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门板听了半天的王学勤还是什么都听不到,早知道当初就不让凡凡没隔音每个房间都装上这种隔音效果超好的门了。
而付天霖此刻完全不知道,在他期待的时候,对方已经等候多时……
最终的无助
开门进去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险些把付天霖吓得又把门关上。
其实,这个男人依旧是那副就要衰老的中年大叔样子,但是有过那晚的阴影过后,付天霖再见到他不由自主地便会肌肉发紧。这简直就像是一种条件反射似的害怕。明明这个男人就是那样一副中空的模样……
“呵呵,你回来了吗?”端着一杯咖啡,捧着一本杂志的男人真的很家常,一点都没有丝毫变态的痕迹。但是,那个笑容依旧那么让人起鸡皮疙瘩。
“哼。”付天霖也没什么心力和这人周旋,他只要能够在这个家里自由活动,就能够达到目的了。他来到单人沙发那儿坐下,握拳镇定地道:“我们谈谈吧。”
“嗯哼,既然回来了,那么就谈谈好了。”男人那副自大的模样几乎立马就勾起了付天霖心底的厌恶。
“虽然我的确是冲着钱来的,但我没理由要被你虐待!”虽然这种时刻应该用名正言顺的视线压力来威慑对方,但付天霖实在不想和这个男人对视。“所以,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什么意思呢?”韩伟俨然就是没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
“哼,既然如此,我们不如直接谈钱好了。你不是说两年吗?两年后你给我多少钱?”他要回来,自然就需要一个最客观的理由。
“你想要多少呢?”加深的笑容简直就像嘲弄一般。
“哼,我要多少你就给多少吗?”付天霖忽然就觉得这个男人虽然变态,但其实根本就不值得他害怕,因为这个男人自大地过了头!
“那可不一定。”男人从容地放下杂志,拖着下巴,笑道:“我可得视你的表现而定。”
“做·爱随便,你要是动手,我也不怕打架。”
这就是付天霖的实话,他年轻气盛,对于尊严和情·欲分得很清明。
“看来,你真的是很介意呢……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男人的嘘寒问暖在他看来依旧是假惺惺地让人作呕。
“假如伤没好,我也不可能回来。”
“是吗?那就好。对了,你之前是不是留了一副画给家宝?”
付天霖真是不懂这个男人是出于怎样的考虑才会继续和他这样状似亲昵的闲聊,但家宝又是他回来的动力之一。“画?什么画?”
“一副蓝色的画,不是你送给他的吗?”男人皱着眉,不知道在困扰什么。
啊,那幅画!难道家宝还留着那幅画吗?“那副,是我送他的,怎么了?”付天霖忽然就想到虽然只有几天的交情,但宝宝也许也很喜欢他也说不定。
“没什么,虽然你和家宝相处地好是件好事,但家宝听不见,所以,你不要随便带他出门。”男人又开始拿起杂志了,叮嘱完了便一副不打算交谈的模样。
付天霖却不知可否,他之前因为各种顾虑而不敢过于亲近宝宝,但现在就不一样了。这个男人越是不希望他带宝宝出门,他越是要反其道而行之。
“宝宝!”果然,只有在房间里才能找到这个显然有点自闭的少年。付天霖很自然地有恢复原状,一见到坐在床上的少年,便扑过去抱住了。
被果断推开的时候,青年夸张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宝宝?”少年力气本来就不大,但付天霖可以感觉到这次家宝是真正用力地在推他。难道宝宝在生他的气?
少年举起右手抬到付天霖的眼前,原来他手里还拿着那卷画。
然后,家宝便把画又摊开,瞧了两眼后突然歇斯底里一般地把画从中一扯。呲地一声,画就裂出一条长长的缝。付天霖全然没有预料到,只能看着少年一下又一下地将那副画撕地面目全非。
“宝宝?你怎么了?”好不容易家宝的动作停下来了,付天霖便想要再接近他。家宝仿佛预知到他的动作一般,蹭地就缩到了墙角,手里残余的画纸也被他猛地甩向了他。付天霖根本就无法和他沟通,便只好采取最直接的措施。
猛地扑过来的青年显然吓到了家宝,他立马就在被子里剧烈挣扎起来。但毕竟是营养不良的身体,还没将身上压住他的男人推开,他便已经喘息不止。气急败坏的他嘴里无意识地蹦出许多奇怪的词汇。“去!啊!”
付天霖把人制住了抱在怀里,才无奈地皱着眉与少年对视。“宝宝……”
这样子根本就无法与人交流的状态真的让付天霖格外地恼火,这股火气压过了对于少年的怜悯,立马就转为了一种暴戾的因子。
粗暴的接吻是家宝所陌生的东西。纠缠进嘴里的舌头简直就像是一个残忍的入侵者,让他完全无法呼吸。
“呜!呜!”少年反抗的声响也力不从心起来。
付天霖兴味十足地舔舐了一番少年清新的味道,才纠缠到唇边,用力地咬了咬。
“这才是真正的接吻啊!”从中获得无限满足的青年忍不住在内心感慨。
等他回味够了,才发现身下刚刚被他占过便宜的少年竟然哭了起来。他也没有很粗鲁啊!付天霖放开了对于家宝的钳制,将人拉起来坐着。“宝宝,你到底怎么了?”他轻柔地帮少年擦干眼泪,实在是很无力。
对于这样一个棘手的宝贝,他真是无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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