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白天对招,晚上欢好,一连一个多月,叶钧和的武功不但恢复,竟然比之前内功还深厚不少,也许因为晚上过于亲密,信成蹊也对他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两人状况均是有些诡异。
叶钧和还记得师父所说,遇见陈氏一脉的人,必须斩草除根,他现在与信成蹊相处出了些感情,可是大大不妙的事。而且……竟然还同他双修得到了好处。因邪功而得到的好处,令他浑身难受,但是双休得到的功力很好的同他的内力融合在一起,纵使要废也不知道如何下手。
因着如此,这几日叶钧和便不太理睬信成蹊,连和他一起比武练功都不愿,自己一个人在院中打坐。
信成蹊犹豫地看着他许久,终于还是没有去打扰他。实际他也觉得,叶钧和虽然对他脾气差了些,但还真是正派中人,侠肝义胆,只不过……似乎有些迂腐,介意门户之见,白眉道长都不介意千机教以往的名声,对千机教教主顾君谦礼遇,而他弟子却仍旧讨厌千机教。
「邪教就这么可恨吗?」信成蹊喃喃道。「我们是杀了你父母,还是抢了你情人?怎么就同我们这么有不共戴天之仇呢?」
要说真正的魔教,难道不该是云南那边的五毒教么?那五毒教,才叫真正的魔教。中原这边的邪教早就已经没几个存在了。而且现在中原武林,正派势力强大,恐怕已不惧那边小小的五毒教了。
「喂!你mí_yào解了吧。」晚上,信成蹊边扯着叶钧和的衣服,边这么道,将他剥光了后,又把自己也给剥光了,「我内力越来越深厚了,我觉得可能只要过半个月,就能打过江湖上许多高手了!」
叶钧和道:「我不会放你出山为祸江湖的。」
信成蹊撇了撇嘴,轻车熟路地给自己润滑扩张,然后扶住他的yù_wàng,自己坐下去,龇牙咧嘴道:「什么叫为祸江湖?我可是半点坏事也没做,不过就准备去一趟峨眉,看看哪些女子又厉害又漂亮而已……哇啊啊……」
叶钧和掐住他的腰,狠狠往上顶,道:「我劝你莫将心思花在峨眉弟子身上,峨眉掌门嫉恶如仇,你若是敢谋划她的弟子,她定把你大卸八块不可。」
信成蹊抵着他的胸膛闷哼,道:「你轻些啊混蛋……」
叶钧和道:「别去祸害无辜女子,男子也不行,若是叫我知道了,我定杀了你为武林除害!」
信成蹊随着他的动作颠簸起伏,从牙齿里挤出字来,「行行行……我只……啊……我只祸害你一个行不?你先……嗯……轻些,我还是有些痛啊……啊……」
叶钧和气息也有些不稳,汗珠从额角滑下,深黑的瞳映照出此刻信成蹊难耐扭动的模样,心口跳的也有些快,他皱了皱眉,进出的速度就更快了些。
信成蹊吃不住地倒在他身上,抱住他,低声道:「你……嗯……你现在……还要又快又重地想速战速决么?」
叶钧和淡淡道:「不,我打算……又快又重地慢战慢决……」
信成蹊一愣,嘴角竟克制不住地一弯,嬉笑道:「所以我就知道你是看上我了,我这么帅武功这么高,魅力这么大……啊啊啊……」
叶钧和捏住他两瓣如桃子般令人捏住了就不想放开的臀,强迫他吞吐自己,信成蹊实际并不太吃得消他的情事速度,武当所谓以柔克刚,到他这边却全部都是以刚克柔,只好努力放松自己,接纳他。
「如果你不是邪教中人……」
眼前一白时,信成蹊若有似无地听见叶钧和说出了这句话。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会怎么样?
那现在他是了,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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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骄阳如火,小庄子外头的机关被触动,下人报信报到信成蹊这里,信成蹊奇怪谁会来到这里,待到走到陷阱处时,却见一个身着道袍年龄不大的男子掉进陷阱里,昏迷着,已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如果是从前,信成蹊一定放他自生自灭,他不一定会去主动干坏事,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做好事——尤其是想闯进来的人,就算现在千机教恶名没有以前那么兴盛,他们教众行事还是有些亦正亦邪的意味的。
「喂!你死了没有啊。」信成蹊没有直接把人带回庄子里,而是把他解开,喂了他解药,然后给他喝了点水。
景息醒来时就看见了信成蹊一脸笑容地看着他,信成蹊本来长得就不错,年轻侠客的潇洒倜傥,而且名器被破身后,就更加会多出一种莫名的吸引力,景息几乎是立刻,心跳的快要跑出喉咙口,口干舌燥,「我……应该没死。」
信成蹊「噗」地一笑,道:「你能说话,看来是没死,能起来不?能起来的话,你赶快离开吧,此处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景息想起自己前来是要干什么的,随即正色道:「不行……我要找我大师兄,请问这位兄台,你有看见过个和我一样穿着一身道袍的人,在附近出现过吗?他长得很好看,也许为人严肃了一些,不过还是个好人。」
信成蹊立刻明白他是来找叶钧和的,想必是他们前来时,各种行迹都没遮掩过,而叶钧和消失了一段时间,武当着急了,差人来寻,所以寻到了这里。
「我见过,不过,我不能告诉你。」
景息大惊,「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信成蹊道:「我问你,他出山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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