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那匹名叫暴风的栗色纯血马看起来有些兴奋,它已经围着栅栏里面来回转着小跑了好几圈。
许杰在旁边冷眼看着,观察了将近半个小时,也没能发现那匹马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趴着趴着,许杰就开始犯困,今天为了盯紧医生,它还没有来得及午睡。
就在许杰眯着眼睛蜷着腿张大嘴打呵气的时候,它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句语调很怪夹杂着英语的问候。
“helly,猫咪你好呀,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你,是今天新来的吗?不远处那位最近这几天一直都在用本子记录我生活的是你主人吗?”
突如其来的问候让毫无准备的它有些措手不及,急急忙忙闭上嘴的它差一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好不容易控制住身体,没让赏樱那一天的惨剧再次发生,稳住身体的许杰趴在围栏上面转头找刚刚和自己说话的那一位。
一转过头,映入猫眼的就是一匹马的大长脸,栗色的纯血马正伸出马头好奇的打量它。
还好这一次许杰是有准备的,它大大方方的任由那匹纯血马打量,同时对于它刚刚的问题回复道:“是的,藤本医生是我的主人,我这一次就是和主人一起过来的。”
听到许杰的回话,那匹栗色的纯血马刨了一下右前蹄问道:“不好意思猫,我的日语不太好。你刚刚说的词语里面是有医生这个词吗?你的主人是一位医生吗?”
许杰闻言从木栅栏上站起来,骄傲的挺起胸膛说道:“是的,我的主人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兽医。嗯,英文就是veterinary,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听到veterinary这个单词,纯血马兴奋的抬起前身说道:“veterinary,是的我懂这是什么意思,猫你会说英语吗?这实在是太好了,我们用英文交流好不好?我的日文真的不太好,这边的饲养员和新主人的很多命令我都听不懂。”
所以这是一匹因为语言不通所以才显得水土不服的纯血马,它的那种毛病不会也是因为日文不好,听不懂母马在说什么吧?
咦,不对,动物之间的交流语言只是一方面的,更重要的是气味散发的信息素和肢体语言。
所以即便是听不太懂日文,母马发情的气味它总应该是嗅的出来的。
即便是它鼻子不好使,眼睛总还是没问题的吧,那些看上它的母马必然会有些亲密的动作。
比如说靠过来用头磨蹭公马的颈部,用尾巴轻轻的拍击公马的臀部和背部,或者撒娇的向着自己中意的公马轻声的嘶鸣等等。
曾经在办公桌上光明正大看过医生记录本的许杰知道,这匹名叫暴风的纯血公马的年纪是5岁,正是一匹马的黄金年龄,不可能看不懂那些母马对它的暗示。
想到这里许杰就说道:“真抱歉,我的英文也不太好,就只会那么几句日常应用的句子和词语,veterinary这个单词还是因为主人是兽医所以我才特意学的。”
栗色的纯血大公马闻言有些失望,不过它却还是说道:“这无所谓,应该不会影响到我们的交流。不过猫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的那位兽医主人,这些天要拿着本子对着我不停的写写记记?”
还不是因为你不肯乖乖履行责任,你要是听话一些,我主人也不至于累成这个样子。
虽然心里面这么想,但是许杰还在斟酌着如何用词才能够问出这么敏感的一个问题。
而就在它们说话的时候,又有一匹新成年的小母马,状似不经意的从那匹纯血大公马的附近走了过去。
如果那匹小母马没有偷偷的给大公马暗送秋波的话,许杰也许就信她只是路过。
可是在亲眼目睹了小母马给大公马抛过来的媚眼之后,许杰就只剩下想要翻白眼的冲动了。
栗色的大公马在看到了母马送过来的秋波之后,明显很兴奋,许杰觉得它鼻孔里面喷出来的气流比刚才要粗壮了不少。
这是动心了?如果这是这样那实在是太好了,它有中意的母马就肯乖乖的生小马,这样‘病’就好了,医生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想到这里许杰不由得挑挑眉毛向着那只大公马说道:“嘿伙计,你叫暴风对吧?乖乖走过去的那匹母马可真带劲,而且她还对你抛媚眼了,这么漂亮的姑娘中意你,不追上去试一试吗?追求一位好姑娘,这是公马的荣誉,说不定明年的今天你就能做爸爸了。”
暴风闻言明显很心动,但是它还是摇摇马头说道:“哦,这可不行,现在不是时候。我主人曾经举着手术刀对我说,如果我再敢随随便便的往母马身上爬,他就骟了我。”
“什么?怎么可能?你主人他明明期盼的不得了。”许杰闻言吃惊的喊道。
这些摸不到头脑的就轮到那匹栗色的大公马了,于是一只猫和一匹马喵喵、咴咴连比划带蹬蹄子的交流了一阵子之后,许杰总算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弄清楚了。
原来因为长的帅成绩又好,这匹名叫暴风的马在曾经的马场可谓是最受欢迎的一匹马。
然而众所周知为了保证赛级马的状态,在它们成绩好的时候,马场是很少会让马匹配种的。
所以面对无数次想要偷偷爬上别的母马背部的暴风先生,它的主人给它来了一记猛药。
就是当着它的面挥舞手术刀,并且‘温柔’的告诫它,再敢爬跨就把它给骟了。
……
终于搞清楚问题的许杰抚着额头的黑线说道:“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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