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月说,妄动重典、越权行事,难道还想133年前的动乱重演?!!!
脑补了阿夜初临大祭司之位时的政斗……
太虐心啦!!!!一直以为少恭最苦逼,突然发现我从未见过如沈夜这般苦逼之人!!!
原著里没有少恭的阿夜当年又是怎么走过来的天啦撸!!!
谢衣,你当时为什么要离开阿夜呜呜呜呜呜呜quq
百度了流月城派系的贴子,被这句逗得又哭又笑:瞳一出生就看死了他爹妈←这23333333万伏特电眼下章:下属都不听我话怎么办(? _ ?)
阿夜:杀。
第15章 广寒雪(贰)
然而这样的温情,沈夜终究未如往常一般任之继续。
他握住少恭的手腕缓慢而决绝地将其拉开些许,却又根本无意放过少恭,便保持这一丝间距不容抗拒地禁锢着他,面上那些柔化的棱角已荡然无存,如是沉漠固执、不闪不避地迎上少恭愈发危险的目光,喑哑的音色亦变得森冷强硬,“如此,我便更无资格肆意享有师父无私照拂。”
欧阳少恭眯了眯眼,瞳底被冒犯的不悦再不遮掩,他挣了挣发疼的胳膊,下一瞬却被沈夜攥得更紧,他冰冷的目光自沈夜的手渐渐往上、直至落在对方灰败的唇角,“阿夜的师则,是白背了。”
欧阳少恭的声音如一渥温淳美玉浸在淡暖微醺的和风中,安雅轻缓得令人、不寒而栗,深知他脾性的沈夜为之一怔,却仍执拗地看着少恭试图寻见些许动容,然而终是失望地挑了挑唇松开手。
他退后一步单膝跪下静静对少恭行了一礼,“我失仪了,请师父责罚。”
若一事并非他已意定、尚存转圜的情境下,欧阳少恭其人向来吃软不吃硬,由是沈夜这番强迫与示弱的时机着实掌握的恰到好处,明知自己被算计了,欧阳少恭将沈夜愈发惨白的面色看在眼里,仍是无奈长叹、纵容地倾身将他扶起来,“痛么。”
虽为问句,语气却是肯定,欧阳少恭带沈夜至榻上躺下,一边施放治愈术法,一边缓声道,“我知你一心护我,虑我积怨于心、反是自伤,”他顿了顿,微垂眼睑的模样交杂着几分矛盾的遗憾与自嘲,轻叹着哂道,“只是,太迟了。”
沈夜眉宇一沉,下意识地握住少恭的手,便闻得他续道,“掩于心底、不可言说之苦,皆为外物所予,为之而生的失意与痛楚,则产于‘良心’——那样的东西,我早已没有了,而冤有头、债有主,是以若有人让我埋苦于心,我不会难过,只会憎恨、报复,定让他以、命、偿、还。”
为藏在心底的苦楚感到失意难过,唯有心存善念之人方能作此想,欧阳少恭为太子长琴半魂,辗转世间沉浮千载、历尽悲伤痛苦之事,为活下去杀戮夺命、染尽血腥,他无数次自穷凶极恶的劫焰中爬出,一颗良心早被焚为齑粉,风一吹便连灰都不剩,由是绝不会失意难过,只会追根究底、对号清查诸般苦楚为谁所予,而后再一个一个的讨回来便是。
唇畔含着深凉的笑,欧阳少恭的嗓音仍带着前句话尾轻如吐息般的薄冷讥诮,“前代城主利用于我,其死虽非我所为、却是我一手促成;你的父亲当年重伤于我,我便将他囿于噩梦、亲眼看着他万般痛苦地死去——”少恭顿了顿,居高临下地漠然俯视沈夜豁然瞠大双眸的神情,任凭他无意识地狠力扣住自己的手,缓缓俯身靠近他耳畔,微不可闻的话语如毒蛇吐信、寒凉怵极地舔过沈夜耳廓,“若有一日、变为如我这般只会憎恨的怪物,你会害怕么?”
一时心绪激荡,沈夜呼吸一滞、竟未忍下那声隐忍的痛哼,乌黑浑浊的气焰陡然自他周身溢散而出,欧阳少恭见状、立即出手封住他几大要穴,竭尽灵力为他导出浊气——
许久之后,待得沈夜吐息归于平稳,少恭才收了术法冷冷将他望着,“若我不逼迫于你,浊气绝症复发之事,你要隐瞒我至何时?”沈夜仍在犹自闭目调息,欧阳少恭便背过身不再看他,“本意虽是如此,但我方才所言倒也无一虚假。”
而后是冗长的静默,久得几乎令人误会再也等不到回答。
欧阳少恭心底一片冰冷,唇边轻轻挑起一抹浅笑,本欲起身离开,却又发现沈夜一直握着他的手不曾松过,竟是自始至终无意释放于他。
接着便听沈夜低声道,“那又如何,难道我便要杀了恩重如山的师父,替父报仇?”他清冷的音色染了淡淡的疲倦,显得些许嘶哑,语调却是无悲无喜的沉寂。
言至此处,又是许久的寂静,“我只有师父。”
这无疑是欧阳少恭最希望听到的回答。
而沈夜也无意再沉湎于太过脆弱的纷乱心绪中,他坐起身,一点一点、缓慢地终是松开了少恭的手,站起来整了整衣袍,“师父辛苦了,接着仍有筵席需我出面,时候不早,便先行一步。”
……
此次筵宴本为沈夜接任大祭司席办,烈山部二十位高阶祭司须全数到场,宽阔的厅室内,走道左右各摆着两列矮几、每列五座,走道尽头单独横放的一张桌子是紫微祭司之座,它的右后方、石阶之上的最高处便是城主席位。
沈夜依旧卡在众人都到齐之后方准备入座,然而行至入口时,却远远便看到有人堂而皇之地于众目睽睽之下、坐在城主之位上——那人自然并非不得离开矩木的沧溟。
沈夜面不改色地从容行至座下,于恰好不必仰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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