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不要我。”
“啊呸,我什么时候要过你?”
“这样抱着,我觉得舒服。”
“哥们唉,爷我不舒服啊,你不能这么自私,你得考虑下别人的感受。”
“……,哦。”
溪横真的松了手,虽然松地十分地不甘愿,但是听到尹上梓说不舒服他还是松了,尹上梓忽然离了那个怀抱却忽然觉得有几分空虚,默默鄙视了一下自己,尹上梓说:“很好,哥们以后不能这么抱着我啊,说定了。”
“睡觉的时候可以。”标标准准一个肯定句。
尹上梓欲哭无泪,果然交流什么的,那得另外一个人听才行啊。
“呃,那好,睡觉可以。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床边的这个隔层的,我都不知道?”
“闻到的。”
“闻到的?”
“我是人鱼。”
“所以呢?”
“我可以闻到许多不正常的地方。”
“然后呢?”
“……”溪横不明白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下去。尹上梓却又不淡定了,你妹啊,我床旁边有一个隔层,这个人,不对这个人鱼闻出来了,闻出来了啊,这什么鼻子啊。
“我屋子里还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外间桌子有条腿被虫蛀了,地板下面应该有个地道,但是入口不在这里,你床下面还有个空间,里面有块玉,左边书柜后面后一个很大的老鼠洞,里面有七只老鼠……”
“停,停,停,这些都是你闻出来的?”
“有些不是闻的,但是能感觉出来。”
“得,当我没说,你继续。”
“没了。”
“那地道是怎么回事,玉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感觉出这些而已。”
“算了,皇宫啥的都有地道,玉啥的应该到处都有埋吧,老鼠洞啥的,你特么今晚给我把老鼠洞堵上去!”
“啊?!”
“快去!”
尹上梓不管地道不管床下藏了什么玉,甚至不问这个突然出现在他寝宫的人是谁,也不问溪横为什么讨厌他,他在意的问题竟然在个老鼠洞身上。溪横不管雪见为什么来,不给尹上梓解释雪见是谁,不告诉他地道在哪边,他必须要做的是去堵那个住着七只老鼠的老鼠洞。所以以上对话再次证明了一个真理:傻缺都是逆天的存在,他们才不管什么是逻辑什么是道理,所谓想到哪里算哪里,遇到什么接受什么,这才是傻缺的终极状态,很幸运的是,尹上梓和溪横都在顶级傻缺之列。
起床气这种东西是普遍存在于社会中的,这个“社会”自然包括现代社会和古代社会,当你正睡得香,突然被叫醒,这时候大部分人都会有起床气,所以当终于堵好老鼠洞的某两个人终于安心地睡着了之后,某个刚被耍了的七皇子却一点不懂看人脸色行事地过来打扰他们,那么结果呢?当然是被某两个人臭骂一顿,外加“拖出去埋了”!
同志们哪,没事别耍狠,尤其不要说什么做不成啥啥啥就不是谁谁谁这样的话,因为啊,你做的成做不成,你都还是那谁谁谁,改不了的。所以雪见同志啊,你也不要耍狠了,尤其在你武功不及某人的前提下,你拆散了人家你也是雪见,拆不散人家你还是也只能是雪见,节哀顺变吧。
于是雪见回到尹路的天青阁的时候,已经是惨不忍睹了,一是衣衫不整,当然那是被溪横打的,二是精神不振,当然这是被有严重起床气的尹上梓给骂的,三是满眼带泪,这是委屈的,想他堂堂天界金尊玉贵的七皇子,玉帝王母对他都是捧在手里怕那啥了含在嘴里怕又那啥了,下界后受溪横欺负也就罢了,竟然还要被一个凡人欺负,简直没有天理了啊。
默默飞回天青阁的雪见快哭了,刚躺到床上准备睡觉的尹路看到他这样快怒了,苍天啊大地啊,这人又是怎么进来的,门口的公公和侍卫呢?
尹路坐起来看着雪见,雪见却走到床边默默躺下去,然后一扭头抱住了尹路的腰,尹路看着腿上的紫色脑袋,忽然觉得不想骂他什么了,所谓生活嘛,不就是斗、妥协、再斗、再妥协的过程吗,所以说,一开始就妥协不就好了吗,还省了好多麻烦。
不过,人啊,就是不能宠,仙也一样,你一宠,他就得锅上炕得寸进尺,在尹路稍稍纵容了那个脑袋搁在他腿上抱着他腰的七皇子后,他深深明白了这个道理,他发誓以后自己要是再纵容这个人,他就不是尹路!
当然自始至终,尹路也还是只能是尹路,发誓这东西真是没个准的!
下回预告:这是?被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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