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钟越几乎每次跟许明诚一起练投接都能看到郑小宁和许炮炮。
许炮炮每每夕阳西下时分被郑小宁抱来,一来就冲着许明诚啊啊乱叫,叫完又顺着看台的台阶爬上爬下。等他爬累了,郑小宁就抱着他看许明诚一下一下的投球;看一会儿,叫一会儿;直到暮色四合再也看不清球。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而许明诚跟钟越和其他队员也终于磨合完毕。p大的夏季运动会,就这么跟着热风来临了。
运动会那些天p大全校停课,复印室也半休息状态。郑小宁左右无事,便天天带着许炮炮玩儿。
棒球比赛为了配合别的学校的时间,通通安排在下午接近傍晚的时间。因为无所谓输赢,不大家都很放松。
郑小宁和许炮炮陪练这么些天,早就跟棒球社人混熟;两个人往场边一坐,棒球社里从经理到球员,纷纷上去逗许炮炮。
许炮炮也争气,不管谁逗都很赏脸的嘎嘎笑,把原先只是无意路过场外的女生们招来不少,密密的在郑小宁旁边围了一圈。棒球社团的人们见看台上居然多少集了些人都很振奋,也就忽略了这些人大都聚在郑小宁边上跟许炮炮腻歪的事实,越打越卖力越打越出彩。
说到底看得懂棒球的人毕竟还是少数,比赛一场一场下去,打的人尽力,看的人却各有目的。逗许炮炮的固然不少,比赛打起来,在看台上诸位的眼睛里,强棒有强棒的魅力,投手自然也有投手的英姿。
打到第四天上,棒球社一换原来的冷清面貌:签名要加入社团的有,递申请做经理的女生有,有意无意的守着场边送水递毛巾的更有。眼看着运动会没结束,p大的和外校来比赛的登样人物,多多少少都收了些暧昧的小礼物。
以许明诚的人才,这四天下来,他几乎以一己之力招来一小个拉拉队。
风光的不止许炮炮许明诚,抱着炮炮坐场边的郑小宁也招来不少人搭讪。不过郑小宁天性安静,固然有问有答,可也从不多说一句。
第四天上许明诚投完第五场下来,见看台上姑娘们都挤在郑小宁旁边,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眉。一个女孩子声音特别清亮,欢喜说道,“我认识你我认识你,你是在复印室吧?勤工俭学吗?什么系啊?”
郑小宁微微抿嘴摇头,“不是,我就只是在复印室干活儿,不读书。”那姑娘也不以为意,凑过去摸着许炮炮的胖胳膊,一边又继续问,“这小宝宝是谁啊?你弟弟吗?”
郑小宁摇头,“不是,是我收养的。”一边示意许炮炮,“来,炮炮,叫姐姐。”许炮炮把含在嘴里的食指抽出来,噗噗几声在面前喷出一小片口水雾,小脸皱起来笑一下,又专心致志吃食指去了。
郑小宁手忙脚乱的掏纸巾给那女孩子,“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太对不起了。”
那女孩儿笑起来,胡乱用手背抹了抹脸,“没关系没关系,小宝宝嘛。”
她看郑小宁一会儿,说道,“你声音真好听,我是广播社的,你愿不愿到我们社里来玩儿?我看你下午好像从来不上班,我们社里原来做下午点播的那个学弟退出了,我们正找人呢。”
郑小宁摸摸许炮炮的脑袋————夏天来了天热,许明诚上周把许炮跑的头剃成了个小秃瓢,这一周头发碴儿长出来,摸在手上微微的刺痒。
他看到许明诚翻过看台面容严肃的朝他们走过来,遂握着炮炮的小胳膊招了招,笑着摇头答,“我哪里行啊,我又不是这儿的学生。”
那女孩儿也看到了走过来的许明诚,还有跟在后面刚脱了捕手盔甲的钟越。
钟越一边走一边冲她挥手,“草草你来了。”几步赶上来亲了她脸颊一下,顺着介绍,“郑小宁,许炮炮,许明诚,我新找来的投手,怎样?”又转头给郑小宁他们介绍,“姜心草,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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