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都过了这么些年了,居然还有些人不死心的想要怎么样,当初陈家鼎盛的时候都没见的玩过他,如今已经完全不复存在了,居然还想从他手中捞些什么吗?
更不可原谅的却是将主意打到了他儿子身上,更让他生气的是他儿子当真有些心动了的样子!
他能对那些人手下毫不留情,但是对儿子,却是自有另一套原则,尤其这个儿子除了这次之外,基本上从未让他失望过。
如果放在他大儿子刚出生的时候,或许他也不会这么为难,没什么人生来就该欠着什么人,哪怕是父子关系,凌峰一直都是这样觉得的,所以他以为他对凌天其实当真没多少父子感情,短时间也产生不了多少父子感情。
而凌云天却的的确确是他养大的儿子,终究是他的儿子。
就算他儿子真鬼迷心窍了,他如今也还真对儿子下不了狠心。
不过,凌峰也还有些自信的,就算他儿子真的鬼迷心窍了,他也能把人被掰正了。
有些手段,他不介意用到儿子身上,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就足够了。
凌峰在那边为大儿子心烦,凌天这边得了凌峰可以出去的承诺,也正筹划着如何出去一次。即使身后跟着人,也无所谓。
但是凌天也清楚,这个可以出去的承诺,是有底线的。
出去之后,也不是他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虽然能去的地方多了,但事实上,他依旧被隔离在人群之外。
恐怕他跟谁多说了几句话,不到一会儿就能传到他父亲的耳朵里去了,如果他父亲愿意的话。
把玩着手里的银行卡,凌天坐在床上沉思,上一辈子的那张卡,他不愿意用里面的钱,也有些不想让他父亲认为他变得骄奢的原因在里面。
或许十八年孤儿生活,的确让他的心思比较敏感,什么事情都喜欢多想一些,自尊心有时候比较重,就算重生了,这些依旧存在。
可是凌天如今却不得不将这些不舒服压下去,那些都可以暂时忽略一会儿,等他真正的浴火重生之后,再来考虑他的性格问题吧。
打定了注意,凌天就选择了一个凌峰不在的时候,自觉地跟管家和他父亲打了招呼,然后让人跟着,出了门。
凌天这次出来,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甚至连买东西也没有买什么,只是逛了一下午的商场,便打算回去了。很多事情要有耐心,要慢慢来。
他觉
得他这样处心积虑的谋划凌峰的钱财,让他自己有时候给自己找理由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心安理得的理由。
但是他现在又是的确需要,心里计较良久,终究还是说服了自己有些不自在的心。
等他以后如有机会的话,再把现在谋划的这些钱,还回来吧。
回去的路上开车路过一个报刊亭,凌天心思一转,就吩咐司机道:“靠报刊亭停车。”
司机很听话的停在了报刊亭不远处。
凌天也没吩咐保镖去买东西,反而是自己下了车,几步就走到了报刊亭,买了几本杂志加上了一张不记名电话卡。
所用的时间很短,而跟着他的保镖也跟着他下了车,却也没立马就走到他的跟前。却是因为这几天来,凌天给他养成的习惯,站在能快速反应过来的地方,但是要给他留一定的空间。
保镖看着凌天就在他视线范围之内,在他能快速反应过来的地方,便也放任了雇主的一点私人空间,这是作为保镖通认的潜规则。
凌天知道的很清楚,凌峰是绝对不会吩咐他们监视他的,最多回去之后打着关心儿子的旗号,问问他都做了些什么罢了。
电话卡不大,放在杂志和报刊中完全不明显,他也不用担心。
很快的上车之后,凌天便让司机往回开。
心里还在细细地思量着往后的事情,却突然感觉到一个急刹车,紧随着一个撞击的感觉袭来,让没有绑安全带的凌天额头一下子磕在了车窗上。
幸运的是,这个撞击的感觉不是太猛烈,所以也只是磕了一下罢了。
等凌天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和他坐的这辆车相撞的车上,走下来的那个人。
一瞬间,凌天有些明白了。
安稳坐在车上,凌天完全没有下车去看看的意思。
看着程明一下车就一派风度的道歉,十分抱歉诚恳认错又矜持又风度翩翩的样子让司机即使想说重话,却也下意识的收敛了难听的话。
凌天弯了弯嘴角,猜测着程明这是想做什么,想看看凌峰的儿子到底长什么样子吗?
车窗外,司机有些犯难的拦着程明,但是程明却坚持的走了过来,在车窗外,笑容诚挚,目含歉意,诚恳的道歉:“这位先生,真的很抱歉,刚刚拐弯的时候接了个电话,撞到您了,有什么损失,我一力承担。若不嫌弃的话,便由在下做东,聊表歉意。”
若非凌天早有猜测,真的很难相信,这么真诚的姿态居然是装的,果然,做生意的商人,各个都是
优秀的演员。
想道歉请吃饭是假,恐怕想看看他这张脸才是真吧?
如他所愿又何妨?
摇下车窗,凌天的脸上依然带着大墨镜,脸色平淡,嘴角微微有点笑意,对程明说道:“不用了,道歉了就算了。”声音平和的说着,顺手摘下墨镜,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程明。
一瞬间,连程明差点都怀疑自己的调查了,他一直觉得就算凌云天不是嚣张凌人的样子,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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