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吧……”他有些摊软,脸上表情露出惊恐,然后眼眶里渐渐有点湿润,我看到这反应,于是说:“嗯啊,不会是我说的那种病,医官说是着凉,打了点滴,烧已经退了,可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班长外出看诊,下午就回来。”
听到我这么说,学弟松了一大口气,“学、学长,你别吓我,我很怕……”
“怕你就不要跟班长玩,要玩就……不对,不要再跟他玩了,他有对象了,你就别跟他穷搅和。”我藉机跟他说明利害。
“喔……”学弟低着头应诺。
这反应看似依顺,实际上心里怎么想我就不太清楚,还是继续跟他晓以大义:“常跟有夫之夫一起搞,小心以后你也找到这样的人,整天担心和怕穷顾忌,如果你摆明着是ròu_tǐ分享的关系就无所谓,自己清楚自己在干嘛就好……”之后又说了一长串,感觉自己像个唐僧念经一样。
“那学长你跟班长之间就是ròu_tǐ分享的关系了?”
“不是。”我想了一下后回答。
学弟一脸不解,又问:“不然是甚么关系?”
“是ròu_bàng跟肉穴的关系,哈!”
“吼……”
“吼甚么吼,看得出来你喜欢班长,是因为第一次给了他的关系吗?”
这样问有些直白,若旁敲侧击又怕他回答得词不达意,没有回答到点上。听我问得直接,学弟有点支支吾吾地,“我、我……喜欢是喜欢,可、可是班长应该……应该不喜欢我……,反正给了就给了,我、我也没要他负责。”
“还负责哩,他根本没想到这里,总之,要提醒的是班长不是单身,你也看到我跟他真枪实弹的时候,如果你最后还是克制不住,决定意无反顾的话,就不能怨天尤人,因为是你自己的选择,没人强迫你。”我又忍不住念经了,没办法,看到这无辜小动物已经被蹂躏几次还这般死心蹋地的挂念那个做个爱也受风着凉的外强中干的家伙,不在他脑子里植入一切观念总不安心。
我自己知道我要的是甚么,所以没甚么好迷惘的,被情感冲昏头这种事,是小时候才会发生的,现在身强体壮意志坚,心高气傲原则多,要动摇,很难。
寝室里我们两人算是促膝长谈,等到再一次集合上餐厅后,才结束这段唐僧念经戏顽猴的桥段,只是我戏的是愚猴、痴猴、小嫩猴。
值星官还是老样子,看见菜色就露出嫌恶的表情,碍于连长在场,吃得津津有味,他不好意思发作,硬着头皮吞几口饭夹几口菜,请示连长后就要我们用完餐自动下餐厅,人就飘然离去。
根据经验,他等会儿就会遣人去福利站帮他买个鸡排甚么的来果腹。
而我是那种运动完就没甚么胃口的人,一顿饭没吃完,还拜托邻兵帮忙分赃,好在左右邻兵惜福又好养,让我免于制造馊水。寝室里我有放一些零嘴,下餐厅后就回寝室去吃了一根巧克力棒,躺着等午休。
这一周我是帮忙轮安官,加上补给班长早上本来有一班安官是他的,结果因为身体不适,让安官的轮班少了一班,所有人的班往前进一供,害我午休少了半小时。
所以我抓紧时间休息,闭目养神一番。
学弟也用完餐进了寝室,我微睁眼看着他默默的作在床上拿起书看,一副无害的闲静模样。
正想继续培养睡意时,寝室门又被推开,这时间应该不太有人会来串门子,因为休息时间很宝贵,尤其是午休,也不可能是班长,因为曾排回来通常都很高调,目前还没听见他档车引擎声与嬉笑声。
“班、班长好!”学弟的声音很紧张地问好,我张眼一看,是龙班大驾光临,难怪学弟戒慎恐惧地问好之后还没回到床上去看书。
“龙班好!稀客稀客。”我坐起身打招呼,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而龙班要我跟他出去一下,说有事情商量。
很难得的会来寝室找我,而且还是商量事情,从他神情我一时间瞧不出端倪。我跟着他走到了他寝室里,坐在床边,还没开口,就看到他开始宽衣解带,解到第三个扣子我就忍不住问:“商量甚么事需要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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