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其实只有一份薄薄的文件,里面记录了一堆帐号。
二战期间,为了避免纳粹迫害,储户开始被允许使用化名、代号、或者数字来代替真实姓名。
不但开户存款是可以委托代理人办理,而且取款或者转账时银行也可以完全按照与客户事先约定的章程办理,财产的真正拥有者可以永不露面。
不过,从一九八七年开始,此条不再成立。
说真的,陈佳明也不知道这笔东西究竟是多少财富,据说为了这个箱子,g党损失了百来人,要知道这百来人都是地下党精英,不是一般士兵!
既然这么看重,肯定不会太少,只要交出去,无论从哪方面来分析,黄东海是必定会被进一步调查问询当时现场的情况,人小位微,涉及到太过庞大的财富的话,根本不用存任何侥幸心理,是个死局。
话虽然这么说,黄东海还是朴素地犹豫了:“怎么才能既保全自己,又能对国家好呢?”
陈佳明一时也想不出,就对黄东海道:“再看吧,反正就目前情况而言,去不了国外,取不出钱,这些都是空话啊,你说呢!”
“也是!”黄东海抓抓头,突然好像想到一个了不起的问题:“佳明,你既然知道国内情况,为什么还要回国?你在海外完全能过得很好!你……”
陈佳明学了黄东海摸摸鼻子:“哎呀,被发现了!”
黄东海恍然大悟,伸手抱紧他:“佳明,我……我……”
陈佳明摸了黄东海的脸,和煦地笑道:“这……还不清楚吗?我的黑天使,无论你在哪,我都会披荆斩棘、感化恶魔前来找你的!”
黄东海抖了手,把头埋入那怀里,开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哇呜”着哭了起来……
——自己的天使为了寻找自己,不惜抛弃荣华富贵,独自飘洋而来,心甘情愿历经百般折磨、千般磨难,甚至几乎死去!
所有这一切,只是为了能和自己一起——在这个小破屋里共睡一个土炕、同盖一条破被……
黄东海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陈佳明摸了头说:“早点睡,明天清晨我们去挖!”
黄东海抱了人不放,挖不挖都其次了,鼻涕眼泪都不擦了,快手快脚剥掉了那人的裤子:“给我,我要!”
陈佳明被那张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脸弄得有些想笑,但却笑不出来,摸了这人的脸一点点擦拭,但刚干掉,很快又无声流了出来:“你把这辈子的眼泪鼻子都给了我啊,东海!”
黄东海赌气道:“下辈子、下下辈子、一直到无穷辈子的眼泪也都给你了!”
陈佳明笑,主动脱下黄东海的裤子,把油抚摸在小东海身上:“很好看呢!”边说边扭身准备用下面含入……可惜,没有能对准,沿着臀缝一滑,跑了,两人都到吸了口气,陈佳明丧气嘟囔道:“……快给我,我也要!”
黄东海鼻涕眼泪也不擦,受到刺激般暴起,抬了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对了那地方,把小东海有力地挺了进去。
已经被涂抹成了光滑的小泥鳅,进入并不难,但涂得还不够多,没几下就有点涩,小东海几乎是被卡在里面般,出不来了。
黄东海低声哀嚎:“佳明!”
陈佳明笑:“呵呵,小黑天使被关起来了!我就想这样一直关着你,东海!”
……
黄东海也不知道自己被那小洞虐了多少次,只是不管怎么虐,得到的喜乐还是那么强烈美好,最后,两人是连在一起睡着的。
清晨,黄东海被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惊醒,睁眼一看,陈佳明正在自己身上一边扭动一边舔了温热的番薯,眼睛水润道:“东海,早餐好好吃!”
黄东海激动了,想反扑,但快感太强烈,刚醒来,一时没有气力,加上身上的人是那么娇那么媚,干脆心甘情愿地一下下配合着顶入,安分当起了被虐对象。
陈佳明见状,妖孽地笑了,但因为体力还是有空血,很快就累倒在黄东海身上,黄东海见自己“被虐”的差不多了,立即翻身做了主人,捧了圆鼓的臀部,使劲捣鼓了进去。
炉上的粥开始“噗噗”沸腾了,两人才搂抱着,互吻着,圆满结束了晨间运动。
严格来说,这个“秘密岛屿”离海岸线的确有段距离,这点从周围海水都变蓝了才到达就能看出来。
边上这样类似的岛屿还有很多,所以这岛看起来绝对不突出,陈佳明观察了下很是满意。
虽然在陈佳明的眼中,这些岛都长的差不多,换成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区分区别,黄东海却相当熟门熟路,让陈佳明坐那好好休息,顺便再吃点东西,就掌了方向看准了小岛,把船划了过去。
两人一起上了岛,黄东海敏锐发现,除了原先离海岸较近的那个天然山洞之外,在岛上地形稍高的地方多了个新的小山洞,想必应是人工开凿。
和陈佳明嘀咕了一下,两人决定还是把船藏好,先上去看看。
洞里果然住了人,摆放了一些简陋的物件,从那简陋的程度完全可以看出,居住者并不富有,所以就算宝贝被挖,应该也不关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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