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所了解的是没有触碰爱情的姐姐,而现在的她会做出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就像我以为她会拿了钱开始新的生活,可她却选择抱着对爱情的幻想存活在过去的记忆中,但如果真是这样,那册子便是姐姐的一个精神寄托,认为是秦弈会记着她的唯一牵连,我想她是不会轻易去毁了它。”
joe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希望如此了。”
“乔煜那边什么情况?”
“初步判断,是秦弈的师兄弟,他们一共有三兄弟,按照拜师先后排的,秦弈排第二,老大阴狠,因为秦弈最为得宠,所以一直视秦弈为敌,而老三却比较单纯,对秦弈很信服也很忠诚,没什么野心。现在我们不能确定的是,乔煜到底是老大还是老三。”
“还是没有线索吗?”
“没有,乔煜之前整容了,而且对秦弈的恨促使着他的性格也变了,感觉他很像老大,但又觉得不对,可如果是老三,那也把自己整得太苍老了,他比秦弈整整小八岁,可他现在的模样比秦弈看起来还要大。”
“会不会是欲盖弥彰,为的就是不让你们查到他的真实身份?”
“谁知道呢?”joe往后靠了靠,“我已经派了人去医院查了,要把人整的完全变了一个人,这肯定不会是个小手术,总会让我找到些蛛丝马迹。”
“这么多的医院你们要怎么找啊?!”不仅是国内的,还有国外的,他们对乔煜来m市之前的具体行踪又不是那么了解,而且都过了那么久了,这要找起来岂不是大海里捞针?
“有句俗语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再说我们还有别的招。”
joe故作神秘的神态让我顿时好奇了起来,双眸里都闪着亮光,“别的招?是什么?”
“想知道?”眉毛轻挑,故弄玄虚。lt;gt;
可我是真的想知道,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眸中尽是真诚,可我知道这绝对是卖萌装可怜求同情的模样。
果然,女人这样的表情就是个杀手锏,看着joe朝我勾着手指,示意我凑过去,我犹豫了一下下,可事情都谈到了最后的关节点,又卡住实在是有些难受,于是我很快地就凑了过去。
他本身就坐在我的旁边,距离也不远,我稍稍挪了挪身子,便将脸偏过去把耳朵竖到他的面前,心里期待着他们绝妙的计划,可谁知听到的是宛如蚊子般细小的声音,简简单单地两个字,“秘...密...”
故作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戏谑,让我足足愣了三秒,才意识到自己被**裸地戏弄了一番。
“你骗我!”我坐直了身子,不服气地指责。
“谁骗你了,我又没说要告诉你,只是勾了下手指头你就凑过来了。”说着他还故意在我的面前勾了勾食指,“话说你的好奇心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吃了这么多亏都没长个记性。”
被他这么一说,我微微一愣,想起自己一次次好奇心作祟惹出来的是非,刚刚才好转了一些的心情瞬间又有些闷闷的,我往后挪了挪,幅度并不大,可因为来来回回地动着,手上的针似乎被我无意间动了一下,有些疼。
我朝手背上看过去,竟然肿了。
“你别动,”看着我的右手手指轻轻按压着手背处鼓起的部分,joe连忙叫住,拖着我的左手,瞅了瞅,“这肯定是针头被你动了一下,穿过了血管。”
说完,他又抬起头看了看伫立在床头的架子上垂吊的药水瓶,就只剩下最后一点点了,“哎,就差一点药水就滴完了,偏在这时候出意外,看来又要挨一针了。”一副幸灾乐祸又假装同情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四年前第一次见面的他是故作高雅的,其实内心里就是个痞子。lt;gt;
“不用,”我抽回手,“我已经没事了,这点药水我不需要。”
“病了就得吃药打针,没什么需不需要。”就在我和joe置气的时候,秦弈低低的声音突然传来,我微微一愣,便看着从门口走进来一脸阴鸷的秦弈。
深眸幽暗地看着我,又瞥了一眼差不多滴不动了的药水瓶,眸子又暗了几分,走到我的面前,横插在我和joe之间,整个动作看起来顺其自然却又有些僵硬,逼的joe笑着往后退了两步。
秦弈毫不温柔地拉起我的左手,力道太大,我想抽却却挣扎不出,joe在一旁偷笑得都憋不出出了声,我瞪了他一眼,“嘶——”手背上立即传来了刺痛的感觉。
我倒吸一口冷气,拉回视线,却对上了他不悦的深眸,暗得就如铺了一层墨般,“知道疼就老老实实别动,要不是你们打打闹闹的,这点药水早就滴完了。”
说着,他将我的针头拔了出来,那一刹那的刺痛让我的手忍不住一颤,那一刻我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掌有了瞬间的僵硬。为什么我总有那种错觉,可以从他的每一个细节里感觉到他对我的关心和感情?
“你...该不会是算准这药水的时间,特地来给她拔针头的吧?”joe的打趣让秦弈托着我右手的手掌微微一怔,也让我的心猛地触动着。
我觉得我真的是要疯了,明明不爱我为什么总是要给我这样的幻想,给我遥远的希望,我觉得我现在跟他呆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成了一种煎熬,他每对我好一分就像是抽掉我胸口里的一口氧气,让人窒息。
我猛地抽掉手,“我不需要,不需要再打针吃药,我已经好了,感冒好了,发烧也退了,我也相信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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