门口是为那般?这刚下课吧?你在这儿多久了,不会旷课吧!哎呀,你说你们这群孩子就是不理解老师的苦心巴拉巴拉”
“”图楼憷眉:“老师,下课了?”
“额,啊,下了,下了啊!”话痨老师喘口气接着问:“怎地?”
“找人。”
“哦,找谁啊?”
“思许思年。”
话痨老师这才后知后觉的犯了尴尬,“那行吧,老师就不跟你聊了。”说完踩着带跟的鞋咯噔咯噔的快速离去。
留下一群学生傻了吧唧的大眼瞪小眼。
图楼直起身跨进教室一步,刚好挡住门,他眉眼微挑,无视一群行注目礼的吃瓜群众,直直的看向许思年。
他问:“现在忙不忙?”
他的声音没有刻意的提高,跟教室中只有他们两个人似得懒散聊着。
许思年本来还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他被出了名的话痨老师强行逮着聊天,这会儿就有些笑不出来了,无它,她又成了焦点。
她顿了一秒回道:“不忙。”
图楼破天荒的当着这么多人轻笑出声:“那正好,我有事。”
一群人被图楼这一笑惊的目瞪口呆,不是没见过他笑,是从来没见过笑的这么毫无防备,令人心跳加速的!
许思年连书都来不及合就起身离开座位,拉着他就走了出去,半道脑中一直在想着一个问题:什么事能让图楼这么开心的?
两人也没走多远便停下,许思年放开图楼这才抽抽着嘴角嘀咕:“没事笑那么灿烂干嘛!那么多人在呢”
图楼越发笑的眉眼昳丽,许思年从第一次见到图楼就知道他肯定得了上天的眷顾,长的好看,没话说,可也经不住时不时的来这么一下,于是,她故意板着脸问:“什么事啊?这么开心!”
图楼也不跟她兜圈子:“司明哥下个月十二号结婚。”
“定了”许思年惊喜交加:“那不是就剩一个月的时间了么?太好了!”
图楼刚得知这一消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跟她分享这份喜悦,而她这般反应,怎能不让他心生悸动。
他眉眼一弯,像驻了柔软的海绵,声音也越发带了宠溺:“恩,我很开心,终于有一个哥要结婚了。”
图楼心里在想什么,许思年大概也能猜到,谢意四人对图楼的关爱,似兄长,似朋友,似知己,现在他这么优秀,怎能没有他们的功劳!
他们四人对图楼是真正的关心,有时候像对待自己的孩子般,为他排除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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