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课,吉枣还是有点在意,走到旬躬亲课桌旁,俯下身子仔细观察他。
“我说你,受的伤都没事了吧?”
“嗯。”旬躬亲低着头应了一声,在吉枣看来就是怕拉伤嘴角而不敢开口说话。
“说什么没事啊。”吉枣自然地伸出手想去触摸那块淤青。
“啪!”出乎意料,旬躬亲迅速伸出手抓住了吉枣的手腕。“好好,我不碰就是了。”吉枣半开玩笑的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奇怪,刚才好像看到旬躬亲的中指指甲里有很多白灰,因为他的其他指甲都十分干净所以很显眼。像是粉笔灰一类的东西。这家伙什么时候上黑板写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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